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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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感兴趣就来我这里寻他。”

    赵善易这人就有点反骨, 偏偏听到他身份麻烦更好奇了没, 问:“他什么身份?不是市井术士吗?”

    裴岘:“说来话长, 明鹤先生你听过吗?”

    赵善易听得大惊失色:“你……他……, 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裴岘心里叹息,胆子大的人不在这里, 她胆子确实大。

    这种人也敢收揽,尤其他们姐弟身份敏感,但他又舍不得说她。因为她是为了自己。

    所以只能看着赵善易, 默认了。

    赵善易:“我倒是听老爷子提过一句这人,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他潦倒成这幅模样。看着倒是有点本事。”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先帝也不在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赵善易嗤之以鼻:“你这是自欺欺人,让人翻出来,能过的去吗?”

    裴岘也不说话, 时间久了, 明鹤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 尤其明鹤自己就不是安分的人。

    “等兄长好些了,就让他回江南去。”

    赵善易说归说,兴趣还是有的,说完就问:“传闻他比明松先生的相术更胜一筹,怎么样?他算的准吗?”

    裴岘:“你可以让他给你看看。”

    赵善易摇头:“那倒是不必了。他都把赵家的天下算没了,我和他自然是有仇。”

    裴岘听得好笑,也不理会他。

    赵善易和他说的也大都是年后采选的事,到时候京中又要热闹了。

    顺便提醒了依旧裴岘,趁着这个当口,可以定亲了。不想入宫的女眷肯定有的,到时候看上他的人,大有人在。

    他一整晚都在说这些,裴岘只是静静听着,一句都没有反驳。

    正月十七,廉亲王上折子,原本由宫中的皇后负责采选。

    但皇后娘娘因为悼恭太子的事,至今在西苑养身体,陛下也不准皇后操劳,特意在西苑陪着皇后。

    所以采选的事情由宫中的惠妃、宜嫔、顺嫔三人负责。

    惠妃是周家旁枝的女儿,身边没有儿女。倒是和周太后的关系也淡淡的。

    宜嫔生了怀宁公主,也已经出嫁。顺嫔也没有子女。

    三个人都是宫中的老人了,性情都是知根知底的。

    皇后也没什么意见,一则她和陛下少年夫妻,对她始终爱重。二则,陛下并不重.欲,对宫中的嫔妃们大都一视同仁,没人敢在皇后面前造次。

    因为这个旨意,朝中立刻有了鲜活之气,廉亲王始终觉得皇家子嗣不丰,所以这次采选的范围很大,五品官以上的官眷女儿,凡十五岁以上的都必须参加采选。

    赵幼澄认识的几

    殪崋

    个小娘子都已经定亲。所以对采选的事情知道的不太清楚。

    今年是父王母妃的十年祭,她想去北山祭祀,只是需要旨意才能行,陛下大约是会准的,但她不想惹人眼。

    所以正月二十三那日,她难得放肆,只带着彭懿,就出城去城外跑马。

    她的本意就是想去北山皇陵附近,寻个近的地方祭拜。

    没想到她前脚出城,后脚裴岘就知道了。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披着斗篷,骑马十分勇。

    裴岘追出城就看到不远处的人伏在马背上纵马狂奔,看的他眼皮直跳。

    他跟在后面,彭懿见他的手势,便自己退下了。

    赵幼澄一直纵马到七十里外山上才停下,等回头才发现彭懿没来,是裴岘跟来了。

    裴岘见她一副懵懂的样子,问:“不要命了?这种天气出来跑马。”

    赵幼澄想说,要你管。

    她长这么大都是自由自在,没受人管束过。

    此刻已经站在山顶,向北望去,远远能看到北山帝陵的山头,她下马后牵着马缰,信步向前走着,望着山峦,那里葬着她的父母。

    裴岘已经知道她来干什么了。

    他站在身侧陪着她,赵幼澄轻声说:“这么多年,我竟然一次都没有梦见过他们。”

    裴岘想起她初入京时关于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因为她病的厉害,据说夜梦文敬太子来接她……

    可想想,心里又叹息,伸手摸摸她的头发。

    赵幼澄从行囊里翻出来香纸,结果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火。

    她一时间呆住,蹲在地上看着香和纸,好半天就是不开口,大约是生自己的气了。

    裴岘看的好笑,寻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将外袍解下来铺好,并捡了干柴点了篝火,才让她坐下。

    赵幼澄坐在火边才感觉双脚有了知觉。一路上太冷,她的双腿毫无知觉。

    但是想想又好笑,裴岘大约是故意气她,明明知道她没带火,就是不说。

    她烤了会儿才缓过来,点了香,一个人面北祭拜,一个人在那里跪了很久。

    裴岘也不打搅。

    等她回来见她眼睛发红,裴岘问:“出什么事了?”

    赵幼澄摇头。

    但是又说:“陛下任命曾庆国,是真的因为高关澄举荐吗?”

    裴岘看着她,又想起她从前仿佛对这些人很清楚。

    他没来由想起赵善易的话。

    “你想问什么?”

    赵幼澄看着他认真说:“曾庆国和周宪实的兄长周宪宗是至交,所以周宪实一定会帮曾庆国的。自古权力交替就是这样,当事人甚至都没有察觉。等大家察觉的时候,早已经无能为力了。周宪实当年也是我父王的马前卒,现在不也成了陛下的左膀右臂吗?”

    当年曾庆国就是马廷庸举荐出仕,可最后还是成了周宪实的帮凶。

    所有的事情,还是照着前世的样子慢慢发生了。

    裴岘问:“你很怕周宪实?”

    赵幼澄否认:“不,我不怕他。他一个人成不了事。”

    裴岘:“一个周宪实翻不了天。”

    赵幼澄心里想,前世,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偏偏就让他成了事。

    “裴大人怎么样了?明鹤的医术到底怎么样?”

    “换了药方,且再看看吧。兄长暂时能安睡了。可见是管用的”

    她心里才安心一些,康亲王回京,是不是就不会死在广东?裴大人也不会出事。

    是不是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

    山上风大,裴岘将篝火一直续着,陪着她一直到傍晚。

    直到山顶上看了落日,确实非常壮观,她起身静静看着天边的落日。

    裴岘将她的兜帽给她戴好。

    赵幼澄由着他,轻声说:“父王的十年祭,我不好请旨去北山祭拜,在这里看看他们就好了。”

    裴岘:“陛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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