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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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伤心归伤心,还是关心哥哥的。

    好奇问:“这是谁准备的?”

    家中的老仆答:“太微宫长公主殿下一并送来的,连同五郎考试用的东西,全套都准备妥当了。”

    老仆听着很高兴,毕竟高中用的喜钱准备好,就是有个好彩头。

    傅嘉宜一听愣了半晌,她以为赵幼澄心慕哥哥,心中不免冷笑,她倒是惯会做好人。

    赵幼澄对这些并不知道,她还要操心两位师兄。

    师伯已经入京,裴岘也领着师兄们见了裴荀,总之她也不能强求裴岘,毕竟他确实身份敏感,不适合和应考的学子和那些主考官们走得太近。

    她特意让冬葵去送东西,回来后冬葵说:“两位都准备好了,宋师兄本家有长辈在京中,刘师兄有裴府的人照看。就住在宋家隔壁。”

    赵幼澄这才放心了。

    等开考的那几日,京中戒严,上京城的大小事都围绕着科考,

    而赵幼澄却出城了。

    她安排好之后,就带着冬葵冬凌出城了,连彭懿都没带。

    这次跟着的人很多,章嬷嬷的丈夫刘据也跟着。

    冯唐领着冯直已经回京了,冯唐觉得愧对她,这次特意领着冯直来和她请罪。

    赵幼澄住在城外的别院里。这里还不是前世的公主府别院,只是一个寻常农庄,甚至有几分简陋。

    冯直确实有几分江湖气,但做事分明,这么久没有回京,也是因为等着将江南的生意料理清楚了,并且将江南的几个粮商都安顿好,这才动身。

    高崎当初求到他那里,他拿不出那么多粮米,就为高崎奔走,私自调了一批粮食,又用自己的人情从中说和几位粮商一同给高崎筹集赈灾粮。

    这次江都下狱他硬是一人扛着,一个字都没有露出来,更没有让另外几人沾上这次的祸事。

    赵幼澄没说惩罚,也没说不惩罚,只是领着人出城去看粮仓了。

    旧粮出库,新粮入库。价格来来回回总有总有波动。

    她问了冯直:“今年天道如何?”

    冯直直言不讳:“若不出意外,就是丰年,但谁也不敢说的准。”

    赵幼澄想了想:“丰年粮价肯定低,江南大族可不会让粮价压下去。那咱们就把粮价压下去。你的任务就是替我买粮,具体买多少我会告诉你,你就住在冯唐那里,记住,把粮价打听清楚,清楚到每一日。”

    冯唐惊讶看着她,以为她没听明白他刚才说的。

    她也不在意他们怎么看她。

    她要做一个局,做一个大局。

    但眼下时机不成熟,还不成型,也不好解释,她需要有人挡在自己前面。

    只是这个人不好找。

    两处粮仓她巡查后,在附近的田庄上看了眼,等回城时考试已经结束了。

    入城时城门外人声翻涌,她挑帘看了眼问:“这是怎么了?”

    冬凌:“这几日学子们到处设宴聚会,城内容纳不下的,就去城外。”

    在等出榜后,他们的前程才能安定,眼下虽然焦急,但也是放纵狂欢的时候。

    赵幼澄只说:“避开些,直接回府。”

    章嬷嬷见她终于回来了。

    “可终于回来了,我这几日整夜都睡不着。”

    赵幼澄听得笑起来。

    章嬷嬷:“叶嬷嬷两个侄子来看她,正好说是有事见殿下。”

    赵幼澄好奇:“找我什么事?”

    叶雄是为周聿昭的事,这几日周聿昭莫名其妙通过步军营中的勋贵子弟约他,因为那日在茶楼见过,他也不在意。毕竟他和殿下有亲。

    但这些日子因为大考他实在没时间,就推了,可昨日考完他又来约他。

    叶雄见她不在城中就给她留了信,赵幼澄看了信,冷笑着,周聿昭你非要找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冬凌,你盯着安阳侯的外室,有机会就帮她进门吧,要不然私生女不好进门。”

    冬凌明白她的意思。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京中这些阴司事,冬凌从来不好奇。

    叶雄还在等她的意思,以为她有什么吩咐,结果两处都静悄悄了。

    不过两日后,赵善易让他去出差办事了。他这才放下心了。

    当然上京城的人对这些毫无所知,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安阳侯夫人大病,听说安阳侯的外室带着一儿一女进了安阳侯府。

    京中谁家有什么消息眨眼间都传遍了。

    连赵善易都听说了,他忙里偷闲和裴岘调侃:“没想到那老小子还挺有本事。”

    安阳侯夫人是京中有名的悍妇。

    裴岘在整理兵部的折子,他和安阳侯同在兵部任职,一样领京畿兵马,但平日里交集不多。

    见他幸灾乐祸,随口说:“儿女大了,总要安排亲事。”

    赵善易一想也是,听说那女儿都十七了,可是能说门好亲。

    “也是,那老小子最会钻营。”

    可见赵幼澄做了什么,根本不重要。

    只有周聿昭听到这个消息很错愕,他刚回府,听到方静云报给他的消息,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

    刘氏当真是赵幼澄说到的那样,不论谁说什么都当没听见。朱氏再教训她,她也可以低眉顺眼,也不觉得羞愧,更不会觉得丢脸。更何况府中还有几个庶子媳妇,朱氏为了脸面也不能在人前教训她。

    周聿昭倒是对她没那么大恶意,他知道她只是怕死,一口咬定他。这无可厚非。

    所以对刘氏没有感情但也没有薄待。

    乍一听到安阳侯府纳妾,他都没有回过神。

    刘氏见他脸色不对也不敢问,她当初就因为见了他一眼,便同意这门亲事,即便为人所不齿,就因为爱慕他。

    只要进了门,做了他的正妻,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所以眼下的生活对她来说不过是求仁得仁,没有别人想的那么糟糕。

    宋宝珍次日送了帖子,说是来拜访她。

    大概是江南的行李到了。

    安成在她出城前就回宫去了,带着她的大凤凰。她心里好笑十几岁的小孩子还是好哄,不过是一个风筝,就能开心那么久。

    宋宝珍来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她有些害羞解释:“这几日一直在姨母家中,京中这几天宴会很多,我走不开身。姑苏的行李这几日才到,送给殿下的礼物就有些晚了。”

    赵幼澄笑说:“春天到了,这里春天来得晚。”

    宋宝珍也说:“也是,京中春日花就那么几种,昨日在施家,好些小娘子都说起殿下。”

    赵幼澄:“哦?都说我什么了?”

    宋宝珍脸一红,这种背后说人的事情她也没做过。

    赵幼澄笑着说:“左不过是对我好奇,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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