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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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徐氏笑着说:“这是小女芝玉。”

    赵幼澄笑说:“我应该比你大,倒是可以论平辈,因为你二叔是我的师叔。”

    裴芝玉被她逗得笑起来。她是个乖孩子,没见过赵幼澄这种不讲道理的人。

    赵幼澄说着,将手上的一串珊瑚摘下来送给她,“我也没带什么,就图个吉利,你别嫌弃才好。”

    裴芝玉不敢接,回头看母亲。

    徐氏也不好拒绝,她虽说是平辈,但说话做事一派长辈的样子。

    裴芝玉戴了手串细细看着,像是很喜欢。

    徐氏见她以小辈论,忙说:“蕴玉当年是有幸得先生指点书法,也不曾拜在先生门下,怎么能承殿下一声师叔。”

    赵幼澄边走边说:“在姑苏的时候,我先生都已经让我奉茶给师伯和师叔行过礼了。”

    徐氏听得惊讶,显然蕴玉从来没有提过。

    赵幼澄猜裴蕴玉肯定没提过,他巴不得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她要治一治那位刘大人,就要有个理由。

    等穿过正堂,往北的院子里走,宅子里并不华丽但很古朴,进了院子她仰头看了眼笑着说:“这颗青槐大概有百年了。”

    徐氏:“差不多吧,这里是裴家祖宅,从开始它就在了。”

    赵幼澄也不执着,只管说:“早该登门拜访,给老夫人问安。”

    徐氏不敢托大,满口说:“母亲已经不大出门了,殿下只管来就是了。”

    等进了院子,北上房门口的女婢们已经等着了,徐氏让她先进门,然后招呼了一声:“母亲,殿下来了。”

    裴夫人年纪确实大了,看起来比康亲王家的来王妃都年纪大,见了她立刻笑起来,满口称赞:“真真是玉一样的人物。”

    赵幼澄垂首恭敬道:“赵阿鲤见过老夫人,问老夫人安。”

    徐氏没想到,她当真随蕴玉那边,行了小辈礼。

    立刻提醒老夫人:“殿下称蕴玉一声小师叔,这么一来,倒是让我占了便宜。”

    老夫人笑着说:“殿下称他一声师叔,是抬举他,蕴玉做长辈若是没有长辈的样子。你只管来和我讲。”

    赵幼澄原本想多聊一聊,才不动声色问一问,结果老夫人将话直接递出来了。

    她立刻就说:“师叔自当是长辈,年后四月大师兄就要成婚,又逢皇祖母大寿,到时候怕是会在京中成亲,师叔自然是长者。”

    这话不说还好,此刻说出来给裴老夫人会心一击,蕴玉的师侄都要成亲了,他的亲事却没着落。好不容易看上一家,结果人家看不上裴家门楣。

    老夫人立刻不说话了。

    徐氏吓了一跳,没想到好好地怎么聊到这里来了。

    赵幼澄见老夫人年事高,不是那么清明了,可见裴岘的婚事让她伤心了。

    所以才问:“年前听表哥说师叔定了亲,我特意让他们南下搜罗些好玩的,搜罗奇珍的人还在江南没有回来……”

    “殿下怕是听错了……蕴玉并为定亲……”

    赵幼澄装出惊讶的样子,“怎么会,师叔并为拒绝。”

    徐氏给她使眼色,大概是让她别在老夫人眼前说了。

    赵幼澄也会意,笑着说:“到时候让芝玉到我那里挑选。”

    徐氏勉为其难的笑了笑。

    赵幼澄也不为难她们,和裴芝玉说:“我今日溜出宫,晚间还要回宫,不若芝玉领我逛一逛如何?”

    裴芝玉眨眨眼看她,明显她说的不是真话。她的带着府兵,带着女婢,怎么可能是溜出来的。

    但裴芝玉是乖孩子,并不反驳她,在母亲的首肯下,领着她出门,她知道刚才祖母不高兴了,所以也愿意在府中转一转。

    徐氏求之不得,“芝玉领着殿下转一转。”

    赵幼澄告别老夫人出来,跟着裴芝玉出了院子但并没走。芝玉也不不敢催,片刻后徐氏就跟着出来了。

    赵幼澄就在门口等着徐氏,见她后面出来,直接问:“师叔的婚事,有了变数是吗?”

    徐氏这会儿已经猜到了,她就是来打听裴岘的婚事的。只是有些心惊不敢多问。

    赵幼澄也不避讳了:“我前几日在宫中听闻,忠义候府的老夫人来延嘉殿状告官眷攀扯,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御史台刘家的女儿,却被刘大人参奏……”

    徐氏听得眉都皱了,显然是动气了,想要发作几句,但又碍于教养,一脸怒容始终不肯说话。

    赵幼澄开始她的表演:“我师叔青年才俊,端方君子,怎能受如此之辱。刘重儒学的是孔孟之道,向来以君子自居,可这种首鼠两端,才最为人不齿。”

    徐氏这才确定她是为了裴岘报仇来的,虽然看起来不太道德,但她心里高兴啊。

    刘家这样模棱两可出尔反尔的做派,让她很生气。

    赵幼澄见徐氏不欲多说,便问:“可下过小定?”

    徐氏见不说不行了,领着她进了自己的院子,将此事前前后后细细分说。

    赵幼澄问:“所以刘夫人从开始其实是中意裴大人的,只是刘大人不喜裴大人领行伍差事?”

    徐氏叹气:“倒也不是,蕴玉中秋节前登门拜访没,不曾见到刘大人,之后等他再回来,刘家那边就没了音信。”

    赵幼澄:“谢夫人告知。若是再听忠义候府攀扯,或是刘家发难。我也有话说了。裴大人做事老成持重,最是稳妥,刘家之事未必就是坏事。倘若这桩亲事成了,将来若是再起波折,刘家岂不是又要怂恿的后宅不宁,那才是糟糕。”

    徐氏被她说的逗笑了,叹气:“蕴玉……”

    她想说几句,但赵幼澄实在是年纪小,她不能乱说。

    她娘家是江宁的,说起江南也是历历在目。

    所以一中午陪着闲聊,等赵幼澄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说:“今日时候不早了,叨扰夫人这么久,等年后再来府上拜会。”

    徐氏并不敢承情,一直等将人送出大门去,才掉头回来,裴芝玉好奇问:“殿下来,就是为二叔的婚事吗?”

    “不可胡说。”

    徐氏路过外东苑看了眼,见裴岘刚回来了。

    她才进去,夏进正匆匆出来。

    而赵幼澄正在街上闲逛,路过糕点铺子,各色都买了些,最后才领着人回宫去了。

    徐氏原本想问蕴玉,犹豫了片刻,又没有进去。

    但裴岘看到她了,召了夏进进来问:“夫人来过?”

    夏进答:“在院门外站了片刻,又回去了。”

    裴岘手中的动作一顿,问:“今日可是婉淳长公主来了?”

    夏进正要和他说这事:“是。”

    裴岘也不问,只说:“我这里书房只要不进人就可。若是有谁进了外东苑就要奉茶。”

    夏进还进不了书房,只能在院子里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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