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3、积极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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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棘手修罗场。

    我和室友二号一边嗑瓜子吃零食一边听她分享离奇经历,你一句我一句大呼离谱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将头上的火藏得更严实了。

    虽然暴露了也没什么,但我总觉得那两个泪点奇低的冤种会抱着我的腿哭成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奇怪了还是不了。

    等我哪天能够和她一样能笑着说起过去的时候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有些羡慕地又看了一眼往嘴里塞饭团高呼饭饭饿饿的一号。

    能吃是福、啊不是,笑口常开……也不对,我捏住额角,叹了口气。

    能始终如一保持同一份的心态,不以外物为转移,还真是令人羡慕啊,这家伙,难不成是用情商换了武力值?

    ……大猩猩吗?

    “骂谁千手呢?”一号用力捶桌,呆住,愣,改口,“不对,你骂谁大猩猩呢!”

    “哇哦,”我慢吞吞:“原来我不知不觉说出口了啊。”

    “呃啊我和你拼惹!”她抱着枕头饿虎扑食。

    我放松着被她压在地毯上捶,嘴角上扬:“哎呀,你这狗狗拳打人怎么不疼呀。”

    她:“……”

    她:“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把你捶成饼饼!别拦——赛你为什么不拦我?”

    她转头严厉地指责作壁上观的室友二号。

    “没手了,”二号敷衍地举起嵌进沙发的相机,以标准姿势对焦示意,“继续啊。”

    一号忿忿地爬了起来,咕咕哝哝:“不打了。”

    我看着那个镜头盖都没摘的相机,笑得停不下来。

    “小春?你又突发恶疾了?”她们探头看了一眼,“那今天也要给你留灯吗?”

    “要,”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谢谢啦。”

    “没关系哦,早说你怕黑嘛,”一号拍了拍我,“要不是赛赛猜出来了,我都没发现,对我们还客气什么啊,这点电费我们还是出的起的。”

    “是啊,最近挺怕黑的。”我也附和地点头,“不过脱敏疗法挺有用,我就快好啦。”

    “那就好,”她站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抱抱会开心一点吗?”

    “会哦,谢谢花花。”

    “那我抱完让赛赛抱。”她用别扭的姿势扭头开嚎:“赛妈——”

    “再叫下去楼上就来敲门了,”放下相机消失的二号这回拎着个锅铲又出现了,“祖宗,你们不吃饭的?没看到我刚进厨房?”

    一号立刻撒手,往厨房凑:“在做什么?让我康康!”

    “等等别掀锅子——不准偷吃!闻也不行!”咆哮声如约而至,“油烟都冲到客厅了,给我把门带上!”

    咔嚓,锁舌叩入孔洞的声音。

    两个人的交谈声掩盖在了烟火之气中。

    “那个赛赛,你有没有觉得小春她……”

    “她不说就当不知道吧,她那烂脾气,大学四年我都这么过来的。”

    “哦……那我能吃一块吗。”

    “你究竟是来干嘛的——不行,不准,不可以。”

    “顺便嘛,真的不能吗?我发誓只吃一口。”

    “滚出去。”

    “哎好嘞!”

    我赶在厨房门开之前背过身,动手收拾餐桌。

    好像忘记介绍了,我有两个冤种室友,虽然她们自己不知道,但她们的确是我复健路上最大的助力。

    包括上面这句,以下三行都不能让他们发现。

    一号室友花花,是个笨蛋。

    二号室友赛赛,是个妈妈。

    三号就是我,是个不保持队形的小春。

    “小春!你在发什么呆啦!再不快点肉就要被花花吃完了——”

    “吃完了就让她刷碗。”我掀了下眼皮,一筷子截掉路过眼前的肉,“吃不完也让她刷。”

    “?”

    无辜的花花困惑地看着空了的筷子,转了下手腕,困惑地握拳又松开,接着更加困惑地看了看我,似乎非常不理解她的武力值为什么保不住区区一块肉。

    我埋头干饭,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能吃是福,嗯,能吃是福。

    至于……

    我的听力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早到恸哭沙丘的碎星将军还没有倒下,命运的群星尚未开始移动,永恒之城深藏地底,早到我还在宁姆格福的土地上四处游荡时,其实就已经能够做到隔着悠长号角,捕捉到史东威尔城里失乡骑士剑出鞘的破空之声——这个秘密,我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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