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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开局给秦皇讲玉玺失踪之谜》 19、第十九章(第2/3页)
后人可在咸阳?”
李斯恰好知道这二人的情况,于是道:“陛下,白起幼子白仲和司马靳之孙司马昌俱在咸阳。”
“那好,召白仲和司马昌明日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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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五十的白仲,是白起尚在世的幼子,自从当年白起被昭襄王贬为普通士兵后,一家人搬离了大王赏赐的宅邸,成了普通人。
如今的白仲早已忘记家族当年的辉煌,习惯当咸阳城的无名小吏。以普通长吏的身份,见证着大秦统一六国。
只是白仲怎么也不会想到,始皇帝陛下居然会召见自己,他有生之年还能再一次踏入秦宫。
在白仲年幼时,父亲白起还是八面威风,武震七国的武安君。有一次,他央求父亲带他去秦宫见见世面,看一看矗立在渭水河畔的咸阳宫到底有多辉煌。
在外人看来冷酷无情的人屠白起,却对这个白仲这个老来子相当疼爱,答应了白仲德要求。一次宴饮,亲自带着白仲进入了秦宫,白仲终于见到了辉煌美丽的咸阳宫。也见到了秦王。
几十年过去,咸阳宫依旧是那样的美丽磅礴,她始终静立在渭水北岸之上,温柔且冷酷地注视着秦宫里的变迁荣辱,像名慈爱且包容的母亲。
白仲进入章台正殿,一打眼就瞧见居于中央最高处的陛下,虽然远远地看不清陛下的面目,但白仲依然被陛下扑面而来的威仪气势所震惊。
恍惚间,白仲仿佛看见赐死父亲的昭襄王,这二人的气势多少有些相似,他急忙回神叩首:“罪臣白起之子白仲,叩见陛下。”
却听陛下的声音,悠悠地从高处传来,似空谷,似山涧。
“武安君白起功勋赫赫,为大秦的统一大业立下了不世之功,何来罪臣一说?赐座。”
“多谢陛下。”听到陛下说起了父亲,白仲一时心怀感伤,无数复杂的情绪凝聚在胸口,闷得他差点儿落下泪来。
好在白仲毕竟年纪大了,控制情绪的能力增强了不少,才没有在陛下面前落泪出丑。
“司马贤侄怎么你也在?”白仲跪坐在旁边列次,转眼发现他旁边的人居然是司马昌。
司马昌的大父司马靳,当年是父亲白起的副将,最后还和父亲一起被赐死在杜邮。这种情况下,白家和司马家关系一直不错,会互相照应。
“白叔,我也不知道。”司马昌摇头,他对陛下突然召见一事同样感到疑惑。二人就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都猜不出陛下召他们两个无名小吏来宫中的目的。
就在这时,却听陛下道:“朕能用十年时间统一六国,既有在座诸位的功劳,也有先祖宗庙的庇佑。从文公到太上皇,历经六代秦王,大秦才一步步崛起,这才有了统一的根基,朕莫不敢忘。”
白仲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又听陛下再次提到了父亲的名字,他立即坐直了身子,紧接着陛下叫到了他的名字。
“朕念在武安君白起功陷长平,为秦征战数十载,斩敌人首级近百万的功劳,封白起之子白仲为太原郡守。”
白仲简直不相信他的耳朵,陛下居然要封他为太原郡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叔,陛下叫你呢。”旁边的司马昌推了推他,白仲才从茫然中醒了过来,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对嬴政道:“多谢陛下的美意,但臣只是一微末长吏,恐怕难以担此重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朕相信你,毕竟你可是武安君白起之子。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区区郡守不在话下。”
白仲仍然有些犹豫和无措,想着要不要再次拒绝。在白仲看来,当一郡之守可不是件小事情,他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有损父亲的名声,但又担心不识抬举会惹怒陛下。
嬴政显然也看出了白仲踌躇的原因,给了他一个台阶:“朕给三年时间,若你能治理好太原郡,这个郡守继续由你来当。若不能,朕就撤你的职,让你回咸阳继续当一个小吏。”
陛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仲也不好再次拒绝,而且陛下给的恩典,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白仲当即叩首谢恩:“臣多谢陛下恩典。”
白仲刚坐下,陛下又点了旁边的司马昌。年纪尚轻的司马昌,举止表现比白仲更为紧张。
嬴政询问司马昌道:“你就是司马靳的孙子司马昌,任的什么职?”
在得知了司马昌是名盐铁吏后,嬴政又问他几个问题,发现这个年轻人话间引经据典,倒是颇有才学。
然后又听司马昌自述道:“伐蜀的司马错将军正是司马氏族人,大父司马靳乃司马错之孙。”
嬴政赞道:“原来是司马错将军的后人,让你当一个盐铁吏多少有些屈才,不如......”
嬴政本想着让司马昌升一升,在盐铁坊里继续发光发热。但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天幕里提到的司马迁,听起来这人应该是个史官,再一联想到司马氏曾掌周史的事情,莫非这个司马迁是司马昌的族人。
于是嬴政问司马昌道:“司马昌你可以愿意担任太史一职?”
群臣包括白仲都有些诧异,太史等史官在秦国向来不被重视,是最没有地位的官吏。陛下刚刚说了那样一番话,又让白仲担任太原郡守,为何却不待见这个司马昌呢?
然而司马昌却答应得尤为痛快,似乎生怕嬴政收回成命,“陛下,臣愿意!”
出了咸阳宫后,白仲将司马昌拉到一旁,安慰他道:“司马贤侄切莫悲伤,虽说太史容易受人轻视,但毕竟是陛下的旨意。”
司马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兴高采烈道:“白叔,我不是悲伤,我是高兴。”
“高兴?”白仲满头问号,当个不入流的太史有什么好值得高兴。
司马昌已经开始了自言自语:“司马氏原为重黎氏,掌管天文地理。周宣王时,重黎氏改为司马氏,掌周史。而后周室动乱,司马氏离周去晋。三家分晋,司马氏又分为秦、赵、卫三族,各奔东西。迁秦都司马氏一直居住在少梁邑,昌正是少梁司马氏。”
“司马氏通天文地理,以博学闻名。只不过司马错先祖和大父生来好武,所以从军,纵横沙场。说起来,掌史才是我司马氏的本职。之前我任盐铁吏,全因父亲的嘱托。如今陛下命我当太史,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昌定会竭尽全力。”1
白仲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能尽心做事,才不枉来世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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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看完上次的天幕后,嬴稷返程的一路上始终忧思不定。
命运似乎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既让他得知自己有可能成为秦王,同时又让他的希望转瞬间破灭。嬴稷差不多可以确定,他的兄长嬴荡也看到了天幕。
如此一来,他似乎已经没有机会成为秦王。不过,嬴荡既然知道了未来的事情,为何还要派人接他回秦国,他的王兄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是想杀他,还是想用他呢?
不过,嬴稷本能地觉得,他这个莽撞的王兄应该不会杀他。也不知道现在苏秦到了哪里,若是苏秦在身边,定能为他解惑。
马车外的使臣对嬴稷道:“公子稷,前面就是秦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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