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游戏,我是卧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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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没有跟上,麻烦周老爷了。”

    “炆公子客气,”萧丘笑呵呵的伸手,“我的夫人和两个儿子,昨日公子都见过了,这位是住在我府上的表姑娘,这两日大雨滂沱,也是苦了她,我与夫人怜惜,不想她一人用饭,担惊受怕,便叫了一起来,公子应该不介意?”

    他一边介绍,一边伸手,似乎想推一推霄酒,奈何大家都挺懂规矩,表姑娘是小辈,又是‘女孩’,离的有点远,他推不着,就只能往侧里让了让,让出空间,让萧炆能看到霄酒,看得更清楚。

    这个举动有些微妙。

    萧炆的眼神也跟着很微妙,视线滑过霄酒:“自然不会,表姑娘请。”

    “哈哈炆公子请——不要客气!”

    萧丘很满意,率先入了席。

    在他身后,众人跟着落座。

    霄酒坐在末位,怎么感觉都有点不对劲,根本不必思考是否错觉,下一刻,他就知道感觉对了。

    萧丘是真的在搓合他和萧炆。

    “我家这个表姑娘啊,叫酒酒,实则不怎么擅饮酒,脾气和长相一样乖,就是家里亲长去的早,缠绵病榻前还在念叨,担心婚事不顺……”

    萧丘喝完一盏酒,坐姿板正,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说话口气也像,可却经不起琢磨:“小酒酒啊,正好今天家中有酒席,我便借机考校考校你,给大家斟杯酒吧。”

    “正好在场没有外人,你们又都年轻,做错了也不会挑剔为难,”萧丘似笑非笑,继续点霄酒,“你应该知道哪个是尊位?”

    霄酒垂了眼,睫羽微动。

    按照这里的规矩和层次,他一个‘表姑娘’,若执壶添酒,理当是萧丘这个老爷,一家之主,谢他照顾之恩,可今天有客人,贵客,一家之主都捧着敬着的存在,又都是年轻人,这话什么指代,再明显不过。

    让一个还在闺中的少女,给一个年轻公子斟酒,撮合意思还不明显么?

    霄酒没立刻动。

    一家之主发言,二少爷萧厚没什么反应,大少爷萧爵也不该有反应,这里还算能说得上话的,只有主母萧鼎。

    但萧鼎不可能说话,又不是真的,都是在这演戏,他还怕场面不够刺激呢,特别想瞧瞧老九这狗东西憋不憋得住,怎么可能帮忙圆场护人?

    他甚至笑的慈祥极了,还出声鼓励:“酒酒别害羞,有我看着呢,看谁敢说闲话。”

    霄酒:……

    你们夫妻是青楼老鸨吗?送人做堆过瘾是不是!

    好在他也不是真正的羞涩少女,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他手执酒壶,从善如流走到萧炆跟前,给他斟了一盏酒。

    仪态当然无可挑剔,指纤手美,腕如皓雪,微微垂眸,下巴到肩颈线条漂亮的不像话,甚至隐隐可见锁骨处的小窝窝。

    萧炆很给面子,看着他的脸,饮了半盏:“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表姑娘明月之姿,令人心折。”

    言及此处,他顿了下,看向萧丘:“我有一远亲,眼光甚高,族中长辈们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贵府这位表姑娘倒是难得,在下失礼,敢问周老爷,家中就只有这一位表姑娘么?”

    眼前有美人,却不想舍予他人,是想都要,还是……

    萧爵:“也曾有过其他表妹,奈何红颜薄命,怕是没这个福气了。”

    “老大!”萧鼎出声喝止,显是很不想让他提这件事。

    “看来果真是我失礼了……”

    萧炆垂眸,放下酒盏,再抬头时,依旧温文有礼,微笑优雅:“夫人不必紧张,谁家没点亲戚,谁家没点私事,我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话既到了这里,难免有些好奇,贵府大少爷说的这个表姑娘,可是府里下人传言里,五年前离世,死的比较离奇的那位?”

    房间陡然沉默,没有人说话,显然不愿提起这个话题。

    可萧炆并没有理会他们的不愿意,反而笑容更深,颇有暗意:“别是你家的小姑娘——都有什么问题吧?”

    这种话音指向一出来,当然就不能不应对,府里还指望着用这个表姑娘笼络贵客呢!

    萧鼎立刻说没有:“哪有什么离奇不离奇的事,左不过人各有命,有些人运气就是没那么好。”

    萧丘也叹了声:“人生在世,有那豁达看得开的,也就有看不开钻牛角尖的,我们自认照顾的周到,却没办法实时亲眼盯着,发生这种事,我们也很难过。”

    气氛顿时低沉了起来。

    霄酒已经回座,感觉触发了关键线索,所以这个府里的秘密,就是前一个表姑娘的死?

    那他现在住的房间,也是这个表姑娘住过的?不知道当时待遇怎么样,只看房间应该不错,其它的呢,是不是像他现在一样,被金尊玉贵的养着,被送很多贵重礼物,在长辈提出要求时,不得不顺着长辈意思,违心的做什么事?

    她又被推给了谁呢?

    房间内寂静紧绷,帘外雨声滴答,那种感觉又来了……

    阴森,恐怖,束缚,跑不掉,离不开。

    贵公子萧炆显然对这似是而非,和稀泥的表态不满意,甚至推开了酒盏。

    很明显,这事要是说不清,那之后就没什么好聊的了,大家本就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淡如水就好,没必要深入,当然,‘表姑娘’这份似是而非的好意,他也不会接受,不会再谈。

    萧丘懂了,又是长长一叹:“不过是个痴心错付,齐大非偶的故事。”

    萧炆:“愿闻其详。”

    萧丘似乎有些为难,看了眼萧鼎。

    萧鼎暗算白了眼没用的丈夫,有事儿别人顶,有功自己来,伪君子一个,呸!

    但谁叫这个家,爷们做主呢?

    “嗐,也算不得丑事,咱们家无愧于心,没什么不好说的,”萧鼎眼底转了下,看向萧炆,“炆公子不知道,我们老爷,在老家那是出了名的,仁德心善,心系家族,自己出来了,也没有亏待族人,该修路修路,该捐钱捐钱,该赈灾赈灾,现在族里那宗学,都是我们老爷一力资助的,谁家有什么困难,求到府上来,我们老爷没有不帮的。”

    “先夫人那边姐妹多,孩子也多,有个叫乔娘的,就和现在酒姑娘一样,家里长辈都走了,族中无人,又年纪小,孤苦无依的,送到我们家来,我们正好怠慢?嫩芽的小姑娘,涉世未深,不知人间疾苦,我们怜她不容易,都是纵着哄着,可能就是这么娇惯过了头,小姑娘一天比一天心大,觉得自己了不得,获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咱们家做生意,人来客往的,总是少不了办宴,有一回招待一位官老爷——”

    萧鼎顿了下,似是回想起当时画面,浅浅叹了一声:“虽说是位官老爷,人其实很年轻,还不及而立,很有才华,长得也俊,气质儒雅,见之可亲,席间酒饮薄醉,追忆已逝发妻,很是深情……乔娘就上了心。”

    “我们本也要准备给乔娘说亲的,姑娘家长大,哪有不嫁人的,当时就在四处相看人家,乔娘动了这个心思,也不算过,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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