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 109-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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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就像小时候,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回到家和家人一顿哭诉,再大的委屈也都过去了。

    长大后他会想,也许这就是家的意义。不管外面如何波涛汹涌,只要回到家,永远只有春风和煦。

    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沈子恒好几天没睡好。

    这会在哥哥家坐着,困意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很快就撑不住进房间睡了。

    沈子恒进房间后,包惜惜也去了书房。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去了厨房煲汤及准备晚餐。

    晚上七点多,去单位加班的沈子清回来了。看到弟弟在这,脸顿时拉了下来。

    这个点还在,想也知道是要留下来住。有他在,自己和惜惜就很不方便了。

    饭桌上,沈子清忍不住问这个亲弟弟怎么又跑过来。

    沈子恒抓住他话语的重点:“又?哥,你是嫌我来的太频繁吗?”

    沈子清笑:“看来还是知道自己最近来的很频繁嘛。”

    “哥,我是你亲弟弟吗?”

    “不是。”沈子清冷血撇清。

    不过沈子恒并没被打击到:“也就只有亲兄弟,才能这么口无遮拦。”

    这话出来沈子清和包惜惜都笑了,说他不懂事吧,有些事又看的比谁都通透。

    这一晚,沈子恒的突然出现,没能让沈子清如愿以偿。

    他搂着媳妇,忿忿不平念着,明天一早就赶他走。

    包惜惜打了个冷颤,他不会是明天还想……

    她强撑着困意,问:“明天不用去单位加班吗?”

    “明天不去了,在家陪你。”

    包惜惜哦了声,她还是抓紧时间睡觉,养精蓄锐吧。

    转眼又过去几天,这些天她出门的时候遇到对门邻居万芳的次数比之前多了很多。

    不过因为她忙,好几次看到对方欲言又止,她也没时间停下来听她多说。

    这一晚,沈子清加班,包惜惜刚洗完澡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邻居万芳来敲门了。她端了一盘松子,说是在东北的朋友寄过来的,想给包惜惜尝尝。

    包惜惜接过说了声谢谢,看她还站在门并不断伸头往里面看,猜想她应该是想看沈子清在不在,于是主动告诉她家里没其他人在,顺百年邀请她进来坐。

    万芳似乎就在等这句话,高兴点了点头,并很自觉往里面走。

    坐下后,万芳看了眼电视,说自己最近也在看这部电视剧。

    包惜惜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年代就这几个电视台,有电视机的家庭怕是都在看。

    给万芳倒了杯水,包惜惜也坐回到沙发上。

    万芳见她坐下,立刻让她试试这松子好不好吃。

    包惜惜一直都很喜欢吃坚果,依言吃了几个,真心竖起大拇指。

    见她喜欢,万芳笑着松了口气,告诉她这松子是小兴安岭产的,还说那边的木耳也很好吃,下次有再拿给她尝尝。

    兴安岭黑木耳很有名,包惜惜自然知道。

    聊完特产又聊回电视,包惜惜看出万芳一直在努力寻找话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包惜惜不想兜圈子,干脆直接问。

    万芳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我们是邻居,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万芳笑了笑,看上去要说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包惜惜好奇了,他们邻里之间,会有什么话这么不好意思开口?难道她想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万芳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再次开口:“今晚我和你说的事,你可以不可以答应,不要告诉任何人?”

    包惜惜想了想,觉得这要求可以答应。

    只是不告诉其他人,并不是要求她一定应允。

    “我记得,我们两家事差不多时候搬到这里来住的。”

    包惜惜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两家人差不多同时装修,前后不过差了几天住进来。

    当时她还觉得很幸运,和对门差不多同时装修,不用担心住进来后饱受装修的噪音。对了,她还记得万芳搬进来那天,因为搬家的事和丈夫吵架了。住进来一段时间后,她还觉得奇怪,两家人门对门,好像很少见到万芳丈夫。除了有几次她半夜起来喝水,听到外头有声响,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打开门却看到万芳丈夫摸黑出门。

    她猜想万芳丈夫应该是晚上工作的,所以才会住这么久都很少见到。

    包惜惜微笑看着万芳,耐心等着她往下说。

    万芳似乎有些紧张,脸色也不怎么好,问包惜惜:“你还记得搬家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吗?”

    包惜惜点了点头,笑道:“你丈夫。”

    万芳一咬牙,告诉她:“他不是我丈夫。”

    笑容僵在脸上,包惜惜人都傻了。

    两人感觉很亲密,不是丈夫,那是什么?包惜惜根本不敢猜。

    这个时候,拖拖小手都可能被说耍流氓,万芳不至于婚内出轨吧。

    说开后万芳也挣扎了,告诉包惜惜:“你那天看到的那个男人,我和他已经断了,你可以不要说出去吗?”

    看着呆愣中的包惜惜,万芳说了更多。

    她的丈夫是船员,一年有七八个月在海上漂,常年只有她和婆婆两个人在家。

    今年初丈夫出海后没多久,婆婆生病了。她一个人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婆婆,很快也撑不住病倒了。在这最难的日子,她遇到了那个男人。

    后来婆婆还是没撑下来,在病了两个月后也离开了。

    说到婆婆的离开,万芳还是红了眼,可见在她心里,对这个婆婆还是很有感情。

    包惜惜递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万芳接过,说了声谢谢:“我从小没母亲,婆婆对我真的很好,跟亲生女儿一样。不怕你笑花,如果不是因为婆婆,我可能还不会嫁给现在这个丈夫。只是很遗憾,婆婆命苦,甚至都没等到住进新房子就走了。”

    擦干净眼泪,万芳再次说回正题:“他真的帮了我很多,就连婆婆的丧事,如果没他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

    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加上失去至亲的痛,让万芳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两人不知不觉越界了。

    只是随着丈夫归期越来越近,万芳也越来越痛苦。她知道这段关系不能继续下去,但要断又不是那么容易。

    万芳忍着羞愧和包惜惜说了这么多,早已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还有不到一个月,她的丈夫就要回来,她恳求包惜惜不要把看到那男人的事说出来。

    包惜惜真不知道怎么形容知道这事的感觉,就很荒谬又很真实。

    她自然不会乱和人说,但她反问万芳,谁又能保证这事没有其他人知道,要知道世上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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