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偏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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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离开了妈妈。

    今天开始它要独自生活啦。

    猎捕好难呀, 它又饥又渴。

    下雨了,它钻进一个山洞里,雨哗啦哗啦地下, 它捂着肚子皱巴巴着脸睡着啦。

    一夜过去,雨停啦,一朵漂亮的小花钻出泥土, 抖抖花瓣, 迎着太阳,展开裙摆。

    狐狸一睁眼就看见了这朵小花。

    它多漂亮呀!

    狐狸忘记了自己还饿着肚子,凑近小花。

    “不要吃我。”

    “不要吃我。”

    小花发出害怕的声音。

    但狐狸只是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小花。

    小花是狐狸离开妈妈后遇到的第一抹美丽的颜色。

    “我不吃你,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狐狸说。

    小花愣住了。

    “你没有朋友吗?”

    “我没有。”

    “我也是。”

    “那么我们做朋友吧!”

    狐狸和小花成了朋友。狐狸不会捕猎, 小花鼓励它,它慢慢有了勇气, 学会了捕猎。

    狐狸适应了森林, 小花不会移动,它就在外面打听好多好多的故事, 回来给小花讲。

    它们那么快乐。

    一天,狐狸跑了好远好远去打听新的故事, 它精疲力尽地回来,兴致勃勃地讲故事,讲着讲着睡着了。

    “狐狸狐狸,我也有个故事跟你讲,我…………”

    狐狸太累啦, 没有醒来。

    天亮了, 狐狸睁开眼, 它第一时间跟它的朋友说早安,然而当它看过去, 却看见小花缩成一团,它枯萎了。

    狐狸呆住。

    它看看周围。

    啊,春天结束了。

    狐狸不再出去,它守着枯萎的小花。

    捕猎只需要一点点勇气。

    狐狸失去了勇气。

    一个下雨天,很久没有出去捕猎的狐狸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狐狸狐狸,我要凋谢啦,你再等等,明年春天还有别的花绽开。”那个晚上小花这么对狐狸说,它想把它的朋友托付给其他的小花。

    但狐狸不想要别的花。

    它和它的花一起枯萎在了山洞里。】

    在交易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白穆呼出一口气,结束了。

    她有些困,连夜赶航班到B市,凌晨才入住进酒店,她本该好好睡一觉,但酒店的床好像怎么睡怎么不舒服,她拿着那本带来的游记看了个通宵。

    好在交易异常顺利,对面的老先生看起来对这次的交易十分满意,看着她这个作者的目光透着对年轻人的欣赏。

    老先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站着他的孙女,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漂亮女孩子。

    这个漂亮女孩子偷看自己好几次了。

    白穆本想装作没看见,但最终没忍住,在对方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抬起了头,抓住对方。

    女孩慌张一瞬,想躲开。

    白穆不给她机会,直接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她这一问,接待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她们。

    女孩躲无可躲:“那个,姐……白画家,你可能忘记我了,我是你妹妹荀蕤的同学,我们一起吃过饭的。”

    白穆:“……”

    好吧,原来是荀蕤的同学。

    她以前去看荀蕤,有时候会请她的那帮同学吃饭,这位女孩应该就是被她请过的其中一个。

    白穆不记得这位了,但既然知道了身份,就不觉得奇怪了,她朝她点头:“你好。”

    那女孩笑起来:“姐姐原来是‘狐狸’,是这么出名的画家,真该让那些说风言风语的人看……”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最后甚至不说话了,像是说错了话,低头看着脚尖,半天不抬头。

    风言风语?

    白穆意外地知道这个女孩想说什么。

    她其实知道,当年荀蕤的那些同学,有人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她和华红毓的关系,但半知半解,所以传得有些暧昧。

    白穆有一次去荀蕤学校就听见有同学在说她被华红毓包养。

    她这么随便一听就能听到这种话,可想而知,它的传播范围有多广。

    白穆和荀蕤交往六年,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在荀蕤最需要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向她提出过要求,明明如果没有深入联系会让白穆怀疑,但就是没有。

    为什么呢?

    有一个答案——荀蕤也听信了那些谣言,她嫌她脏。

    这些事其实并不会在白穆心里留下太多痕迹,她装作不懂,朝对面的女孩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女孩立刻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单纯为姐姐感到开心。”

    白穆顺着她的话道谢。

    女孩笑弯了眼,跟白穆要联系方式,还要跟她约饭,她爷爷看不下去,拉着她走了。

    交易顺利完成,西木的经纪人问白穆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吃个饭,白穆讨厌应酬,婉拒了,经纪人没勉强,跟她说:“今天画廊开展了,是个青少年公益展,主题是梦想,白画家要是感兴趣可以去逛逛,看看孩子们的画。”

    西木画廊其实不止做商业展,也会定期开展公益画展,今天恰好就是在做公益。

    白穆本想就这么离开了,听经纪人这么说,动了念头,反正画展就在隔壁。

    她点头,说自己会去看看。

    经纪人问她要不要陪同,他只是随口一问,知道白穆不需要,他们共事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有点摸清他的这位画家的性格了。

    果然,白穆说不用。

    经纪人笑了笑,给她指了指路。

    白穆到展厅的时候发现里面人不少,都是家长带着孩子,其中一个展位的人特别多,白穆原本还以为那里展示着多么出众多么有趣的画,仔细一看,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在毫无准备之下看到这张脸,白穆的心脏顿时一抽,某段她甩不掉的回忆翻涌而出。

    漂亮的公主床,穿着草莓睡衣的小白穆躺在女人的怀里,听着女人给她讲绘本上的故事。

    “……它和它的花一起枯萎在了山洞里。”

    当女人念出结局,小白穆蓦地睁大了眼,她有些无措,半晌,泪水涌了上来。

    “不要,我不要狐狸死掉。”她哭着说。

    和她有着相似面孔的女人轻柔地给她擦去眼泪:“宝贝,这是一个幸福的故事哦,狐狸和小花自始至终只有彼此,它们是彼此的唯一。”

    “可是……”小白穆说,“好悲伤。”

    女人温柔地说:“这个世界上也是存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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