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傻炮灰后我逆袭成团宠: 4、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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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安发话,赵姨娘不敢不从,她立刻唤了个小厮,让他去办。

    周安一直以为谢衿在谢府过得很好,每月初十过来接他时,谢怀远都宝贝似的不想让谢衿去太傅府,每次在太傅府住了几日就被谢怀远派人接回。

    原本以为是谢怀远舍不得儿子,没想到竟然是想关起门来虐待他的外孙。

    今日午饭毕,周安正准备小憩片刻,却收到外人送来的信和玉佩。

    他只看了眼那玉佩,就知道是谢衿的,再看了信上的字,顿时警觉,虽说信上的字比谢衿以前的字好看很多,但玉佩确实是周安送于谢衿的生辰礼,周安便只当是谢衿委托他人所写。

    外孙有难,周安必然不能置之不理,他立刻让人安排马车赶往谢府,进府直接进了谢衿的院子,正好听见赵姨娘对谢衿发难。

    看得见是这幅模样,背地里谢衿肯定被欺负过很多回,他的孙子虽然痴傻,可也不能被人这般欺负。

    下了朝的谢怀远在宫门口被太傅府的人堵个正着,一听说太傅在府中,立马让车夫往回赶。

    谢怀远即便是当了吏部侍郎,还是会畏惧周安,毕竟周安曾是太子太傅,他惹不起。

    从前谢怀远还会在下朝回程的路上看书,现在完全没了心思,只想赶快回到府中。

    谢府离宫里不算近,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谢怀远的马车到了谢府门口,谢怀远急匆匆地从马车上下来,疾步往谢衿的院子赶去。

    谢怀远进入屋内,还没等给周安行礼,就见周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这谢府没有衿儿的容身之地,从今日起衿儿就跟着我回太傅府生活,免得到时候衿儿没了性命。”

    “那怎么行?”谢怀远听周安要让谢衿去太傅府,顿时有些不乐意。

    “怎么,我作为衿儿的外祖父,这点权利都没有吗?”周安脸色一沉,“还是说你想让衿儿就这么死在你府上!”

    周安虽上了年纪,说话却中气十足,谢怀远即使在官场浸淫多年,还是有些发怵。

    但他决计不能让周安带走谢衿,若是谢衿去了太傅府,必然会被京都府中众人编排笑话,到那时他吏部侍郎的脸面往哪里放。

    没错,谢怀远最好面子,谢衿是他的儿子,纵使每回谢衿做出那些蠢事都把他气个半死,他也只能关起门来教训谢衿。

    最近关于谢衿的传闻被坊间编得越来越难听,说他不自量力,天天跟着癞蛤蟆一样追着秦仲宣跑。

    谢怀远听了那些传闻恨不得没有谢衿这个儿子,他故意隐瞒谢衿受伤的消息,故意随便找个大夫给他医治,就是想让谢衿自生自灭。

    没想到如今谢衿没死成,还被周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谢怀远顿时感觉头疼。

    此番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谢衿跟周安回去,否则他的脸就丢尽了。

    “岳父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谢怀远恭恭敬敬地站在下方对周安道:“谢衿是我儿,我自然不会苛待他,更别说让衿儿死在府中,其中必定有误会。”

    谢怀远不知道周安是如何得知谢衿受伤一事的,他此刻只想着让周安打消带谢衿去太傅府的念头。

    “能有什么误会,要不是我来,你的好妾室恐怕要打死衿儿了。”周安轻哼一声道。

    谢怀远转身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赵姨娘,原来是她,谢怀远心中恼怒,但是看到赵姨娘我见犹怜的模样,一时又有些心软。

    “赵姨娘平日里待衿儿很好,衿儿平日里对赵姨娘也极为亲近,今日如此这般其中必有隐情,岳父大人,不若这样,等我查明其中缘由,初十那日我亲自把衿儿送到您府中。”谢怀远躬身道,言语间三下两下便把赵姨娘从此事中摘个干净。

    内室的谢衿听到谢怀远的话不由在心中冷笑,书里赵姨娘时常羞辱谢衿,哪有待他很好这么一说,以为谢衿痴傻,就要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我亲耳听到她说要打衿儿,难不成还能是我听错了不成?”周安并没有听谢怀远的解释,他眼皮子一抬冷冷地开口。

    谢怀远正要打算继续说,却听原本站在赵姨娘身边的谢娇说:“爹爹,今日是二哥哥要打春红,阿娘才会想着要为我讨回公道......”

    谢娇此话一出,惹得周安更加愤怒,他冷笑道:“怎么着,衿儿作为谢家嫡次子,还不能教训个丫鬟了?”

    谢娇还想说什么,被赵姨娘拉了下胳膊,示意她赶紧闭嘴。

    谢娇被赵姨娘瞪了一眼,只好闭上嘴巴,却听赵姨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眼泪道:“周太傅,是贱妾有错,我方才实在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去打衿儿,我虽不是衿儿生母,平日里却视衿儿为己出,怎么会去打他呢。”

    听到赵姨娘的话,谢衿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捂着腰间的伤轻哼一声,立刻惹来周夫人焦急的声音:“衿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周夫人的声音传到外面,周安听得清楚,他顾不得理会赵姨娘,匆匆走进内室,一脸心疼地看着谢衿道:“衿儿,伤口疼得厉害吗?”

    “老爷......”还跪在地上的赵姨娘满脸泪水地唤了声谢怀远,谢怀远心知不能把全部的过错都怪到她身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进了内室。

    谢怀远的身影一出现,谢衿就像是被吓到一般,眼神中露出害怕的神情,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看在眼里的周安如何不知谢衿在害怕什么,他温声对谢衿道:“衿儿,等会我带你去太傅府好不好?”

    谢衿看着面前和蔼的周安,乖巧地点了点头,周安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当即就转过头对谢怀远道:“我今日便要带着衿儿走,你若执意阻拦,我就到圣上跟前请旨,看是你侍郎的面子大,还是我这前太子太傅的面子大!”

    听到圣上二字,谢怀远瞬间变了脸色,他万没想到周安为了谢衿竟然要惊动当今圣上,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对周安敬重有加,他想请一道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谢怀远怎敢造次,他不敢再多言,只能由着周安。

    周安不愿在谢府久待,当即要带着谢衿离开,谢衿腰上的伤口不宜长时间颠簸,周安便在马车上垫了厚厚的一层被褥,并吩咐马夫慢些驾马。

    谢衿还是头一回坐古代的马车,这马车两边挂着印有“周”字的马灯,一批高头大马后面是个很大的车厢。

    马车下早有下人准备好的马登,周夫人扶着谢衿的坐上了马车。

    谢府门口,目送马车离开的谢怀远眉心笼罩着一团黑气,他暗暗咬牙,此事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太傅府的马车虽然看着不是很气派,但是坐着很舒服。

    一路上,周安夫妇时不时地会问他在谢府发生的事情,谢衿把书中原主受到的不公待遇全部告诉了他们。

    周安听得一路都皱着眉,周夫人也一个劲地搂着他,嘴里不住地说着心疼。

    行走途中,周安怕谢衿难受,便让他躺着,马车行得慢,大约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太傅府。

    马车稳稳地停在太傅府门口,小厮把马登放在车厢门口,掀起车帘,周安先行下了马车,周夫人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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