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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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饶则没事人一样,将标签扶正,又拿记号笔描粗了「China」几个字母。

    两人在店里待了一天,只有安饶卖出去一只小音乐盒。

    晚上,大胡子店长清点今日入账,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我这小店真的要关门了……”

    林景溪苦笑道:“其实本来能卖出去一双骨筷子,但是……”

    他低下头,眼底雾蒙蒙:“都是因为我不好,不会说话,店长您可以看一下监控,帮我找找不足给出点建议吧,我很想向您学习。”

    安饶别过头,白眼翻上天。

    大胡子点点头:“也好,年轻人想要学习,我当然乐意帮忙。”

    他打开监控录像,从他离开后一秒一秒观看。

    林景溪看着监控回放,视线悄悄打量起大胡子的表情变化。

    这大胡子肯定不懂中文,只能通过监控看到是安饶搅黄了这笔生意。

    果然,在看到两人争吵时,大胡子粗粗的眉头紧紧皱做一团。

    他合上电脑,沉吟片刻,慢慢看向安饶,眼神里是审视的意味。

    安饶倒是坦然,冲大胡子笑笑。

    大胡子摩挲着钢笔,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太好开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其实我这间店开了有四十多年了,说实话不怕你们笑话,我就是在死撑,赚得不够吃的,房租也很贵。”

    大胡子苦笑一下:“有人劝过我,把店盘出去拿着钱去国外开店,会比在这里轻松得多。”

    林景溪暗笑一下,看向安饶。

    说什么民族尊严,店长会在乎狗屁民族尊严?

    “但是呢,我就在想,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纵使它有万般不好,我也不能抛弃它。”

    林景溪愣了下。

    大胡子抬起头,憨厚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安,你做得很对,不能因为一时之利就背弃你们的民族荣耀,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谁也抢不走。”

    安饶缓缓瞪大眼睛,眼底揉进细碎水光。

    “你,你听得懂中文?”林景溪不可置信道。

    大胡子哈哈大笑,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相框。

    照片里,年轻还有头发的大胡子和一个东方面孔的男性互相依偎,看起来十分亲昵。

    “我逝去的先生就是Chinese,我很爱他,哪怕已经过了十多年,这家店就是他开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东方古物。”

    安饶笑笑,对着大胡子鞠了一躬:“谢谢理解。”

    六点钟,小店打了烊,大胡子拿出两只信封递给二人:

    “这是你们今天的辛苦费,我是按照市价给的,一人一百镑。”

    哇!一百英镑!

    安饶接过钱不停道谢。

    “另外,我们安饶小朋友的《春江花月夜》我很喜欢,这是演出费。”大胡子又拿出一只信封递过去。

    里面竟然有一百二十英镑!

    “叔叔,谢谢!”安饶给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林景溪攥紧手中的信封,摆出笑脸:“您给的太多了,我们受之有愧。”

    但好像没人在意。

    VJ们在一旁嚷嚷着要安饶请客。

    安饶小气吧啦的把信封藏进怀里,对着VJ们笑道:“抱歉,我财迷,下辈子再请你们吃大餐。”

    出门的时候,楚观南买完食材回来了,他正倚在门口,大长腿无处安放,惹得几个年轻人过来跟他搭讪,问要不要一起去蹦迪。

    安饶走过来后,楚观南直起身子,对那几人用英文说:

    “抱歉,以后有机会吧。”

    这么说基本就是没机会。

    安饶:“老公你可真受欢迎。”

    楚观南没接这个话茬,问道:“今天开了多少工资。”

    安饶掏出俩信封扬了扬:“二百二哦。”

    楚观南:“那你岂不是成了小富豪。”

    明明是在开玩笑,但他语气依然冷冷淡淡。

    “是啊,我就难得大方一次,请你坐公交回去。”

    楚观南扯了下嘴角,算是回以笑容。

    公车穿过繁华都市,霓虹灯影影绰绰投在车窗上,映照出安饶稍显疲惫地神情。

    他倚着车窗,疲倦使他忘记了身处异国他乡的好奇与激动,眼睛一眨一眨,下一秒就要闭上。

    倏然间,有人拍了下他的手,随即,纸张的触感划过手背。

    他扭头一看,楚观南拿着一沓英镑,轻轻往他手里塞。

    安饶忽然来了精神,接过钱,好奇问道:“你哪来的钱。”

    数了数,足有三百英镑!

    楚观南该不会……偷……不不不,绝对不会。

    楚观南移开视线:“打工赚的。”

    “打什么工赚这么多钱啊。”

    “就是,给人弹弹琴,有个客人给了小费才有这么多。”

    “你还会弹琴呢。”安饶惊愕。

    他从来没见楚观南接触过任何乐器,更没在家里见过钢琴。

    楚观南似乎不太愿意谈论这件事,话锋一转:“都是你的了。”

    安饶看看他,又看看钱,又数了一遍。

    “好吧,姑且原谅你乱花钱的事,下不为例。”

    楚观南轻笑一声:“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小财迷一听,激动地捏了捏他的手指:“那你方便透个底,你到底有多少存款。”

    楚观南沉思片刻:“不太清楚,但都是你的。”

    安饶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楚观南当了真,当即掏出手机就开始给他转钱。

    安饶赶紧按住他的手:“别,我说着玩的,别当真。”

    “还生我气么?”楚观南问道。

    “生。”

    楚观南一听,继续转。

    “不生了,你别转了。”安饶收起手机,看着他微敞的衬衣领口,“老公,辛苦了。”

    “不辛苦。”

    公车只通到郊区,剩下大概十几公里的路程还是得徒步走回去。

    安饶站了一天,三小时涂药准则这事也完全抛之脑后,这会儿脚后跟疼得厉害,如履针尖。

    楚观南忽然揽住他的要将他压下去,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顺手脱下他的鞋子检查。

    半晌,语气冷了些:“没涂药。”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忘了……”安饶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亲爱的背我嘛——”

    楚观南很较真,他只能以此萌混过关。

    楚观南二话不说给人抱起来,胳膊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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