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韩]非正常人类整活中心: 27、(改BUG)二周目,老徐的团队or团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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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门。”

    对我来说,有区别吗?已经决定送你们去警局了,暴露能力也不在乎,公众是会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你们这群杀人犯?我就说是你们砸的!

    我故技重施,抬起那条完好的腿,将力量和耐力加到20,往前一蹬!

    “pong!”

    “pong!”

    “pong!”

    不知道是铁还是铜的防盗门的内部表面出现深深的凹陷,外部凸起几个“疙瘩”。

    我听见他们齐齐退开几米,脚步凌乱。

    “pong!pong!pong!pong……”怕他们跑了,我又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柳莫名其妙且兴奋地给我鼓起掌来,“门套、门轴、合页都松动了,加把劲儿!”

    当那扇“伤痕累累”的门往外倒去的时候,我看到除了徐文祖和一个身穿黑色长袖的男人以外的人全往楼下跑了。

    他们可不能跑了!速战速决。我也准备往外跑。

    徐文祖朝我举起了手里的榔头:“超前时代太早的艺术家总是不被理解的、孤独的。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不会放任。”

    这就是答案。敌人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反抗!我是真的想打他,喜闻乐见,在他冲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墙上。

    “pong!”墙皮开裂,砖石飞粉。

    触墙之后他撑着墙缓缓下滑,半天没爬起来,却梗着脖子转过头来看我,满脸的欣赏。

    他欣赏强悍的人。我看出来了,心说:监狱里有很多强人,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你会超喜欢那里的。

    接着就对黑衣男“复制粘贴”,把他也摔到了墙上。

    两个都失去了战斗力,我立马拔足狂奔下楼去。

    ……

    我是真的觉得优势在我。

    真的。

    但是,任何事一旦加上“但是”二字,重点就在后面了。

    我没想到我会在下楼梯时身体猛地前倾,失去控制,滚下楼梯,导致高位的颈椎错位,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要意外死去。

    看着上方那几根连接着墙壁和楼梯栏杆、涂黑后连光都不反射的细钢丝,我心想:这算什么?死因竟然是蠢死!哦,或许还有“强死”——因为过于强大的速度和力量把自己弄死了,耐力都没能留住我。

    我姿势怪异地躺在楼层与楼层之间的缓步台上,难以接受。

    你们看,特殊属性点数真的不是越高越好的。我到底是肉体凡胎。

    朝我围过来的,除了考试院这批没人性的家伙,还有恶魔柳和朴重吉。

    考试院的胖大婶、双胞胎兴奋地大笑,扶墙而来的徐文祖和黑衣男一个意外且失落,一个面无表情。

    恶魔如丧考妣,在原地跺脚,比我还难以接受:“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第一等级灵魂!那个谁,阴间使者是吧?他是不是还有救?我们给他叫救护车吧?救回来,一定要救回来!我好不容易才发现的!死了就完了!”

    恶魔替人叫救护车,人间奇景。他还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响指,誓要发掘出我内心的y望来,比如说求生欲。

    可是我有系统,这是游戏人生。我说:“别忙活了,我在想下辈子第一顿能吃到什么。”

    柳又开始说契约的事,说:“签了契约保证我可以活蹦乱跳。”

    “柳,不管你认不认同,和你签订契约,和借高利贷,是一个性质的啊。我本来就不聪明,怎么敢与虎谋皮?”我说。

    他呆了半晌,然后跳脚:“……啊啊啊啊啊啊啊!”跳了有半分钟。

    等冷静一些之后,他说:“第一等级的灵魂,就这么没了。我火很大你知道吗?!”

    “既然你们对外说四楼是失了火,想必也不在意在三楼自燃吧?”他以平静的语气说出恐怖的话语。

    “啪。”

    一声熟悉的响指。

    下一秒,徐文祖、双胞胎兄弟、胖大婶和刘基赫身上就着了火,火势很大而且烧得很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包括徐文祖在内的人都痛苦地嚎叫起来,有人不断拍打着火苗,有人试图脱去衣物,但是没有用,烈火如附骨之蛆,越燃越烈,烧的已经不是他们的衣物了,先是皮肉,再是骨头。

    他们在剧痛中倒地哀嚎,四处打滚。

    徐文祖在烧得骨头碎裂、化成一地飞灰之前,一直看着我。

    这一切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的,结束时只留下了硫磺的臭鸡蛋味。

    朴中吉根本不想继续留下来看恶魔柳发疯,对我说:“走。”

    我问系统:【跟他走了,我就要投胎开始第二次游戏人生的体验了吗?】

    系统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你跟他去投什么胎!什么叫游戏?不能用本地存档有选择性地覆盖服务器存档的叫什么高科技公司?有什么体验感?走,开二周目。】

    我看见自己的倒影飞快在朴中吉和恶魔柳满是震惊的瞳孔中消失。

    是的,系统把我的肉身带走了,然后存档。

    只一个瞬息,他们的时间就停滞了。

    ……

    人总是在错过或者付出代价之后才懂得遗憾和后悔。我对系统说:“我不该拉条,我不该滥用特殊属性点数。”

    谁知道系统却说:“该拉还得拉,该加还得加。不过你把握不住,得让我来指导。”

    我立马说:“那算了。”

    系统说:【你不信我?】

    我说:“你是一个过于自由的系统,有一点你说得对,我把握不住。”

    系统:【……】

    讨论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1991年6月9日下午4:30的大邱某贫民窟,坐在自己家用破砖垒起的门槛上,双手拿着第一抽附带的一个鱼饼,分外珍惜。

    签到第一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不在意了,只是做了一个决定。

    当徐仁宇的阴影再次覆盖我的脚面,我抬起头看到他的脸时,将鱼饼递给了他,对他说:“仁宇哥,给我表演一个啃一个月亮吧。”

    他欣然同意,依然是一口下去三分之二。

    多可爱啊。我心想。孩子在没有被污染心灵之前,都是可爱的。

    有人说,身教大于言传,总是说教不可取,有特殊经历的人和叛逆的孩子不吃说教这一套大而无当的东西。我决定奉行这一点。

    当天晚上我写了封信给便宜妈妈,说我离家出走了,然后带了些吃的用的,趁着夜色消失。

    系统说我冲动了,说我没穷过。

    我说,你得让我试试。试都不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

    大邱广域市位于洛东江中游东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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