是谷雨不是癫火: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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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与不让,你都能过去,那我不如配合点。”

    我眨眨眼,竟然也点头符合:“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一般情况下只要你们不主动惹我,我也不会找你们麻烦。”所以放心好了。

    我把黄铜短刀别回后腰,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基本没怎么用的乌龟盾,意思意思地顶在前面,沿着楼梯往上走。

    路过女妖时,果然没有遭到攻击,比起我她要更加紧张,呼吸都是屏住的,张开的翅膀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

    看来双方都是第一次。

    一段路程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了,我抬头看了眼旋转向上的木梯,又回头看一眼站在原地的蝠身女妖。

    “谢谢了。”我说,“走了,不用送。”

    “那是黄金王室的配刀吗?”身后传来她的询问。

    “是我的战利品。”我头也没回道,“黄金王朝差不多也该迎来它的送葬人了。”

    “是么。”

    拾阶而上时我听到她的低语,“那太好了。”

    她复又开始唱歌。

    唱这个交界地已经无人可听懂的语言。

    可惜,整个交界地的世界观设定下来,比英语更古老的语种是古英语,比古英语更古老的语种是拉丁语,论坛早就有能人扒出了女妖的歌词,也就是说我是听懂了的。

    大概又是一个受到黄金王朝侵害的本土民族吧。

    那只蝠身女妖的歌声穿透岩层一路向上,再往后的路途,蝙蝠纷纷避开了与我的正面冲突,无形的声波一路护送我到达一道雾门前。

    金黄色的浓雾翻滚,门口的玛丽卡楔石无声矗立,象征着这趟路的最后守门人就在不远处。

    我呼了口气:“朋友,就送到这里吧。”

    碰撞到石壁的声波应该能把我趋于自言自语的话传回去,我将提了一路的龟壳盾塞回去,往手上套上了一个祷告印记。

    不一定会用,准备先做好。

    梅琳娜自觉地留在雾门口不给我添乱,奥雷格回归灵魂骨灰等待我的召唤,我只身一人踏入雾门。

    里面是一个空旷的,高穹顶的洞窟,内有人工建造的承重柱,被滴水侵蚀的雕刻看不清原本的面目,整个洞穴只有滴水落在石板的声音。

    我沉着冷静地往里走。

    拐角,又是拐角,中间是一个更加开阔的——

    轰隆!一根承重柱被什么撞塌,一只巨大的……蜥蜴?从碎石中疯狗一样地横冲直撞而来。

    那家伙体型近似飞龙的大小,有肉翅,不如飞龙轻盈,更接近蝙蝠的畸形,嘴巴像是虫类的口器,咆哮的声音类龙似兽,一张嘴就露出密密麻麻的碎牙齿,一只像蜥蜴、蝙蝠、青蛙……就是不像龙的龙。

    鲜红的血条显露出它的称呼:熔岩土龙。

    我战术后仰接小跳。

    是谁没被吓到却被丑到了,我不说。

    熔岩土龙还是有点智商的,这不我完全没掩饰的表情立刻就惹来了它的咆哮,端的是被冒犯的愤怒。

    啊?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嗯,和交界地怪物“打”交道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我立刻找补:“不好意思啊,我的审美比较局限,啊不过你手上这个剑特帅气。”

    哗啦,土龙嘴里喷出一大片的岩浆,险些溅射我一脸。

    我:“……这招也挺帅气的。”

    我这可不是敷衍乱说,土龙手里?爪子里?握着的剑表面覆盖着细小坚硬的鳞片,剑身弯曲下勾,形似龙下颚角,在熔岩土龙的手中还发出比岩浆更明亮的熔岩色,极其具有力量感和荒蛮感。

    熔岩土龙难打就难打在一是体型,二就是这把剑。

    体型大意味着破坏力,会用剑代表着兼具人的灵活和智慧,这片场地又天然适合它作战,撞塌的承重柱倒在它背上只是个碎石块,砸我身上我就当场表演血条消失之术。

    近战者的地狱,远程术士也讨不着什么好,熔岩土龙的速度太快了,前一秒拉开距离biubiubiu,下一秒就能被爆冲的它顶天上去,又或者被堵角落反复碾压,总之靠太远不行,靠太近也不行,至于对付大体型百试不爽的贴身绕背修脚?它会吐岩浆,岩浆烫脚。

    盖利德的瑟利亚结晶坑道也有一只熔岩土龙,那位体型偏小,场地也拘谨,打的时候不讲武德频繁开龙车,当时我是磕圣杯瓶以伤换伤拼刺刀打赢。如今这位,倒是不开龙车了,改为有事没事仰头喷火狂暴,狂暴就四处乱爬,抓抓不住,靠近还容易被误伤。

    不过,和瑟利亚结晶坑道的熔岩土龙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或者和全交界地的大部分熔岩土龙都不同,古遗迹断崖的这只有名字。

    “熔岩土龙”玛卡尔。

    玛卡尔这个名字,在通往以中土世界为世界观的另一本作品中,代表着战士的名字。

    前面我有提到过,每个熔岩土龙的前身,事实上是走上末路的龙飨者。

    而有资格吞噬龙心脏的,无一不是能孤身猎龙的人类英雄。

    我不知道为什么唯独眼前这位拥有过去的名字,也无法知晓它是否还保留了些许为人时候的记忆,光看他频繁的狂暴,在看似空旷实则封闭的洞窟乱撞,或许他是有的吧?

    后悔了吗?

    我跳上石柱,在它又一次绕着中心石柱路过时选中时机落到它背上,后腰的黄铜短刀锃然出鞘,刀身切开鳞片深深没入肉中,再双手用力一转。

    看着就疼实际更疼的写一下彻底把熔岩土龙激怒,它发出让山体震颤的咆哮,头顶黄土簌簌落下,迷乱了它血红的双眼。

    后悔吗?

    我双手抓着卡入骨头的短刀引体向上,套着印记的左手用力到失去血色。

    啪嗒,啪嗒,啪嗒。

    血红的液体从指缝冒出,有的顺着鳞片落下,没入石缝,有的被甩到石壁上,还有的淌入土龙的眼眶,顺着丑陋的脸流下。

    土龙高高地抬起握着剑的手,毫不犹豫地反手砍在自己的颈背上。

    锃!锃!嗤!

    一下,又一下。

    火星四溅,鳞片乱飞,鲜血淋漓。

    灵活闪躲的我没有被伤到,皮开肉绽的是它自己。

    ……这不是完全不想活了嘛。

    我脚踏着拔不出的黄铜短刀跳起,跳到了这家伙的头上。

    “成全你。”我喘了口气,举起被龙血染透的左手,更加鲜红的龙飨印记发出不详的血光。

    献上、吞噬心脏,获得力量──

    执行龙飨的模样要称为祷告,也过于野蛮。

    此印记也能借由感应加成祷告威力。

    巧也不巧,我借由满月女王“重新出生”除了智力点的最多的就是感应!

    不是不会用龙信仰祷告,我连古龙祷告都略知一二,之所以用龙飨,只因为面前这位曾经是一位龙飨战士。

    龙飨的尽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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