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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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期出现的成语形容最为贴切——

    百家争鸣。

    什么文人相轻、学阀争斗,在交界地的魔法师们心中,实力才是最硬的、能决定一切的东西。

    浓厚的竞争氛围下,各种有用的,没用的,严酷的,花里胡哨的魔法层出不穷,而检验这些魔法地位的唯一方法——实践,或者说竞技斗争,或者更通俗点,打。

    瑟濂老师就是在内卷和内乱频出的这个时候出手的。

    起源派的魔女镇压了一切不安分的、过激的行为,将一切牢牢圈定在了“学院竞技”的范围。

    被全部揍过一轮的经历过于似曾相识,上头的过激分子们智商短暂地占领高地。

    并汗如雨下。

    啊哈哈,好像就在不久前,这位魔女的徒弟刚用类似的行为削过他们一轮哈?

    要知道我只是出差锤蛇又不是死了,一旦回来看到学院大乱绝对会化身恐怖分子把除了主谋之外的搞事分子全部往痛里锤。

    求生欲爆棚的魔法师们脑子转出火星,总算想出一个好主意。

    打出人命不允许,那不打出人命不就行了嘛!

    学术派们迅速赶制出一套“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实际上攻击力不超过一辉石魔砾”的魔法体系,并以此为基础,很是严谨地跟出了一套伤害计算模式,要求学院全文背诵。

    有人不想背也没关系,只要在后面的混战演习上,遇上因为没计算出合适的伤害而遗憾落败的时候别嚷嚷。

    至此以上所有铺垫完成,有了今天被我一不小心撞上的“演习试推行版”。

    据说只要干掉别的教室的所有人,剩下只有一个教室的学员就是这次演习的赢家,赢家拥有距离下一次演习前所有时间的最高优先话语权。

    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最后这个,他们最在意的还是最本质的这场“高于所有学派的胜利”。

    哦,托普斯没在这次内测名单,所有人一致认为,他那个反弹一切的魔法只要入场,不是被比赛杀死,就是杀死比赛,在有人研究出克制魔法前,这位最好还是不要加入。于是他被恭恭敬敬地请上了评委席。

    拼凑完全部过程的我:“……”

    这不就是自由一日!

    玩的也太好了吧魔法师们!真就外面打生打死你们关起门来自己玩,不行,得想个办法加入他们!

    我!褪色者!瑟濂老师最喜欢的弟子!怎么不能加入这个家了?

    不过瑟濂老师也没开教室,她进入学院后的一系列行为属实是连我也猜不透。

    不属于任何教室也没有新发明的我能混入其中,属于卡bug盗号上线,不能太高调。

    我摸索着扶正脖子上的辉石头罩——这次我戴的是海摩教室的,用海摩本系的魔法完全在理。

    这个伪装很快就要失效,被戏耍至此,其他学院本着宁可错杀不可防过的原则,默认先把视野内可见的任何一个海摩先干掉。

    海摩教室步入拉兹利教室后尘,只剩下一个游荡在外的薛定谔的独苗苗。

    拉兹利教室的那个最初拉我进队的师姐不知道有没有悔不当初。

    有良心的褪色者在继续玩和干正事之间,含泪忍痛选了后者。

    再玩下去就没法收场,下次……下次再玩!

    收起沉得压脖子的辉石头罩,一我甩甩头撬开地板,在下一波巡逻逛过来前,钻进暗室。

    ……

    暗室属于在我之后发展出的新兴学派,表面看是傀儡师,实际上什么都学一点,快要发现成炼金术士的魔法师们正在抱着各自的课题要死要活,我贴着墙壁滑下来的时候没一个人抬头的,最明显的反应是条件反射护住自己身前的桌子。

    那桌子就和研究生的论文素材一样,人没了它都不能没,我懂。

    体贴的褪色者绕开紧张的人和桌,贴着墙壁轻车熟路地滚开一面隐藏墙,把借道抄近路的姿态明明白白。

    没有理后边松了口气的魔法师,我点起星光,拐过几个岔道后,在一处井口停下,摸着滴水、缠绕青苔的梯子往上爬。

    对经历过王城下水道的褪色者来说,学院这种还算要脸的布局,走起来轻轻松松啦。

    渺无人烟的前厅,一块地砖松动,紧接着,一个白色的脑袋钻了出来。

    “果然,从这里出来前边直通大书库。”我打了个响指熄灭星光,三两下挤出暗道,又原地蹦了蹦把掀开的地砖踩严实,一转身……

    “——瑟濂老师?”

    瑟濂老师在大书库门口刷新、啊不是,出现了!

    不久前还法外狂徒发癫的我下意识就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穿回上好学生乖徒弟的外皮,乖巧地凑过去:“瑟濂老师。”

    “徒弟啊,”瑟濂老师笑着,一如往日每一次再见般打招呼道:“是想要学习新的魔法了吗?”

    “嗯……”我歪头沉吟了一下:“来交作业,也想学习新知识,当然还因为我想老师啦!”

    瑟濂老师弯下腰摸了摸我有些潮湿的发顶:“玩得开心吗?

    “啊呀,您知道的好快,”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老师什么时候开教室,我随时可以为您发起冲锋!”

    “哦,”她立刻就懂了:“没玩尽兴?”

    “那我不能带头破坏游戏规则嘛,”我撇嘴:“本质上还是魔法的竞技平台,那我只用魔法肯定不如他们。”

    “海摩大槌?”

    “……从玛尔基特那边学过来的一点点,”我捏起手指,比划一点点,“魔法的外皮,本质上还是用抡的啦。”

    “恶兆……”瑟濂老师若有所思,转而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我应当不会开教室。”

    “咦,”,我立刻被转移注意力:“那起源派?”

    “起源派——源流,如果有愿意踏入这门的学徒不会因为我不开教室而放弃对知识的探求,”瑟濂老师淡淡道:“每一个离开学院的学生千方百计得想要回来,只不过是想在这里继续学习而已,在这方面,我也不例外,徒弟。”

    “噢,”我似懂非懂,“em……”

    “没关系,不理解才正常,与那些踟蹰迷惘的庸人不同,”瑟濂老师道:“我的徒弟可是坚定无比地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我……我欲言又止。

    好高的评价,感觉受之有愧。

    您是不是太溺爱我了?

    瑟濂老师表示并没有这回事,她细心地帮我把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一一起我在魔法上的进度,在帮我解决了几个疑惑后,又顺带着布置了新的作业,随后带着点好奇地问:

    “听说你在亚坛高原用出自创的魔法,某个成名已久的魔法师也栽在你手里?”

    我先是困惑,随后努力回忆,勉强将这个说法和在风车村时被黑刀和叛律者们埋伏的暗杀之夜联系上,我记得当时是放了一个纯粹观赏性的宇宙投影,一部分的星云坍缩,以及一点点的星球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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