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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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生辰,因为京中禁婚丧嫁娶,也少嬉乐,再加上她还在养病,就悄然过了。

    没想到大清早收到大师兄打发人送来的一套笔墨。

    接着宋宝珍居然来看她。

    宝珍自成婚后,这还是赵幼澄第一次见她。

    看样子过的还不错,其实看起来很好。

    宝珍见她又坐在东炕上,了然问:“可是又没有听章嬷嬷的话?不爱惜自己?”

    她放下笔墨笑着说:“没有,章嬷嬷不准我出门。”

    章嬷嬷无情拆穿她:“下雪前就感了风寒。咳嗽才刚好。”

    去年大病一场,终究还是伤了肺。稍微不注意身体就不行了。

    宝珍劝她:“殿下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笑着说:“该叫我阿鲤了,我都要叫你五嫂了。”

    宝珍笑着摇头:“你表哥昨日就说今日是你的生辰,让我来看看你,我早就想来看你了。”

    “傅嘉宜没闹着要来吗?”

    宝珍笑说:“婆母如今有了时间,加上夫君劝说,现在寸步不离守着嘉宜,在为她物色亲事,她自然不能出门。”

    赵幼澄好奇:“有合适的吗?”

    宝珍摇头:“没一家她看上的,不是嫌弃门第太低,就是嫌弃郎君不够出息。夫君都有些恼了,可我似乎听说她爱慕……”

    她话说到一半,又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背后说小姑子的小话不好。

    赵幼澄点点头,宋宝珍见她了然,“你也知道?”

    “知道一些,但周聿昭并非良配。望她迷途知返,早日觅得良缘。”

    宋宝珍叹气:“大约是因为这个,婆母对她看到很紧,也不好让我知道,有些事也避讳着我,这才亲自盯着她。”

    赵幼澄心里好笑,周聿昭安分了很多,傅嘉宜反而牵肠挂肚放不下。

    那就让她的希望灭一灭。

    宋宝珍:“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的生辰,不说这些烦心事。”

    宝珍好脾气,又说起裴芝玉:“听说芝玉也定亲了,是兵部吕家的郎君。听你表哥说,吕家门风很好,想来大概是和裴大人是故交。结果婆母说吕夫人和裴夫人是手帕交。可见她是有福气的。”

    赵幼澄还不知道,惊讶:“当真?”

    自从裴荀来过太微宫后,她再没有给裴家走过礼。

    黄先生去了裴家,她也没有再过问过。

    宝珍也说:“芝玉性情单纯,遇上和善的婆母,再好不过了。”

    也是,裴芝玉性情单纯,若是放在寻常人家,定然不好过。

    午饭的时候赵诚过来给她贺寿,送的礼物是一幅画。

    她打开画,居然是东山湖的景色,连宋宝珍都说:“离开姑苏,没想到再也回不去了。”

    上京城对她来说,始终是他乡。

    赵幼澄看着景色,倒不是怀念,更多是感喟。

    她在姑苏重新开始。没有走前世的老路。没有痴心妄想,没有那些野心,没有助纣为虐。

    这已经是尽了她最大的能力了,她已经在极力阻止前世祸乱的各种可能。

    诚然周家其心可诛,但周家的野心,也是慢慢养大的,不是从开始就存了谋逆窜位的野心……

    赵诚见她走神,迟疑问;“阿姐不喜欢吗?”

    她笑起来:“喜欢,我很喜欢,只是有些想念先生了。”

    自从进京,先生再没有联系过她。

    赵诚安慰她:“等明年开春,我陪阿姐去江南看阿姐的先生如何?”

    赵幼澄听得好笑。但也满口答应了。

    宝珍健谈,给赵诚将姑苏的景色,讲从姑苏北上,沿途的风景,让赵诚有了很多想法。

    尽管太微宫闭门谢客,但一整日她还是收到很多贺礼。

    连周聿昭都送了很多名贵的颜料,也不知道从哪听说她擅书画,这才投其所好。

    舅舅都特意来了一趟,舅母回陇西料理家中的事情了,舅舅如今在吏部十分忙碌,不知是周聿昭故意帮忙,还是舅舅有心往上走一走。听舅舅的意思,年底的考核,舅舅怕是会升到吏部侍郎的位置。

    她听着舅舅有些意气风发的感慨,“那就祝舅舅步步高升。”

    李珰失笑:“不过是机缘,恰巧这位上司空了。”

    赵幼澄知道他谦虚:“舅舅不必这样说,既然是高升,就该庆祝。不必担心我。”

    李珰叹气:“京中气氛诡谲多变,你们两也要小心。”

    他在吏部时间不久,但也因为宫中的事情,察觉到他们姐弟两的处境的微妙了。

    “舅舅放心,我没事。”

    李珰公务繁忙,匆匆的来,匆匆的去。

    女官整理收礼的账册给她看,她看了眼宫中赐的礼是一柄玉如意,各种玉器首饰,布料,香料,药材……

    她看着皇祖母的礼,一时间怔怔的。

    晚间,她起身到书房中找画,冬青来报,裴大人来了。

    她还好奇,裴岘怎么会有空。

    安阳侯等人一直在北山,他则是驻守在城外。

    等她回房间,裴岘坐在正堂,见她进来,问:“又病了?”

    赵幼澄回头看了眼,见冬青没进来,才问:“你怎么来了?”

    “路过这里,进来看看。”

    听着他一本正经,却满嘴鬼话,赵幼澄也不恼,失笑问:“礼部那边的日子定了?”

    “十一月十九,到时候你们都要去。”

    陛下对太子的丧仪要求是按照帝王葬礼,但遭到了康亲王和廉亲王的劝谏,第一太子未成年,不同当年的文敬太子已经成年并有子嗣。

    第二,年后宜采选,陛下尽早开枝散叶才是当下正事。

    陛下应该少伤怀,养好身体。

    总之,陛下最后没有再执着,而廉亲王将太子的丧仪控制在最快的时间内。

    赵幼澄并不知道这些,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裴岘又说:“若是到时候还不能出门,也可不用去。”

    赵幼澄;“我大约会去,到时候要照看安成。”

    对安成,她也是真心疼爱。

    裴岘手中握着一枚平安符,见她垂首,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赵幼澄问:“陛下如何了?”

    裴岘没想到她会问陛下,怔了片刻说:“陛下至今住在养性殿。”

    那就是还不太好。也是,怎么可能这么快走出来。

    “高大人呢?”

    “没事了。”

    赵幼澄也以为高关澄必死无疑,谁知道康亲王能救他一命。内阁如今又空出一个位置,但这个位置看起来是没人敢觊觎。

    裴岘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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