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小姐与女仆先生[西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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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小,但他还记得父亲曾因为铁路股票大涨而不满的样子,并对着报纸说出其绝对会大跌的预言。

    其实老公爵说的也没错。经济是一个周期,会涨就会跌,现在马黎的铁路股票也大不如从前。

    可新大陆不同,这里的政府才刚刚计划修铁路,显然是投资的大好机会。

    于是,在与自己在新大陆结识的新朋友商量后,两位年轻人决定赌一把。

    事实证明他们赌对了。

    短短几年的时间,两人手中的资产翻了近十倍。

    而且比起吉尔斯·铂鲁,他的那位朋友对投资的嗅觉更加敏锐。

    在他的建议下,两人又在高位抛出部分铁路股票,转投一家生产军火的公司。

    果然,随着新大陆中领土争端的不断爆发,他们的资产又翻了好几番。

    这一套操作下来,吉尔斯·铂鲁的个人资产虽然远远没有家族产业多,但他持有的现金已经让他有足够的底气面对父亲的质问。

    瑟莱斯特老公爵知道儿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后无疑是愤怒的。

    他表达愤怒的方式也很单一——要求小儿子悔改,否则便要与其断绝父子关系。

    可按照马黎法律的规定,要真正断绝父子关系这种事也是需要走法律程序。

    像瑟莱斯特公爵这种身份的人必须亲自到最高法院起诉自己的儿子,原告被告都要在场,法官听完各自的陈述才能下最后的判决。

    而王国的最高法院本身就是由上议院的成员组成,上议院的成员又都是王国贵族,全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

    瑟莱斯特公爵除非是不想要这张老脸了,否则就不可能以那种奇葩的理由把自己的儿子告上法庭。

    因此,他的“断绝父子关系”的手段也很流于形式——断了小儿子的生活费。

    吉尔斯·铂鲁早就不需要那点生活费了,没有老父亲在耳边念叨他也乐得自在。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家里寄封信,他这些年几乎在全世界各地乱跑。

    原本他的人生就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他会作为公爵家的异类继续自己的冒险,也许哪一天就被雨林中的毒虫或是草原上的狮子夺去性命。而他的兄长会继承爵位,像他们的父亲那样兢兢业业经营着家族产业,努力不让公爵家没落……可一场突如其来瘟疫打破了这样的平衡。

    霍乱——这个本该在出现在夏秋季的传染病,一反常态地在前年年底降临在庞纳城中。

    尽管这场瘟疫的规模不大,且很快就被控制住了,但来庞纳城小住的公爵长子一家却没能逃过一劫。

    疾病不会根据出身选择宿主,公爵的长子及其妻子和两个孩子都没能幸免。

    只有一个体弱多病、不能跟着父母长途跋涉的小女儿,反而因为留在老家养病没去庞纳而幸存下来。

    长子一家去世的噩耗传回瑟莱斯特郡,身体本就不太好的瑟莱斯特公爵也跟着病倒了。

    老公爵自知自己时日无多,只能一边命人寻找还在外国的幼子一边重新立下遗嘱,没过多久也跟着撒手人寰。

    吉尔斯·铂鲁就这样得到了一个凭空落下的爵位。

    等到月末的封爵仪式结束,他便会一跃成为贵族中最顶尖的那批人,身份仅次于王室成员。

    利昂娜是在一家具乐部中听人讲述的这段故事。

    大部分人都在感慨“吉尔斯·铂鲁真是个幸运儿”,只要给唯一的小侄女准备一份体面的嫁妆,整个公爵府就是他的了……可利昂娜却只从整个故事中感受到悲哀。

    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是怎样的感受,她再清楚不过。

    吉尔斯·铂鲁又不是真的与家人决裂,顶多是与父亲不是很亲近,与兄长的联络可是从没断过。

    也许对他来说那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旅行,可在回来后,活生生的家人却都变成一座座冰冷的墓碑……这种人生真的能被称为“幸运”吗?

    当然,利昂娜听到这个故事时顶多是在心中感慨一句,也许有过那么一点点好奇,但从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中见到这位不是那么幸运的“幸运儿”。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跟在这位“准公爵”身后的红发青年。

    埃斯蒙德·斯通——希尔科罗男爵夫人的侄子,今年一月他们曾在黑卡尔庄园有过短暂的接触。

    当时他为了验证自己堂兄是否已经遇害,直接谋划炸了酒窖的壮举让利昂娜印象深刻,本地的探长更是将其称为“一个大胆的赌徒”。

    利昂娜还记得他就是在新大陆发家的……现在看来,吉尔斯·铂鲁那个在新大陆结识的朋友、带着他一起在股市狠赚一笔正是这位格外大胆的斯通先生了。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埃斯蒙德恰好在此时看过来。

    短暂与那位警司身边的“小警员”对视两秒,红发青年的眼眸慢慢睁大,随意揣在兜里的手也慢慢伸出来:“你……”

    利昂娜赶紧做出“嘘”的手势,成功止住对方的话。

    好在现在众人的焦点都不在他们身上,两人的小动作也无人察觉。

    另一边,“准公爵”大人已经在经理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立刻向巴顿警司问好。

    “劳烦你们跑一趟。”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看上去有些疲惫,眼底也有显而易见的青黑,可还是强撑着笑容与警司握了下手:“请原谅我的失礼……但这场演出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实在不希望它出任何纰漏……”

    也许是因为在国外生活的时间更长,他说话时完全没有马黎贵族惯有的架子,口音和用词也不是那么讲究,这无意中让巴顿警司对他的印象提升不少。

    “我们一定尽力。”警司握住他的手,郑重道。

    吉尔斯·铂鲁点点头,继而看向一旁的女演员,摘下头上的高礼帽向她行礼:“还有莫里蒂女士……让您遇到这种糟糕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但请不要担心,您的任何损失我都会按市场价赔您……”

    高挑的女演员微微抬了下眉,笑着向他伸出手:“那可不便宜,您真的舍得?”

    带着异域音调的尾音拐着弯上扬,让这本该很普通的一句话徒然变得暧昧起来。

    只可惜对面的男人似乎在这方面格外迟钝,完全没意识到气氛的变化。

    甚至面对女演员伸出的手,他第一反应并非行吻手礼,而是像对待巴顿警司那般握住。

    “当然,珠宝失窃完全是我们这边的疏忽。”公爵之子依然蹙着眉,一本正经地说道,“您要相信我的诚意,我请您加入剧院不是为了让您遇到这种糟心事。”

    女演员莫里蒂女士因他的动作愣了下,继而忍不住笑起来。

    她干脆无视了巴顿警司和经理焦急的视线,带着话题导向又一段礼节性的寒暄。

    而公爵之子也展示出自己的耐心。对方说一句就答一句t,却硬生生把每一个挑逗的问题都给予了一个无比正经的回答,实在让人看不出这人是故意的还是天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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