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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110-120(第16/19页)
读书,也没教过我这个啊。
我愁得又叹了口气:“我这小破城怎么居民越来越多了……”
虽然我凭借为数不多的优点,也就是自知之明没有插手不擅长的政务,给了这些群体最大的自由,只要别出命案基本不加干涉,也初见成效,可是……
再扩张下去,还没等我上圣树下鲜血王朝和米凯拉交流心得,就要出乱子了啊。
“不会的。”大总管伊蕾娜情绪稳定:“大家对现状都很满意,有你稳定在最前,不会乱的。”
“是啊,除了几个杀胚,大多数的种族也都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我表示赞同,随后不解道:“可为什么昨个巡逻,我看到好几个家伙在偷偷对着城的方向祈祷。”
伊蕾娜镇定自若:“……可能是个别需要精神寄托。”
“也是,的确不可避免会出现这种个别,文化不同我就不指摘什么,”我点点头,对她的回答表示认可,随即从包里拿出收缴上来的物品,幽幽道:“那这个套着观星者套装扣着帽子看不到脸但骑着带角的马的小布偶、小泥人、小……”
“什么?”伊蕾娜大惊:“我分明已叮嘱过他们别做的太明显——”
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
伊蕾娜猛地住嘴:“……啊呀。”
我缓缓鼓掌,并发出语气词:“哦豁。”
伊蕾娜捂住脸,指缝下,隐隐可见不知是羞还是恼的红迅速蔓延。
“请您听我们解释。”
……
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我以为是周边,结果人告诉我那是仰慕,是崇敬……伊蕾娜还是太委婉了,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这是信仰呢?
伊蕾娜:“您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我:“?”好好好,来这套是吧?
我脸都皱成一团,来回踱步:“不是?为什么啊?说好的刁民呢?”
“被您打服了呀。”
“说好的武力征服不是长久之计呢?”
“您也没完全武力镇压啊?”
“哈?”
“我说一个词,仁慈……”
我往后大跳,将头埋进臂弯闭眼大叫:“好的你别说了我知道了啦!”
脚步声渐进,顶着霜白发丝的脑袋被揉了揉:“放心,大家都是偷偷地干,不会传出去的。”
“……重点不应该是我一个该往成王方向努力的褪色者,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多了成神方面的信仰吗?”
“没关系的,”伊蕾娜也学着我蹲下,凑到我耳边小小声地解释:“神祇最重要的是掌握律法,其次是本体的实力,信仰的确重要,但与前二者相比又不那么重要,所以没有律法的您即便拢掠部分信仰,在竞争者眼中也暂时不足为据。”
“那也只是暂时,过去子民抛弃原有旧神祇改迎新神的例子不是没有,永恒之城就有一个,”我忧心忡忡,“为神的品格、责任、觉悟都不配位要比单纯靠力量的极致就能为王要严苛得多。”
听到我的话,伊蕾娜沉默了一会。
我沉沉叹气,强行打起精神:“事到如今。既然如此,也就只好——”把有嫌疑的家伙再揍一遍了。
崇拜我?那一定是挨的打不够多!坚决杜绝一切不正当的□□信仰!
没等我杀气腾腾地活动开手腕,垂着头沉思了许久的伊蕾娜出声了:“……可是。”
我:“嗯?”
“可是,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品格、责任、觉悟,”伊蕾娜轻轻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神有没有那些东西呀,玛莉卡女王将法环砸碎翻下大错,她真的还能继续做我们的神吗?——有些人未曾说出口,但在心里悄悄地冒出这个疑问。”
我呼吸一滞,停下了原本计划要做的动作。
“你也这么想吗?”我也轻轻地问:“伊蕾娜,你也这么想吗?”
盲女微微摇了摇头。
“力量不同,眼界不同,人又凭什么去揣测神祇?”她低声道:“神明代表着律法与神权,而王代表统治与人权,但是如同黄金树的辉光无法照耀到树根,神的律法无法惠及所有,而王也不能事事照顾到每一类……小春。”
“我在听。”我听见自己胸腔内心跳沉稳且持续地跳动,又或许那只是混浊的黄色火焰在模拟着人类躯壳的复杂运转,我冷静、理智地握住这个我从连绵苦雨中抢下来的人的双手,感受着那手轻微的震颤,我说:“伊蕾娜,小春在听。”
“破碎战争后,并不只有半神在夺取成为艾尔登之王的可能,神人的战争同样血腥,或者更甚之。”伊蕾娜唇色苍白:
“你介入到卡利亚王室兄妹的漩涡中,不知何时起,沐浴月光的褪色者将会是暗月唯一的王的流言甚嚣尘上,而流言的另一个主人对此持默许态度;红发的英雄自苏醒后便时常出现在你的身侧,立场和态度暧昧且耐人寻味,有传言信誓旦旦,全新的律法或许在你们之中萌生……”
“等等?”听到这里,我瞠目结舌,不得不打断:“等一下——且不说前一个是我报备过的搪塞外人的说辞,自己人听着笑笑就行,后面那个又是什么玩意儿?我?褪色者?律法?哈?”
伊蕾娜静静地让我发了会癫,才继续道:“总之,流言传暗月公主属意你成王,而碎星将军意图奉你为他的神。”
“扯淡!”我气到口不择言:“我还审判官拉卡德是我的掌心小宝贝呢!”
“这个倒是传不起来,毕竟那位半神有家室,而且,”伊蕾娜顿了顿,“而且已经和火山官邸一起埋葬在格密尔火山之下了。”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
别说,和前两个离谱的排比句放一块,真话都能被当成假话,真棒!
我深深吸口气:“这又和我缴上来的那些个……玩意儿有什么关系?”
“太有关系了。”伊蕾娜道:“朴实的宁姆格福人经历了各种层次流言的冲击,惊讶地发现——您居然还有此等大才!当然不能只让您拘泥于艾尔登之王一条路了。”
我揉了揉眉心:“这……你……我……”
还怪我咯?
我终于回过味来,伊蕾娜这难道是……拐弯抹角地抱怨我能搞事?
我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嘴,又闭上,陷入茫然的沉思:明明一开始,我才是兴师问罪的那一方,怎么说着说着,我就成了有错的那一个呢?
我小心翼翼地,不确定地喊道:“伊蕾娜?”
“嗯?还有什么问题吗?”伊蕾娜已经收拾好外露的情绪,嘴角微微上扬,又恢复成了平常温柔的嗓音。
“我,”我茫然地想了想,还是按照一开始问题顺序,纠正道:“我想说,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但是女王——玛莉卡女王是最爱我们的。”
她一切的出发点,都只是想要“给子民带去永恒的恩惠”罢了。
被稀人抛弃的星月之神被黄金树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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