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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二嫁皇后》 50-60(第9/14页)
,君是父,臣必须要服从君,君无论对臣做什么,臣都应该接受,如若反抗,那便是大逆不道,该诛九族,这天下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不是吗?”
“不,我不是这样认为的。”卢婉道:“琅哥,你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谁的臣子,如果谁要伤害你,就算是皇帝,我也不会放过他。”
谢琅微微一笑:“婉婉,琅此生,幸而能遇到你,如今你知道,我娶你,并非是你挟恩图报,而是我真心实意想娶你的。”
卢婉脸微微一红:“其实我以前一直知道你是真心想娶我的,只是来了西陵后,才越来越不自信的……”
谢琅叹道:“世俗观念,害了多少人,三纲五常,又害了多少人。”
卢婉靠在他怀中:“琅哥,你既然这般恨他们裴家人,那这个郡守,我们不做就是了,我们可以逃的远远的,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男耕女织,了此残生。”
“我以前也是这般想的,但是今日,我发现,也许裴家人,并非全部都是那般的。”谢琅想起裴昭的话:“也许君王可以不把大臣当作棋子,而是当作朋友,当作家人,同休戚,共进退。”
“皇帝把大臣当朋友,这怎么可能呢?”
“若换做从前,我也觉的这是无稽之谈,但是有个人,我也许可以信任。”
卢婉想了下:“长乐王?”
谢琅点头:“或许,他可以改变一些东西。”
卢婉从谢琅怀中起身,她眼睛如星辰般闪亮:“琅哥,我知道,你虽然恨皇帝,但其实也想为大宪、为百姓做一番事业,你想让以后我们可以富强到不再被番邦骚扰,你想让我们可以万国来朝,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很痛苦,我不懂什么朝政,但是你说长乐王可以改变一些东西,我就相信,他可以。”
谢琅握着她的手,叹道:“但这也许,会让你我二人付出惨痛代价,这代价甚至是凌迟处死,身首分离。”
卢婉身躯微微颤抖了下,但仍然坚定地看着谢琅:“琅哥,我不怕,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谢琅心中感慨万千,他握紧卢婉的手,心中默默道,裴昭,长乐王殿下,但愿我此次,没有如父亲那般,选错人。
57 ? 第 57 章
◎朕,的确对不起沈皇后◎
京城。
沈霜鹤一听到裴淮之即将增派援军的消息, 就立刻收拾行囊,准备和苏荷离开京城,离开之前, 她修书一封给谢琅和卢婉, 写道她们不负所托,即将回西陵,其余学子则想在京城再见识见识,木春贪玩,也想留在京城玩一玩,所以除了苏霈津不放心沈霜鹤两人要一起同行外,剩下人都留在了京城。
三人背起行囊, 马不停蹄离开京城,行路时, 苏霈津还很好奇:“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开,怎么不留在京城多玩几天?”
沈霜鹤含糊道:“青竹书院的弟子们还等着我回去授课呢。”
“不是有罗棋吗?”
“不一样。”
苏荷及时打断苏霈津:“兄长,我们夫子就是劳碌命, 你别再说了。”
“好吧。”苏霈津道:“还好这次回程, 不用像来时那么着急了,贺夫子身体不好, 可别累病了。”
沈霜鹤微微一笑:“放心吧, 我没事吧。”
她一笑如拨云见日,美不胜收, 苏霈津都看呆了, 但思及始终不得美人芳心, 又有些惆怅, 于是只好低下头去, 不敢再看沈霜鹤-
沈霜鹤三人及时跑路, 皇宫之中,裴淮之力排众议出兵,也是心力交瘁,这几天上朝的时候,他又要威逼利诱户部出钱,又要威逼利诱兵部出兵,还要一一驳斥那些不出兵的大臣,不可谓不辛苦,几天下来,嘴都干了。
结果回到后宫的时候,连个体已人都没有……
郭彤霞被他禁了足,他要不是看在小太子面子上,都恨不得杀了她,哪里还愿意看这目光短浅的妇人一眼,其他妃嫔,看到他时都是战战兢兢,茶都要洒了,这偌大后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裴淮之不由叹气,他唤周安送来桂花酒,自己一人酌了起来。
半醉半醒时,他见周安还在跪着伺候,于是摇了摇酒瓶:“周安,一起喝一杯?”
周安惶恐叩头:“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朕让你坐,你就坐。”
周安这才战战兢兢坐在他面前,裴淮之道:“你十岁的时候,就伺候朕了吧。”
“是……”
“说起来,你陪伴朕也有十几年了,比郭贵妃陪伴朕的时间还长。”
“奴才贱命,比不得郭贵妃。”
“贱命?她不也曾经只是一个洗衣婢吗?”裴淮之饮了一杯酒:“她是官宦之家出身,获罪进了掖庭,说起来,你也是官宦之家,获罪进了掖庭。”
周安眉头猛的跳动一下,他握着酒杯,额上满身细汗,不敢说半句话,裴淮之道:“你家是因什么获罪来的?”
周安低头小声道:“家父户部侍郎周朝奉,牵连卫相一案,举家被诛,奴才当时太小,这才留了一命。”
裴淮之嗤之以鼻:“卫相一案,无非是皇祖父忌惮他势力太大,怕父皇登基拿捏不住他,这才编造了个结党的罪名,杀了他而已。”
裴淮之说的轻描淡写,周安握着酒杯的手愈发紧了,裴淮之又道:“不过换了朕,也会杀了他,或者说,换成任何一个皇帝,都会杀了他。”
周安垂首不语,裴淮之瞧了眼他,笑了笑:“但是这其中连累的诸多性命,也实属无辜罢了。”
他虽说无辜,但从他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任何愧疚之意,周安忽也笑了笑,他低眉顺眼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奴才这些贱命,本就不值一提。”
裴淮之大概是真的醉了,他拍了拍周安肩膀:“朕就喜欢你这样的奴才,认命。”
他饮了一杯酒,忽道:“皇后,她就偏偏不认命。”
周安试探问:“皇上是在说……沈皇后?”
裴淮之点头:“这大宪,还有哪位皇后?”
“但沈皇后……”
“已经死了。”裴淮之接口道,他醉眼朦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不仅是朕的妻,也是朕的臣,既然生为女人,生为臣子,就应该认命,可她为什么,偏偏要怨朕,要恨朕?难道朕,就愿意看着永嘉公主死吗?那不是没有办法吗?朕需要一个儿子啊,可她怎么,就不理解朕呢!”
周安道:“皇上醉了。”
“朕没醉!”裴淮之砸了酒瓶,他看着地上的酒,忽大笑起来:“周安,你可知,朕与沈皇后,也曾有过举案齐眉的时光,朕,的确对不起沈皇后,若非她在朕登基之时,劳心劳力操持宫务,也不至于生永嘉时难产伤了身体,你说,这后宫,谁能为朕做到这地步,她郭彤霞能吗?她不能!”
裴淮之酒醉之下,埋藏在心中不愿说出的话,终于倾泻而出:“沈皇后死了四年,她不在这四年,朕看遍了后宫那些肤浅之人,要官的要官,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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