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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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喊他一声师叔。

    黄先生还在和空悟大师听经,见赵幼澄来,裴岘不需要赵幼澄开口。径自说:“先生为家兄调养身体,还请先生随我走一趟。”

    明鹤问:“不知这大人是?”

    赵幼澄解释:“这时裴大人的弟弟。”

    明鹤却没有理会他,只是问赵幼澄:“这是殿下的意思?”

    赵幼澄对明鹤没那么多恶意,只是解释:“我寻先生本就是为了给裴大人调养身体,先生去裴府正合适。”

    明鹤却知道肯定不是因为这个,至于因为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毫不客气说:“殿下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吗?”

    裴岘冷着脸,丝毫不在意他的挑衅,只是说:“先生是作古的人了,还望不要搅弄风雨连累殿下。我请先生进京问诊。还望先生赏脸。”

    明鹤知道赵幼澄惧怕变故,也不强求,笑起来起身说:“大人客气了。某一个市井中人,自然听贵人差遣。”

    赵幼澄被明鹤一提醒,总觉得心里不安,问裴岘:“我什么时候能出城?”

    她越来越怀疑有人会拖她和阿弟下水。

    裴岘安抚她:“明日我让裴慎送你们出城。不要怕。”

    等裴岘领着明鹤进了自己的外东苑,让人给兄长传了消息,。

    裴岘就直白很多,问:“我想问问,我兄长的身体……”

    明鹤这人从不讲究情义纠葛,更不喜欢背后的苦心那一套,只说:“强弩之末。”

    裴岘听得心一沉,他早知兄长身体不好,可却远不如阿鲤细心。

    若不是阿鲤寻人来,兄长至今都不肯看大夫。

    裴岘很认真说:“还望先生尽力。”

    明鹤觉得有意思,故意问:“你与殿下什么关系?怎么会是殿下寻我来?难不成殿下没告诉你,她答应了我什么?”

    裴岘并不惊讶,但也没有回答明鹤的问题,只是说:“不论她答应你什么,我会为你办到,但不可为难她,。你也并不认识她。上京城最近不太平,你也不适合露面。”

    明鹤问:“倘若,我说我的卦象一直都没变,裴大人怎么办?”

    裴岘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只是说:“那就要看先生什么卦了,我觉得最好是吉卦,若是不吉,我怕我护不住先生。先生觉得呢?”

    裴岘和赵幼澄不同,赵幼澄心软不会伤人,但他不一样。

    明鹤但凡会连累他们,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

    明鹤这段时间已经把该打听的都打听清楚了。这位裴大人年纪轻轻已经是正三品的经略使,从文转武职,不动声色很是有些本事。尤其他哥哥还是户部尚书,虽然没有入阁,但陛下对裴家的倚重比内阁的大人更甚。

    裴岘也不能一味得到吓唬他,又安抚说:“京中不太平,先生隐姓埋名这些年,没必要淌混水。我的院子小,但是护着先生还是可以的。”

    明鹤看着他认真说:“你留心太微宫的殿下吧。想必谢明松为她断过命数,你命主阳,若是能和她有姻缘最好,为她镇住主位。若不然就算谢明松为她逆天改命,也改不了她早夭的命数。”

    裴岘听得脸色铁青,不可置信看着他。

    明鹤此刻十分认真:“我不否认我当年太狂妄。给自己召来杀身之祸。至于相术谢明松在我面前也要行半礼,或者你就当是我窥见你们有私情,多嘴之言。”

    本就是他多嘴。

    裴荀过来的时候,两人正在聊江南的景致,裴荀进来见明鹤先生居然来了,挑眉看了眼弟弟,但也没说话。

    裴岘已经收起情绪来了,看着兄长面色还是不太好,看了眼明鹤,明鹤这人在市井江湖中混迹了这么多年,没那么多的礼仪,见裴岘看自己,便说:“殿下给的药材管够,大人病在肺腑,自当以调理为主,不可操劳太甚。否则虎狼之药也吊不住大人的命。这话我和殿下也说过。”

    裴荀听得惊愕,看着明鹤。

    明鹤见他惊讶,是的,他之前明确说了用药凶险无所谓。

    “大人不用看我,在下受人之托,自当听从殿下吩咐。行医者的大忌便是用猛药吊命,我虽然声名狼藉,用毒颇深,但从不曾害人。只是殿下信得过我的医术,千里迢迢请我北上,我自当尽力。”

    他当年也是名满天下的人物,无赖是无赖了一些,但该有的风骨还是有的。

    裴荀倒也不是埋怨,只是有些意外。

    轻声说:“谢先生费心。”

    他身体不好,裴岘不愿意他操劳,等安顿了明鹤,裴岘才问兄长:“兄长要不就告假吧。”

    裴荀叹气:“眼下这个节骨眼,怎么可能。孟廷元都已经南下了,这是户部最后的机会了。怎么能功亏一篑。”

    裴岘也没什么能说的,今年真是多事之秋。

    裴荀见他把人带回来了,问:“明鹤和殿下……”

    “她根本不认识明鹤,阴差阳错而已。”

    裴荀相信弟弟不会骗他,起身说:“没事就好,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要进宫。”

    等回去后,徐氏还担心着,见他回来了,问:“蕴玉找你什么事?”

    “没事,就是去太微宫把大夫带回来了。往后早晚诊脉。”

    徐氏听得笑起来:“这样最好,殿下细心,但也不好这样让人一直担着事。”

    徐氏对丈夫的身体也知道,但是丈夫主意已定,她很难过但也没办法。

    因为这件事对赵幼澄真的很满意,独自念叨:“这下蕴玉也回来了,也不知道婚事什么时候能成。”

    裴荀没应声。

    兄长走后,裴岘就叫了裴慎进来,听着裴慎将这段时间京中发生的事一并报给他,然后吩咐他明日一早去太微宫送殿下出城。

    太子怕是不行了,到时候肯定会乱一阵了。

    赵幼澄在裴岘走后,就去看赵诚,赵诚还在看书,见姐姐来还奇怪,赵幼澄直接说:“收拾收拾东西,明日我和韩先生告假,我们出城一趟。”

    赵诚一听就知道为什么,也不问姐姐,乖巧答:“我知道了。”

    赵幼澄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说:“我们不能沾上京中的事情,尤其是太子的事情,你明白吗?”

    赵诚点头。

    赵幼澄这才说:“那明日我们就去城外避暑,京中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

    赵诚笑起来:“阿姐放心,快马不到两个时辰就能进城,山中也清净。正好阿姐也能休息休息。”

    赵幼澄这才放心,等她一走,赵诚问吴顺:“宫中没有消息吗?”

    吴顺摇头:“没有,我估计是不能传出消息了。”

    那就是宫中禁严了,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赵诚轻声说:“太子怕是就这几天了,要不然阿姐不会这么惊慌。我们也出城避避吧。”

    吴顺见他有些茫然,尽管他和太子不熟悉,但也是自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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