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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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郎君也都聪明伶俐,礼数周到,说起话来伶牙俐齿,怎么可能和那人一样像个呆瓜。

    她退了亲事,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她不会后悔。她一定要嫁一个比周聿昭更好的人,一定要嫁的比赵幼澄要更好。

    明明是他们先欺负人的。

    可转头就听到了赵幼澄定亲的消息,还是陛下赐婚,对方是三品官。

    裴岘是谁她不知道,可他二十几岁已经是正三品的官职,她是知道的。

    当初在姑苏宋家的园子里,她见过那位裴大人,他身上的气势逼人,哪里是那司事郎中家的儿子能比的。就是周聿昭的气势都远不及裴岘。

    傅嘉宜听着父亲和母亲说起赵幼澄婚事。

    父亲的原话是:裴大人前途不可限量,婉淳这门亲事属实显贵。

    她心里却空空的,凭什么?赵幼澄什么都是好的,她的亲事甚至都不用自己操心,凭什么?都不用她开口,周聿昭就眼巴巴凑上去,即便成亲了,还是对着她献殷勤。

    这会儿她又得了一门显贵的亲事。

    为什么都要心疼她,明明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好东西自有人捧到她面前。

    她心里嫉妒的发疯。

    静义公主因为被她气的还在养病,见她默不作声:“这下好了,你成了年岁最大的,好好的亲事,硬是作没了。”

    傅嘉宜像是被踩到了痛脚,起身冲母亲咆哮:“好亲事?哪里好了?一个五品官的儿子,就敢肖想娶我?我哪里比别人差了?我母亲是堂堂公主,父亲是三品重臣,我贵为郡主。别人都能嫁到高门显贵,为何我就要嫁到那等破落户去?凭什么好处,赵阿鲤样样占尽,我就要受这等作贱!”

    她的声音太过高亢,将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静义公主自从她退亲后就不肯和她说话。此刻也被她惊呆了。

    傅明义难得生气,指着她,忍不住给了她一巴掌:“放肆!怎么能如此和你母亲说话!”

    傅嘉宜长这么大也没挨过打,父亲更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可平白挨了一巴掌,她本就为了发泄情绪,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哭着喊:“你们都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说着就跑出去了。

    闹的傅家一阵人仰马翻。

    裴岘从宫中回来,徐氏已经在等着和他商量定亲的事情了,见他院子里有客人,才没打扰。

    赵善易这会儿已经想着怎么宰他了。

    真真是狐狸也有被哄骗的时候。想想之前自己犯的蠢,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嘴是真欠!

    裴岘进了院子就见他坐在廊檐下等着他。

    赵善易见他进门就笑嘻嘻说:“恭喜裴大人喜得良缘!”

    裴岘不动声色问:“出什么事了?”

    赵善易:“这话说的!自然是恭喜你这么久和我表妹,情投意合,终成眷属。”

    裴岘仿佛没听见,看都没看他,径自进了书房,赵善易没他这份定力,起身追进来,裴岘问:“你就为这事来?”

    赵善易骂了声:“这事还是小事吗?你什么时候起的贼心?你胆子也太大了。在我眼皮子底下胡来!”

    裴岘静静看着他。

    又是这个眼神,想起这个眼神赵善易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啊。

    这个眼神对他赵善易来说,就像是羞辱,他在他面前每一次说起赵幼澄的小话,他就是这么看自己的,仿佛在说‘你继续说,有你后悔的时候。’。

    可见裴岘当时心里必然没说好话。

    “说说吧,你怎么敢?你别以为陛下赐婚,你和她的身份就安全了。她到底叫你一声师叔,你到底答应陛下什么了?”

    赵善易还是知道轻重,兄弟不地道,可以等以后再算账。

    裴岘对这回事好像并不在意。

    依旧毫不在意问:“我和她是什么身份?”

    赵善易见他嘴硬:“那帮言官最喜欢盯着咱们,你真以为没事了吗?”

    裴岘拿起桌上的纸,笑了下才说:“他们只管冲我来就是。”

    他本就心有执念,才一心想娶她,背一身骂名,也没什么。

    赵善易盯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裴岘根本没理会这些,问:“看见明鹤了吗?”

    赵善易:“明鹤说你为了婉淳镇住命格,是怎么回事?”

    裴岘:“他算的命,你信吗?”

    赵善易呆了一瞬,也是,明鹤算命,都能给他把命算没了。

    等反应过来裴岘已经出了书房,他喊了声:“哎,不对啊,你别跟我胡扯,问你话呢。”

    裴岘进了后院,见明鹤还在配药。

    明鹤见他回来,问:“定下了?”

    裴岘只说:“兄长已经请辞,先生往后可以早晚都请脉。”

    明鹤握着药材的手顿住,叹了声:“裴大人,好气魄。”

    裴岘:“先生谬赞了,往后还要拜托先生。”

    明鹤点头:“只要他肯听,别的我不敢保证,保命是没问题的。”

    赵善易总觉得他说话怪怪的,哪有大夫这么说话的。

    问:“什么叫命没有问题?你这是算命了?婉淳是从哪里把你找出来的?”

    明鹤呵呵笑:“赵总督,鄙人是受人之托,入京为贵人调养身体,自然是调养保命为上。至于婉淳是谁我不认识。”

    嘿,这人满嘴说不出一句实话。转眼就不认账了。这是哪来的市井混子?

    裴岘也不在乎他胡扯,拉着赵善易出了院子。

    赵善易边走边说:“你这个赐婚,可就有点讲究了。难怪我家老爷子这么积极。之前裴老大人上门也是为了这事吧?”

    裴岘不说话,默认了。

    赵善易骂了声:“可真能忍,我告诉你,婉淳可不是陛下说的那么娴静,你自己长点心眼吧。”

    他说完又说:“也是,婉淳心眼多,对你有好处。”

    裴岘只当作没听见他的胡扯,只说:“陛下要处置那二十三人,怕是不容易。”

    赵善易:“马廷庸这会儿不敢乱来,陛下性情确实不一样了,要是从前,他不会闹得这么大。放在前两年,我根本不敢想象,陛下杀了内阁大人。不,陛下不会盯着你去办这事吧?这你不能答应,听见没有?”

    “怎么会。”,裴岘应付了一句。

    裴岘也有了和周宪实一样的猜测。

    只是他的猜测是有根据的。自从他知道兄长身体不好后,他就会下意识观察每一个人,或许可以说是一种直觉,陛下这半年来,面色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连杨寿山都没有从前话多了。

    按理说,后宫充盈,有了新人,宫中自然添了喜气,杨寿山不该这样。更重要的是杨先勇被调出去了西苑。

    陛下身边换了王弼在御书房伺候笔墨,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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