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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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傲;这一话,你就直接结巴吗?该死的男人,反差竟是如此之大。】

    【表面谁期待你来了,实际找过来的比谁都快!】

    【好有欺骗性quq】

    【莫名懂了,我宣布元青负就是演技帝,装的好一手清清白白。】

    【他是来负荆请罪?】

    “你创的那什么鬼往生门,找的什么圣女……那简直就是个神经病,让她给我做件事,她寻死就算了,还直接给我玩失忆。”

    白衣人伸手抚摸了下瑟瑟发抖的白鸟,叹道。

    “怕什么?”

    “喳喳。”

    白鸟冒汗。

    白衣人冷笑,“我还没找你的错处。”

    教训了鸟还不够,他更狠狠瞪了眼树上挂着的红衫刀客,“你在树上安家了,不是。”

    那眼神太过惹火。

    洛羿跳下来,摸了摸鼻子,可躲在了树后。

    白衣人:“……”

    元青负想,那往生门怎么就成了什么鬼,这明明都是他很小心吸纳的人才。

    “您是指妙音?”

    元青负知道自己瞒不住,可他本也没想瞒,他自认为这事情本就是没错的。

    白衣人冷哼了句,“那还能有谁。”

    “她本就是一介被弃孤女,得我眷顾才活了下来。若不是教中培养,她怎会有那般修为,能力。教主若不喜她,直接换一任圣女便好。”

    元青负道。

    “……”

    再来一个同我长得像的吗?

    白衣人失语。

    【好生艹,难不成是古代版追星,还是说信教入了魔。】

    【邪僧的吐槽好离谱。】

    【在不正常的人里恍惚之中,觉得邪僧居然是个正常人了。】

    【元青负喊冤,我是在招有用的人才!!!邪僧:行行好,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白衣人负手而立。

    这山间坡上,散漫着野花,似传来一阵阵幽香。

    可他转身看来,端然而立,白袍不染尘埃,鬓发依旧如常,唯独系在发间的一缕红绳似是散落几分。

    他凤眼幽沉,隐隐有些难得的忧郁。

    可这几丝忧愁并非减去他的风采,而是增添了几分静谧,衣衫间夹着略苦涩的药香,不像曾经的傲然遗世,多了几丝人世间的柔软,情意,像是弯下了腰浮沉人间,能够触手可及的真实、而非幻梦。

    元青负抬头,后不敢再看。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那句无奈的叹息,“元青负,你可以把我当引路人,可真正走出这条路的是你自己。”

    漫画却画起了这位右副使的回忆,关于许多年前让他转变想法的一幕。

    他是个很傲气的人。

    他很慕强。

    他不怕被打倒,他觉得强者合该拥有所有。

    可他……发现自己武道上的天赋竟是比不过一个年纪比他大,没得过什么机会练武,甚至言辞上阿谀奉承之辈。

    元青负觉得耻辱。

    他可以趁他未曾成长时去亲手杀了他,去扼断他的武道之途,这在魔道中太过常见,没有人会在意。

    可他依旧有种骄傲,尽管他不太表露出来。

    所以,元青负因这种耻辱,很长一段时间近乎是沉默,直到他那一句话,那句将所有都抛给他做时的话。

    “你难道做不好吗?”

    “何必自责?你或许有过错处,有过过失,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便够了。”

    元青负从回忆里出来,抬头,“教主。”

    “唉。”

    “你们都是一群任性自我的人。”

    这本是结语。

    可一只伶俐鸟儿飞下,停在了元青负肩臂。

    白衣人伸出手,解下那鸟足间的小细筒,抽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卷,展开看了起来。

    他忽得轻轻皱眉。

    “南疆要乱了。”

    “天心派的掌门徐星阳来了,你们可真都不是什么省心的玩意。”

    【不省心,真不省心。】

    【这里真有点外传里最早的温柔了,好个大美人呜呜呜。】

    【狂刀:偷看三连!】

    【然后被揍了。】

    【严重怀疑邪僧只是想偷懒,不干活,可元青负真就吃这一套。】

    【天心派上来了,打打打,要看打架。】

    【这个不省心一语双关啊,总觉得邪僧还自动瞪了眼躲在树旁偷看的狂刀。】

    入夜,月色如水。

    这小房间里,除却躺在床上沉睡的男人外,只留在浅显的翻页声。

    点了一盏油灯。

    师明佑手执医案,细细翻看,只道:“这些年,你同白术是真的救了不少人。”

    “那怎得比得上真人昔日救的人多。”

    花仙凤道。

    师明佑摇头,道:“你这话说的未免泄气,救一人是救,救万人也是救人,哪有什么高下之分。”

    “真论医道虔诚,我比不过你们。”

    花仙凤本想反驳,可紧接着来的一句话让她不得不泄气,暗中懊恼。

    师明佑轻笑:“可其他的,我定是高出你不少的,好比这为人处世,多你些年岁总是长进不少的。

    “还同白术置气?”

    花仙凤语塞。

    一时无言,独屋外几声鸟鸣声。

    忽得,师明佑放下医案,猛然向前抓住沉睡人的手,直接渡过几段内息。

    花玉倾微震,“怎么了?”

    她不禁凑近,眉目亦有些焦急望着,只见这沉睡的男子面色苍白,露出的腕间脉象怪异,她习惯性伸手一探,差点吓了一跳。

    心脉断了。

    师明佑神色不变,只渡内息而去,缓缓地心脉似是续上,男子气息稍稍回转了些。

    花仙凤松了口气。

    师明佑也不收手,坐在床边。

    “这些天,你就这样……救他。”

    花玉倾忍不住开口问,这以内力渡心脉,实在是太费心气神了。

    “……也不算些什么。”

    “我内力多。”

    师明佑不以为然道。

    这本就是事实,可再高的修为也会抵不住这种消耗。花玉倾怔住,只看着病床上的男子有些出神。

    “真人。”

    花玉倾低声喊了句,抬头时只见他已悄悄阖上眼,有些疲惫模样,可那只手并且脱离收回来。

    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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