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韩]非正常人类整活中心: 15、姓金的和跳大神的(修改,申请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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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替我转告毛泰久小朋友该来复诊了。”

    我摆摆手:“商业联系,商业联系。”我哪搞得过毛基范。

    他还没说什么,此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商业联系?我可太伤心了。”

    是毛泰久!

    我一抬头就看见他站在分诊台那儿,左手一束鲜花,右手一个果篮。

    真是不能背后念叨人。我立马对朴医生说:“他来啦!人就是不经念,我才说想泰九哥了呢!”

    朴医生嘴角抽搐。

    “既然想我,就跟我走吧,秀浩就在你病房里,懒得来找。”毛泰久说。

    “好!”我装作元气满满地回答,主动跑过去勾住了他的胳膊。

    ……

    徐仁宇比我还先回病房,这会儿正叉着腰瞪着长得像他哥的卓秀浩,也不知道这两个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卓秀浩软绵绵斜躺在会客沙发上,伸出根手指一指玻璃茶几:“花和水果。”

    多一个字都不肯说。

    而我早就想好怎么和这几个打发时间了。

    “当当当当。”我从口袋里掏出跟护士借来的花牌,“打牌吧,赢了我的可以让我为他做一件事。”

    徐仁宇双眼一亮。

    卓秀浩坐直身体。

    毛泰久扔掉鲜花水果。

    四个脑袋迅速在茶几周围凑成一堆。

    h国被r国殖民过,文化深受r国影响,直至现在每个集团公司全称屁股后面都是一串xx株式会社,管理者都叫会长、社长,强制且普遍的“尊长”礼节——丝毫不考虑长者贤不贤明,只要年纪大,哪怕是大几天的都一定要表现出尊重,否则就会被鄙夷打骂——也非常变态。

    这花牌也是源自r国花札。

    所以我打得烂一定是因为我年纪小、讨厌r国,而不是因为我蠢!

    输了三次了,每次输的对象还不一样,我非常怀疑是他们私下勾结了一起阴我。

    老输没意思。我耍赖把牌拨乱,再全收起来:“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泰九哥和秀浩哥不是请假来探病的吗?那就快回去上学。愿赌服输,我都记着呢。”

    他们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很不爽。

    徐仁宇看我一眼,垂下眼帘,小声说:“我那个事可以作废。”

    “我不。”我正要和他说点别的,病房门被敲响,然后推开。

    来的人是goldcash社长姜至尚和长子姜以撒。

    昨天李玉就跟我说了,刘在锡口中的那位财阀就是姜至尚,家族两代人都放高利贷的这位是赔礼道歉来了。

    可怜又可恨的刘在锡既不懂媒体宣传也不懂经济手段,他以为的“垮了”,不过是李家和姜家配合演的戏。

    演戏我也会啊。面对彬彬有礼的父子二人,我回以嬉皮笑脸,问了好几次姜耀汉小朋友怎么没来,我很喜欢他,就搞得姜至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徐仁宇看得直皱眉头,等把人送走就来揪我脸皮,想把我恢复原状。

    我任他揪,在脑子里和系统讨论姜至尚对姜耀汉的态度。

    系统说:【嗨,一个标榜自己深爱妻子的高利贷二代,在酒后和女人鬼混了一次,还搞出个孩子来,就觉得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我厌弃,移恨了呗。】

    我:“……真喝醉了b起不能好吗!好吗!真恶心呐!自己做错事怪到孩子头上!”

    【可不是嘛。你说一个高利贷二代,满手血腥,就痴情这一个值得别人称道的点,还失误没了,可不得破大防?】

    我说:“盲生,你发现了华点。他不是爱老婆,他是爱人设。”

    最后我和系统齐齐“tui”了一口:渣男!

    ……

    医院a区只有5层,楼顶有个花园,种了常绿树和一些藤蔓植物,还有木制长椅,我常去那里放风。

    这天午后我再次从病房往这里跑。

    两个女保镖端着碗勺追在后头喊:“人一定要有健康的体魄,才能尽情吃不健康但美味的食物,俊秀!现在不可以挑食啊!”

    谬论!到时候你们又会换个说法,说甜食吃多了蛀牙,油炸食品吃多了肥胖。

    我一边跑一边不时回头看看她们的追逐进度,猛地跟人撞在了一起,两个都往后一屁股坐在了木地板上。

    我一看,哟,女保镖追着我喂饭,男保镖追着他喂药。

    那也是个小孩儿,比我还小点儿,长得实在是精致白净,我对他说:“对不起。”

    他指着我说:“敢撞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呀?”我没当回事。

    “我姓金!”他说。

    “哇好厉害啊,姓金。”我双臂一张,“整个h国,10个人里6个姓金你信不信?”

    “我是……”

    “少爷!请吃药!”他保镖一声大喊把他给打断了。

    他从木地板上爬起来,转向保镖,几步冲过去,抬脚就踢保镖的小腿,一脚又一脚,踢得保镖裤腿全是拖鞋印,也不知道来之前去哪里踩过。

    保镖没躲,硬受着。

    我可见不得这个,站起来问:“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对面的几个保镖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不踢保镖了,跑过来踢我。

    我也是有保镖的人,行动迅速的姐姐们立刻把我抱到一边,跟他隔开了。他的保镖们也不慢,抱他的抱他,当肉盾的当肉盾,退了又退,如临大敌。

    至于吗?

    我朝他吐舌头,叫保镖姐姐快走,回病房吃粥,她们高兴得很,立马把那孩子和他的保镖们抛诸脑后。

    走了老远我还能听到他在大叫“shakeit”,都破音了,也不怕废嗓子。

    后来卓秀浩第二次来看望我,我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他听,卓秀浩说,他是cx经济视察团里某个大人物的儿子,叫金光日,已经出院了。

    哼,在h国停留的时间短,再了不起也跟我没关系了。

    ……

    出院之后,李玉说我年纪小小,却屡遭劫难,要请人来给我祈福转运。

    自从运气点加满还是在绑架犯手中逃脱失败,我就对这些个玄学的东西不太信任了。我说刘屠夫那次是我们商量好的,不算,那加起来才被绑两次而已。

    李玉说他说了算就算。

    1992年6月2日,宜搬家、搬新房、祈福、安机械、纳畜、盖屋、安葬、安门、祭祀、作灶、起基、安香、出火、开光、迁坟、求子、上梁、竖柱、塑绘、斋醮,忌结婚、动土、破土。

    在这一天,一个叫车师今的老头儿来到了李家,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车师今头发花白,穿着一身h国道袍(其实就是明朝的一种便服)走进门来,他个子不高,身材瘦小,看他带来的家伙什,信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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