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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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一次性都解决,”我把重心从左腿移到右腿,幽幽地叹了口气:“阴谋诡计什么的,哪有平推爽啊。”

    【作者有话说】

    【神皮剥制剑】

    具有切割用的镰刀与穿刺用的螺旋状针,

    青瓷绿色剑身的双头剑。

    神皮使徒们的武器。

    不对称的异形双头剑,

    需要熟悉之后才能使用。

    【神皮襁褓】

    以平滑的皮肤拼制缝成的神皮使徒们的圣布。

    连续攻击时,能恢复血量。

    刚诞生的使徒会用此物包裹,再交给有着宵色眼眸的女王拥抱──让使徒们长成神祇的死亡。

    第105章 黑刀之夜

    ◎可惜我银翼杀手更胜一筹◎

    夜,光辉灿烂的黄金树占据深蓝色的天空,交界地陷入沉睡。

    风车村的祭奠依旧无休止地持续着,褪色者无所事事地盘腿坐在村落最高处的山包上,眉目带着困倦,眼皮打架,眼看着就要闭上……她猛一个激灵,挺直背晃头,支棱着打起精神,换了个双手抱胸的坐姿,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似乎是在抱怨。

    夜渐深,黄金树的枝叶溢散出和赐福同出一源的光,在清醒和睡眠中反复挣扎的褪色者终于不抵困意的召唤,保持着双手抱胸,下巴低垂的别扭姿势缓缓睡去。

    呼——呼——

    沉沉的呼吸声混在夜风中,草叶异常的倒伏声显得似有似无,很快,连虫鸣声都消失了。

    空气出现了扭曲,黄金树的光晕下,一群身着鳞甲的刺客们悄无声息地包围了风车村。

    风车村的女舞者们发出了似悲似喜的笑声,隐与黑暗的刀锋无声地举起,对准褪色者的后心。

    ——叮!

    黑刀的锋刃撞在一面大剑上,经验老道的行凶者立刻松手,只是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风暴与红雷顺着接触面如同附骨之蛆攀附而上,撕扯她的手臂。

    “——”刺客咽下痛呼往后撤退,她的同伴默契补位,隐藏与黑暗中的影子们一击不中,被迫暴露身形,与那一尊自白雾显现的亡灵骑士对峙。

    令她们前功尽弃的罪灰祸首,双持失乡骑士大剑的骑士——

    “奥雷格。”

    我从地上蹦起来,哪里还有之前困到睁不开眼的样子,着急上火道:“上上上,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这句话犹如解除了什么禁忌,恪守本分的骑士携千钧之势向刺客砸去。

    我摸了摸发凉的脖子,心有余悸。

    说实话,要不是上了亚坛高原,奥雷格又被限制回了只有附近存在墓地、且当时有战斗发生才能现身的机制,我还真不一定能发现、躲得过这一捅。

    “黑刀刺客,还来了那么多,”我深吸一口气,“各位当真看得起我。”

    黑刀刺客最凶残的时候,成功暗杀当时被称为完美继承人的黄金王子葛德文,黑刀之夜带来的影响至今还在交界地辐射,不说同等配置,一模一样的刺客只要大于等于三,我就得哭爹喊娘。

    正常情况下的刺客们应当是隐于暗处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之外。但黑刀刺客们就很有底气,暗杀被发现干脆不装了,直接强攻,一看就是本着一个把暗杀对象全灭了就没人发现的原则,和隔壁育碧的阿萨辛们很有共同语言。

    但那么大个的奥雷格也不是摆设。

    效忠者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送走,这让本来就好久没有出来过的骑士暴怒,风暴战技裹携着红雷,以那两柄大剑为中心,犹如一个台风眼,把一次又一次组织进攻的黑刀刺客们掀得支离破碎。

    ……真猛啊。

    我退远了些许,不妨碍骑士的发挥。

    这一退,占据制高点,战局尽收眼底,我敏锐地发现了隐藏在混乱之下的异常。

    久攻不下,黑刀刺客们为什么还在固守一路地强攻,这不符合刺客的行为准则。

    ……为什么?

    我心里一动,抬手往四周射出辉石弯弧。

    砰,砰砰砰。

    炸出来四个红名。

    只是随便一猜的我:“……脏话。”

    看那千奇百怪的攻击方式,那褪色者专属的红灵入侵,是来自叛律者的势力没错了。

    我真正蹲守的、试图钓鱼执法的目标也来了。

    还一来来四个。

    我痛苦面具,有一种钓鱼执法但是钓出食人鲨团建的麻爪。

    “什么东西啊?这合理吗!”

    我狼狈翻滚,手忙脚乱地躲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刀枪棍棒。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任务还重复发的,太过分了吧!”

    别欺负我不知道,火山官邸的任务是唯一制,继承制,只有接任务的人主动或者被动放弃、转赠,另外的人才能够接取,哪有像现在这样,同样的任务目标同时派发给了不同的四个人……可恶啊,就这么迫切地让我死吗?

    我这边焦头烂额,奥雷格那边顿时也压力大增,趁着我全部心神被牵制的瞬间,时刻留意我这边的黑刀刺客骤然发动,黑色的火焰从匕首中迸发,带着与神皮使徒们截然不同的死亡之气,那是拥有命定之死的象征。

    腾不出手只能张嘴的我:“奥雷格,救救救——”

    被我寄予厚望的失乡骑士猛得一批,钢铁战车开直线碾过来,风暴战技包围全身,宛如战场绞肉机,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悍不畏死的代价就是身上自然不可避免地挂彩,血条也十分明显地蒸发了一半。

    我喘了口气,有些焦虑。

    塔妮丝……大概率是塔妮丝,我不擅长一对多的弱点被她摸明白了。

    坠星兽那一次有拉塔恩挡着,加上目标是大体型异兽,我还暴露得不是那么明显,可一旦对上和我同样使用武器的褪色者同类,我这个明显没有经历过训练的野路子就很容易被钻空子。

    我拥有的一周目经验,最多的还是一对一。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我不发癫。

    “所以说,怎么会来这么多,”我咬牙切齿,为自己的预估失误:“黑刀就算了反正褪色者招人嫌我已经说厌了,火山官邸到底和我有多大仇?”

    这一战打得艰辛,黑刀和叛律者们在短暂地混乱后很快熟悉彼此,为了同一个目标打起配合,奥雷格和我的配合滴水不漏,但血条下降的速度也开始变快,导致我的压力逐步递增,活的好似一个被围攻的野外BOSS。

    我计算着攻击和时间,时不时看一眼奥雷格的面板。

    仅存三分之一的血条以一种岌岌可危的态势在往下掉,我愈发显得焦虑。

    想癫。

    ……忍住。

    因为迫近的危机感而愈发难以压抑的反击本能在涌动,我忍得很艰难。

    明明魔法最是具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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