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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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啾飞不起来27瓶;承风26瓶;奈特露娜19瓶;极北之北16瓶;三途之川、flash、岁岁溯、卟离、冰雨亦、墨暖10瓶;阿克夏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4章 谈判

    ◎开除人籍一分钟◎

    桌子最后还是没有掀成。

    倒也不是我突然改主意,而是——他百智爵士的这书桌居然是焊在地上的!焊死的你敢信?

    “谁家好人的桌子是焊死的啊?”我不理解,“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还是桌子里有什么暗藏玄机?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怕别人连桌子偷走?总不能是你体重太大靠在上面桌脚会滑吧?太离谱了吧——”

    原谅我的语无伦次,主要是真的太离谱了。

    这么一耽搁,桌子掀不成了,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无了,我原本想要先声夺人造成的压迫感也毁了,空气中弥漫着诙谐幽默、还透露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百智爵士咳嗽一声,从桌子上下来:“总之,话说回来,您是从火山官邸回来……”

    “你就打算这么蒙混过去吗?”我发出死亡射线,“我都没要你解释桌子了,你倒是乖觉一点,好好承认自己的过失然后给我赔偿啊!”

    百智爵士显然很不适应我的直白,他试图挣扎,把话术拉扯回他擅长的打机锋,我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要么我们就这么说,”我笑得如沐春风,温和动人,手轻轻柔柔地按在桌面上,“不然把地砖刨出来再一起掀桌也不是不可以。”

    奥雷格的手也“轻轻柔柔”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百智爵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的义女,女战士涅斐丽露假如在的话,或许我的强闯还不大顺利,只是这个时候,在算计了白金村,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之后的百智爵士,使得一向崇敬的义女陷入了迷茫,没有我的介入,似乎两者的关系没有到抛弃与出走,但与此同时也产生了不可挽回的裂缝。

    无论她在不在圆桌,路上没拦下我,踹门的时候没有制止我,现在再想进来也就难了。

    动作激烈一点的谈判也是谈判嘛,说不定我的反映也在他的计算中,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奥雷格了。

    我相信一个有野心、有格局的智者并不在意这些过程。

    果然,在初步达成共识后,面露难色的百智爵士很快就整理好表情,坐回他的书桌前——没错他的椅子也是焊死的。

    我瞥了他一眼,先站起来把零零碎碎就差报废的门给糊回去,勉强堵上那个大开的窟窿。

    “来吧,从哪里开始?白金村?风车村?还是刚刚?”我搬过来一个木桶坐下,“温馨提醒,你可以狡辩,我也可以不信。”

    “……恩夏是我下属。”

    我棒读:“哦,原来他叫恩夏啊。”

    百智爵士捏了捏额心:“……你是我如假包换的同志,我们的目标一致,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长久合作。”

    “当然,我也是,我脾气还不算坏?”我说道:“只是,先违约的可不是我,或者阁下是想说一切都是您下属的自作主张?”

    “请息怒,发生这些事,我当然要向你致歉,恩夏实在太过急躁,”他没有替自己开脱,确也没有完全承认,“身为他的主人,向你致上歉意,但话又说回来,恩夏战败、赔上性命——实在是无可救药啊。”

    “是么,”我其实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只是淡淡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致歉?”

    “我来提供情报吧——作为引导者,我的知识可以为你所用,只要你需要……”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需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有自己的信息渠道,‘百智’阁下。”

    “有一些东西,并不是他们的阶层能接触到的,这部分情报作为交换,如何?”百智爵士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退缩,“关于神,双指,外来者,远古的意志。”

    “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束手束脚,”我偏了下头,“我并不需要多么深刻地了解敌人,我只需要杀死他就可以。”

    油盐不进。就是说现在的我。

    ——油盐不进。

    百智爵士大约也在心里这么评价我,我们视线交锋,年长者与年轻者的对峙后,他退了一步,有些无奈地叹息:“好吧,阁下,您需要我付出什么呢?”

    “我并不是在针对您,”我如此说道:“我理解处于您的位置,势必要做出取舍,您是圆桌厅堂的领导者,冷静、果断、重利、重大局,有些在个人的身上显得诟病的特质,确实这个位置的你必须具备的,您的确是一个优秀的领袖,却也绝非无情。”

    只是我也绝非普世意义上的“勇士”、“救世主”。

    哈,哪个世界会要一个差点灭世的“救世主”。

    “只是您是所有褪色者中最特殊的那一个。”百智爵士也道:“我的确在调查您,探寻您的过去,您所做的一切,研究您的打算。”

    “当然,我知道。”我说:“我并没有禁止你们这么做。”

    “您的目标是艾尔登法环,”他说:“只是,觐见法环却不是您的终点。”

    我不语。

    不回答就是一种默认,他又说道:“您在走一条没有路的路,并不打算和任何人分享。”

    “再差不会比现在更差了,”我回道:“在我之后,不是还有你们保底?”

    百智爵士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因为您曾经经历过最坏的结局么?”

    “啊。”我笑了,“你是第一个直接问我的人。”

    在我并不快乐的笑容下,名为基甸的男人骤然站了起来,如果不是桌子焊死在地上,那动作幅度大到能带翻桌子……啊,他焊桌子的目的不会因为这个吧。

    我有些走神地想。

    基甸紧紧抿着唇,似乎也没想到我完全不反驳,毕竟从他获得的信息看,我一直在回避这方面的问题,而同样的,他也被这个事实愕到变色——猜测是一回事,确认了又是另一回事。

    “……失礼了。”他又坐了回去,再开口,语气慎重了不少。

    我还保持着刚刚的微笑:“你为什么没想过我或许就是那个最坏结局的罪魁祸首呢?”

    “没有突然出现的最坏结局,只有糟糕的事件层层累积,”百智爵士没有回避我的问题,也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他望向我,似乎在透过我望向永不熄灭的那一团火焰,说出口的话仿佛就是他自己所认为的事实:“压倒一切的稻草只是最后的宣判者,并谈不上什么罪魁祸首。”

    “是么。”我垂下眼,啧了一声:“好吧,基甸阁下,您一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情绪抚慰师。”

    “过奖,只是鄙人一点点的个人见解,”他开了个玩笑:“只要别让您的骑士再盯着我的书桌就好了。”

    “我还没有拆了这里的想法。”

    “太好了,”他露出我进门的第一个微笑,仿佛真心为自己逃过一劫的书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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