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第175章 新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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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冈丝血,我用出击杀技的一瞬间。

    核心的黄金律法熄灭,残破的神躯犹如断电的机器颓然倒下,我直接冲了上去,打开背包尝试收取。

    没收进去。

    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出失望,残骸中渗出黑色浓雾,脚下的石板开始融化,环境悄然发生变化,脚下的土地全部化为水面,湿润的水浸没垂着的衣摆,一个晶莹剔透的,蕴含着星光与黄金律法的触从深水中探出,卷住那残骸——就犹如前不久,拉达冈握起地面上那个锤子一样,随意,又带有极强的目的性。

    空心的陶俑没入水中,出水后已经变成拥有皮肤质感的大剑,那触须的本体也随之浮出水面。

    黑雾、星云、黄金律法组成了祂,触须原是手,背生多翅,头部细长,无论是手、亦或者翅膀,都形似章鱼的腕足。

    传闻无上意志降下艾尔登流星,而流星带来了艾尔登之兽。

    那是艾尔登法环的具现化,法环的守护者,无上意志的下属。

    祂已现出全貌,细长的头部高高抬起,发出无声的啸叫,声波震动,紫色的星云以那金色的一点为圆心覆盖灰黑色的空间,至此,属于艾尔登之兽的领域全部铺设完毕。

    我颇具耐心地等待着漫长的前摇全部结束,这才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观星者长袍。

    既然面对的是律法的源头,法则的化身,天外来物,那我自然也不能敷衍。

    混乱的癫火不止从眼部溢出,头部是最先转化完成的,扭曲的火焰形成类似星云的漩涡,皮肤上游走着薄薄一层金焰,失去约束的癫火霸道地将周围的一切物质全部侵占,,脚下的水源被迅速吞吃,随后,和艾尔登之兽争夺起了领域的范围。

    高高在上的艾尔登之兽沉睡太久,从来没有想到会遇到同维的厮杀,祂看起来有一瞬间的迷茫——毕竟,从来都是祂降维打击,战斗技巧?不需要的。

    法则只需要高高在上就好了,又哪里会预料到有一天能遇到连祂都能当做柴鑫燃烧的混沌之火呢?

    我是第一次打这种层面的战斗,脱离了短兵相接,更接近权能方面的吞噬和侵占。

    这方面古往今来无人踏足,无人教导,我能依靠的只有本能和摸索。

    约束和控制已经刻在本能,只是到后来适应的速度赶不上吞噬的速度,在差距无法挽回之前,为了压制越发躁动的癫火,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意识投入其中,成为癫火的核心——成为癫火。

    权衡已经来不及了,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我也来不及想,在被混沌的疯狂与永寂的宇宙扑灭前,我唯一想的,是一定要回家。

    离家许久,我想家了。

    【作者有话说】

    聪明的读者已经看出来了,正文快完结啦。

    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原来预计写到一百万的大纲被砍掉不少,玛莲妮娅线因为DLC的关系直接腰斩,部分支线也略过不少。

    至于那些没写的部分要不要在番外出现,到时候再说吧[害羞]

    第176章 正文完

    ◎一个HE◎

    人死的时候,会走马灯么?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要死了,因为我的走马灯格外地与众不同。

    我好像成为了没有形体的“无”,所谓“无”,就是连灵魂都被打散的虚无。

    那么,我为什么还会意识到“我”呢?

    这种哲学的问题我活着的时候思考不出,现在就更没有答案了。

    我像是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轻飘飘地往海面浮,如果不考虑别的,还真的有点升天的那个意味。

    百无聊赖甚至还开起自己的地狱笑话,直到我看到被烧成红色的交界地。

    哦,不对,红色的是笼罩在交界地上面的黄金树。

    想看更多。

    我想。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在下沉。

    说是在下沉,实际上一阵风就能吹走,我像是一阵烟,乘着风,穿过金伦草的叶瓣,卷过帕露草上的水珠,世界在我的眼里变了一副模样,我兴致勃勃地穿梭其中,然后又很快厌倦了。

    风把我吹起,我混入云层,沉沉的水珠裹着我往下落,啪嗒,我落在了摩恩城士兵的枪尖。

    士兵呼喝,枪尖刺出,我看到撑着伞的伊蕾娜正在和她的父亲说着什么,微微转过头,雨滴溅在她蒙眼的布上,湿润的水汽轻吻她的眼睑,她无意识地伸出手去触碰,于是我也吻了吻她的指尖。

    风啊,无处不在,拉塔恩伸手握住,风却从他的指缝流出,红狮子的火焰熊熊燃烧,有一簇碎发恰好被吹得远离了骤然高涨的火苗,我随手把那一簇红发塞进拉塔恩的衣领,又呼呼地远去。

    学院的自由一日激战正酣,我在魔法弹道上跳来跳去玩了一会,爬上月亮顺着月光滑滑梯,一不小心落在满月女王的眼睫毛上,心虚地跑了。慌不择路,撩起了瑟濂老师的裙摆,又不得不返回去,绕着她转了一圈以示歉意。

    飞腻了就化成水流,顺着河流直下,流入地底,永恒的星空下,从天上落下的水成为了星星的泪滴,哗啦一下不要钱似得浇了一个黑袍人一头,顺着白色的发丝低落,还没等没入土壤,呼吸的热气一吹,轻飘飘地一阵烟溜走了。

    雪山一片白茫茫,没什么好玩的,我又绕回了王城,这个王城也是灰扑扑的,我看到了梅琳娜和奥雷格,还有正在好——远的另一边生闷气的葛弗雷。

    我看着他们,又没在看他们,因为交界地在我眼中,我在交界地中,我无处不在。

    然后,我觉得有些累了。

    挺有意思的,我对着自己说。

    可我觉得还是做人好。

    ……

    看着所有的一切仿佛随着我的这句话被按下暂停键,我又说:我坚定地拒绝成为法则、规则、某种全知全能意志等等一切不是人、也不能回家的存在。

    这一下,无上意志再也不能装傻,祂愤怒、或者说是恼怒地伸手想要给不识好歹的新人一个教训,被我乘机咬了两口,这下不敢那我当软柿子捏了。

    还没适应现在的形态,但就是用不存在的嘴巴和牙齿咬下两块东西的我翻了个不存在的白眼。

    什么破玩意,吞了你的宠物就想我顶上,奈何不了我就挖坑让我成为新的无上意志分意志——你说祂怀有恶意吧也不完全是,但就是,傲慢得怪恶心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保持意识,可能在不知道的时候又开挂了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跃跃欲试。

    正面肯定打不过,但只是把那个先撩者贱的爪子剁下来,努力一下应该可以吧。

    我生疏地莽了上去。

    我现在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沾了茅坑屎的拖把,没有杀伤力,全靠豁得出去——比喻有些味道,不过好处是无上意志也被我的念头污染给恶心到了。

    哈哈。

    用不了癫火,用不了身体,哪怕就剩下一个意识,也别想让我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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