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 9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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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是,这几天我都没办法回家,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当自己家一样,知道吗?”

    包惜惜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医生有什么事?”

    钱琳简单解释了下,医院今天上午接收了一个发烧的病人,怀疑是甲流,和这个病人有接触的医护都必须要留院隔离观察。

    听到是甲流,包惜惜很紧张。她不知道这时候有没特效药。直到听了钱琳解释,他们并没一定被传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留院,她才放心不少。

    她笑着安慰两个紧张的孩子:“我当医生十几年了,哪年没遇到甲流病人,会做好防护的。再说真得病了,在医院反而安全,有医生有药。”

    听到有药,包惜惜放心了,暗笑自己真是把这年代想得太糟糕了。

    挂了电话,人就立刻被沈子清拉到沙发坐下,拿着细心给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擦的很认真,很轻,仿佛她的头发是什么被珍视的宝物。

    头皮的酥麻感一点点蔓延开,包惜惜忽然反应过来。

    叔叔去外地开会,阿姨在医院隔离,那这几天岂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心跳突然加速。

    作者有话说:

    我错了,本来这章要写到沈子清出场的,因为影子看比赛了,结果还输了。呜呜。

    先更,更完继续写,到时候补到这章后面。购买三千字,享受六千字。【狗头】——

    唉,是不是写的很烂啊?留言越来越少了。

    ? 第99章

    沈子清专心擦这头发, 并没留意包惜惜的变化。

    等到放下毛巾后下意识捏了捏她脸蛋,才发现有些烫手。

    “很热?”不等回答,他起身去把风扇调大了一档。

    “有一点。”包惜惜佯装拿手扇凉。

    沈子清想了想, 还是去冰箱里拿了根冰棍出来。

    他本来不想让包惜惜吃那么多冷冻的食物,毕竟不久前才吃了几块冰西瓜,可又舍不得她热。

    不用他开口,包惜惜就知道这冰棍是拿给自己的, 很主动拿过。

    来的太是时候了,下火。

    她舔着冰棍, 这才发现沙发正对面的那个柜子有点像电视柜,当即激动问:“这是电视机吗?”

    沈子清笑了笑,说了声是。

    他发现了, 她不仅嘴馋,眼睛还特犀利。

    得到肯定回答,包惜惜两眼发亮。

    只可惜这时候的电视并不是二十四小时播放的,她只能暂且放过, 不打电视机的主意。

    反正没别人在,包惜惜也没什么顾虑了,要有些酸的她直接枕在沈子清大腿上, 美滋滋舔着冰激凌。

    沈子清问:“累了?”

    “不累,只是坐车坐的腰有点酸。”

    沈子清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低头看着她躺着吃冰棍。

    还好是吃冰棍, 如果是吃其它,他就不敢这么纵容着她躺着吃东西。

    一根冰棍很快就被包惜惜咬完了, 包惜惜两手不可避免沾了冰棍融化的水, 黏糊糊的。

    她不想走路, 撒娇让沈子清背自己去厨房洗手。

    “几天不见,懒成这样了?”说归说,他还是起身半蹲,让她方便爬上来。

    驮着她洗干净手,又驮着她回到客厅沙发上。

    包惜惜再次靠着他大腿躺下,闭上眼。有沈子清在真的会不自觉心安。

    沈子清摸了摸她刚洗干净的头发。丝滑柔顺,还有淡淡的香皂的香味。

    明明他也是用同样的香皂,怎么从包惜惜身上闻着就特别不同呢。

    沈子清问:“在姑姑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说要待一星期,突然提前几天离开,来直接来省城找他,沈子清猜测肯定是除了什么事。但他并没有一见面就问,哪怕心里担心,心里很急,也耐心等到现在,等到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包惜惜知道他肯定会察觉到自己突然到来肯定是不妥的,两人从十岁认识,到现在过去快十二年,几乎参与了对方一半的人生,对彼此都太了解了。

    她和沈子清说了在姑姑家发生的事。好奇怪哦,明明之前还是想到就窒息的,现在竟然能这么平静说来。

    说完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双映着自己脸的双眸。

    “我总觉得自己可以帮到他们的,但是我却没尽力。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沈子清没有回答她,只是俯下身含住那双一张一合说着难过话语的唇。

    轻轻浅浅,既是在亲她,又像是在安抚她。

    包惜惜叹了声,闭上眼,什么也不能想了。

    他在亲她,她也在亲他。

    有时候,一个吻可以代替万语千言。

    许久,沈子清终于放开她,在她眉眼处落下两个轻吻作为结束。

    因为动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他说:“惜惜,生病是没有任何人能预料的。我知道一个小生命就这么陨落,你很难过,但真的无需自责。”

    哪怕他是接受了唯物主义教育的人,可面对生命中一些无可奈何的意外,他也只能称之为命运的安排。

    “好像是这个道理。”沈子清一说,她忽然就不钻牛角尖了。

    她不再躺着,撑着起身,直接坐在他腿上。

    包惜惜搂住沈子清,下巴枕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喃喃自语:“我经常觉得有你真好,再多的不安和难过都会被抚平。”

    沈子清笑,亲了下她脸颊,说:“我何尝不是如此觉得。”

    包惜惜也笑了,这也许就是古人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又或是君心似我心?

    她摇了摇头,觉得这些话也不够表达他们的爱情。

    她从没想过这样地爱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心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激荡,包惜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捧住沈子清的脸。

    热烈的亲吻,是这世上最炙热的山盟海誓。

    沈子清本就在失控边缘及时拉回理智才结束的亲吻,谁料喘气时间不够两分钟,她就以更热烈的方式点燃他。

    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不仅灼烧着他的□□,更把他的理智烧为灰烬。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腰间摸到了突破口,顺着曲线而上发现了个新世界,诱惑着人无法停下的美妙世界。

    铛铛铛,墙上的挂钟整点报时,把两个忘我的年轻人也敲醒了。

    两人依旧搂着彼此,努力平复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亲吻缺氧让人犯困,总之包惜惜觉得困了。

    沈子清问她要不要上楼睡一会,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头晕晕的,不知道是刚才亲太久,还是坐车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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