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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140-150(第15/18页)
二哥。”
拉卡德:“?”
“不过幸好,她应当是看不上的脱离大蛇的你。”
拉卡德:“行行好,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
“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安全,我也是为了你好。”
拉卡德忍了忍,没忍住,终于说出见面以后的第一句脏话:“放屁!”
你崩人设了哦,二哥。
我愉快地笑眯了眼。
【作者有话说】
显而易见,拉卡德也是个神经病。
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于是给自己披了层皮去给小春当精神抚慰犬了。
他真的是自愿的,毕竟这活不自愿很容易弄巧成拙。
只不过,要获取小春的信任挺难的,于是我们特别会察言观色的司法官大人迅速地找到了和小春的相处方式。
……但还是会时不时被小春刺激地露出真面目。
第149章 等待
◎一些轻松愉快◎
拉卡德对我什么要紧事也不干,就在王城瞎逛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我说他懂什么,王城的秘密多着呢,说不准看一眼就少一眼,趁着不着急,赶紧看回本。
拉卡德想到了沉没的火山官邸,不敢说话。
能搞出叛逆律者的叛逆头子拉卡德,险些癫了全世界的反叛头子我,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不过我觉得还是我更胜一筹。
在本阵营都在夸我心慈手软的声浪中,拉卡德是持中立的那一个。
只是一个身为手下败将的自觉罢了。
拉卡德如此表示。
有关于冷冽谷的舞娘这个话题并未再提及,更多的时候,还是拉卡德单方便向我输出黄金树王朝是何等的垃圾。
他很聪明,在发现我不喜欢私下说别人坏话——此处的别人他用一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模样超级重音——在发现这一现象后,他说坏话指代的对象用的是整体。
当然也有极个别的情感。
比如在我俩误入黄金树化身,被追着撵着跑的时候。
“你不是说都搞定了吗?”在又一次差点被甩飞后,拉卡德死死抓着我的兜帽边缘,气急败坏。“王城脚下怎么会有腐烂的黄金树化身?他蒙葛特在搞什么东西?”
又一个急转从石柱边上绕过,我淡定道:“蒙葛特可不一定能管得了这个。”
被熏了一脸的拉卡德脸色很不好:“哼,也是……”
他把到嘴边的难听话咽回去,试图以冷笑表示嘲讽。
我保持着放风筝的距离,时不时biu几个龙雷拉仇恨,问他:“你活得久,你看看那个黄金树化身,有看出什么没。”
“没什么差别,烂和更烂。”拉卡德的嘴相当毒,我都担心哪天舔了下嘴唇会把自己毒死,“现在居然连最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以一副腐烂的样子在王城游荡,不管是力有不逮还是有恃无恐,丢的都是他们自己的脸。”
“你修点口德吧二哥,咱们还在人家地盘上,”我牙疼:“虽然事实如此但到时候挨打的是我啊。”
“我有经验,他们听不到。”拉卡德一顿,发现我有撤退的迹象:“你不打了?”
“打了又没有好处,我又不是王城的清洁工,”我骂骂咧咧:“他们自己惹出来的问题当然自己解决,又想试探底细又想趁机解决沉珂,我看起来这么好拿捏吗?”
拉卡德:“我知道这么说肯定会被打,但我还是要说,以前的你就是。”
不等我变脸,他飞快地把下半句秃噜出来:“我不认为人突然会变,那就只能说明罗德尔不一样……怎么的,它惹你了?”
“……单纯看黄金树不顺眼。”
“我现在看你超顺眼的,妹妹!”
“住口!妹妹也是你能叫的?叫我灰烬大人!”
“……只许你叫我二哥,不准我叫你妹妹?”
“在我心目中,你只是一个名字是二哥的精神抚慰犬罢了!”
拉卡德熟练地破大防。
……
罗德尔的天空一成不变,只有内城的戒严一日高过一日。
看来褪色者的失踪让蒙葛特十分警惕,从城内的风声鹤唳中,我不难推测出,他已经高度怀疑褪色者已经混入内城,正在哪个他所不知道的角落躲着。
甚至,某种无法言说的直觉,一直没有对我放松警惕。
问我怎么知道的?老对手了,我能不知道他?
还是那句话,只要面子上过得去,蒙葛特就不会对我发难。
拉卡德的到来的确让我紧绷的弦放松不少,旁边有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存在,我在很偶尔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啊,原来我并不那么孤独。
人总是社会性生物,就算我再孤僻也是一样的。
精神抚慰犬石锤了。
且不说满嘴没一句真话的拉卡德,他的伪装是那么的不走心,简直就是把“我这副模样就是特地逗你开心准备的”流于表面,我在和他互相对冲垃圾话的时候,他破防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一破防就容易暴露出假面下的真实,高傲的,桀骜的,叛逆的,且神经病的。
不得不说他的伪装很有必要,不然就那副模样,我俩凑一起都得病情加重。
难为你费尽心思了,二哥。不过这是我应得的。
二哥熟练地翻了个白眼。
拉卡德以曾经的君王联军败者的眼光挑剔地打量他曾经没有踏足的王城。
虽然王朝不咋地,但是王城建的是不错。
在这点上我俩达成一致。
并就史东威尔城、雷亚卢卡利亚学院、火山官邸究竟谁排第二展开了激烈的争辩。
主要是争辩前两者,我俩一致地把火山官邸排到了最末。
原来你也知道你家红得伤眼睛啊。
拉卡德言辞拒绝我的鄙视,再三强调,蛇卡德的臭审美管他屁事。
脱坑回踩了属于是。
说起大蛇,我就免不了想起吞噬权杖,或者说从吞噬权杖得到的碎片化信息。
“二哥。”我蹲在屋顶吹风,用手指戳了戳发呆的人偶,“你知道虚像不。”
二哥当然知道,就看二哥愿不愿意说。
以我俩的关系,还真不一定,所以我得先起个不那么明显的话头。
“知道。”出乎意料,拉卡德很敞亮:“被大蛇吞噬的瞬间,我看到过未来的虚像,以至于到那时我都觉得我选择的路没有错。”
“那现在呢?”我好奇道:“现在也这么觉得?”
“失败者无权考虑这些。”拉卡德很平静:“你想了解虚象的什么?”
“所有。”我贪婪得理所应当:“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
拉卡德对此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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