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翻车了: 2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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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的马车缓缓驶过拐角处,忽而从两侧青瓦粉墙后跳出十来个黑衣人,将只有一马夫一护卫的马车团团围住。

    马车是三皇子的马车无疑,里头的人也确认是他,危静颜不由担心了起来,她将宅子里得到暗卫都唤了来。

    “准备好,只待我一声令下,各位便从这阁楼中冲出去救慎王殿下。”

    她这边急召集了人,下面已经开打了。

    果然一车夫一护卫完全不是对手,马夫已负伤,护卫双拳难敌四手,眼看着那伙黑衣人的利刃就要冲入马车,危静颜抬起了手。

    动手二字的“动”字刚到了喉咙处,马车内一柄熟悉非常的剑刺破了车帘,一剑结果了离马车最近的那个黑衣人。

    剑柄镶嵌着宝石,是她见过很多次的,三皇子随身携带的配剑。

    长剑挑开了车帘,一道修长儒雅的身影映入眼眸。

    不待她仔细打量,那道本是谦谦君子、武艺不精的身影急速飞身而下,剑声破风,见血封喉,眨眼间优劣逆转,黑衣人们节节败退,站着的人越来越少。

    不消半盏茶的功夫,无一黑衣人存生机。

    青石板路染红,粘稠的鲜血顺着剑尖滴落,以一人之力了结所有袭击者的桓筠祯淡定地擦剑。

    长剑回鞘,暗处有几人现身,他们手脚麻利地解决了地上的尸身,冲掉青石板路上纵横交错的血痕。

    一刻钟未至,青布帷幔马车继续前行,青石板路恢复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远的两层阁楼上,危静颜双目圆睁,久久抬起的手也竟是忘了放下。

    是谁?

    须臾间取人性命,以一敌十不费吹灰之力的人是谁?

    有暗卫护身却自己亲自动手杀人的人又是谁?

    是那个正派君子,学武不精,因一个毫无动手之意的禁军受了伤的三皇子慎王殿下桓筠祯吗?

    双手染血,杀意浓浓的人哪里半点仁善、谦逊、温和、有礼的影子。

    隐藏的不是实力,而是他的品性吗?

    危静颜觉有一阵耳鸣,天地似乎都在旋转,她紧握着椅子的扶手,搀扶住自己不住下滑的身体。

    全部颠倒了,真与假,好与坏,筹码与赌注,全乱了套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她的状态很不对劲,乔幽很是担心。

    危静颜捂着额角,咬牙切齿道:“有事,是大事,要变动,要改,要重新谋划。”

    她语无伦次着,乔幽急忙上前扶着她,“小姐冷静,没事的,我们发现的早,都还来得及,小姐别慌,千万别慌。”

    她若慌了,就没有人能拿主意了。

    危静颜被乔幽搀扶着半倚在软塌上,她眉头紧锁,震惊慌乱严肃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再无半分平日的冷静自持、沉稳自信。

    “小姐喝茶,先静静心。”

    她接过乔幽端来的茶盏,微微颤抖着的手费了好些功夫才把茶盏的盖子揭开,强壮镇静地喝了一口。

    大半年的布局全毁了,国公府里靠着三皇子得到的安稳不知会不会变成利刃,令她的处境更为不利。

    眼下的状况,就如同她本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棋手,胜利在望却突然被掀掉了棋盘,下过的棋不作数了,还要被崩落的棋子砸到,甚至会被砸伤。

    毁了的不光是她精心的布局,还有她投入的感情。

    情不真,不代表没有。

    过去的筹划,和将来的各种可能,在危静颜脑海中碰撞着,在各种乱糟糟的念头里,她已经理不清,顺不了,理智难以回笼。

    她未能从惊讶打击中回神,此刻又有暗卫将一封从国公府收到的信送到了她跟前。

    乔幽拦下了暗卫,“拿走,小姐身体不适,不管什么事,都别来惊扰小姐消息。”

    “拿来给我。”

    危静颜还记得这是她自己的命令,有重要的信件,不管她人在哪,留在国公府的暗卫都要尽快送到她手里。

    乔幽急了,“小姐,你现在该好好休息,别的事后面处理,也是一样的。”

    危静颜却执意要看,她脑子里乱的很,正需要别的事,来理顺一下头绪。

    她拆开了信,里头是几句简单的话。

    “明日洛水中央,沐风水榭相会,慎王殿下属意者为谁,自有定论。”

    信件落款为丞相府阮家小姐阮芷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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