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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苏而不自知》 100-110(第5/16页)
喝完以后他轻轻一叹,也是有些醉了。
*
聂淮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沙发上,客厅空调开了一夜,他身上盖着一张毛毯,身上有着酒味。
他起身环视了一下,天才蒙蒙亮,泛着熹微又冷清的光。脑袋带着些醉酒的昏沉,聂淮舜不适的皱了皱眉,起身到浴室洗了一把脸。
他还记得昨晚的事,记得与裴初喝酒,也记得与裴初说的话,更记得醉酒之前,他与裴初表明心意。
他其实知道有些不合时宜,因为顾九是有爱人的,那位电视里看到的女警察。对方陪在顾九身边,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即使聂淮舜不知道为什么在顾九养伤这段期间一直没见到她。
但聂淮舜知道,顾九心有所属。
然而他只是想告诉他罢了,告诉他,遇见顾九,与他相识,是对一无所有的聂淮舜而言,难得可贵的幸运。
他唯愿倾尽一生,护其周全。
想到这里聂淮舜关掉水龙头,他没有见到裴初,以为他已经上楼睡觉。
他也没有怪罪裴初把他扔到沙发,毕竟对方腿伤也才刚刚痊愈。
聂淮舜放松心情,像平常一样想去厨房准备早餐,才刚走近才发现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压着一张方形的小卡片,是对方曾经提起过的身份证之物。
这是裴初通过陈哥给聂淮舜办理的,而纸条上寥寥数语,写的却是——
“聂淮舜,我有的路要走,就此分道扬镳吧。”
“房子是你跑腿的酬劳。”
除了这些,边上还放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叠不薄不厚的现金。
聂淮舜指尖一颤,瞳孔略缩。他拿着纸条上楼,推开主卧,里面空无一人,整洁的床面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唯有半扇窗户洞开,冷风吹起白色的纱窗帘。
聂淮舜眸光幽深,手中攥着纸条又下楼,他将整栋房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人的身影。
他就这样走了,猝不及防,没有招呼。
好像真就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
聂淮舜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凝滞,他想是不是自己唐突的心意让他觉得冒犯了。
是吧,大概没有多少人会觉得被断袖之癖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男人的眼眶泛出一点红,看着纸条上写的那句分道扬镳,心中蓦然苦涩起来。
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突然发现本以为已经开始熟悉的世界,又变得无比陌生起来。他好像又回到那个初来乍到的雨夜,孤身一人,凄然彷徨,怅然若失。
就在这人门铃突然响起,聂淮舜一愣,以为是那人去而复返,一向稳重的大将军近乎慌乱的前去开门,他想和他认错。
然而大门打开,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对方穿着一身英伦式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长风衣,目若桃花,骨秀神清。
正是从国外归来的苏台。
他按响门铃之前本是有些紧张,确认自己一身装扮精致整洁之后等着屋里人开门。
他以为出来的会是陆闲,准备好的开场白刚说了一个‘你’字就愣住了。
他与聂淮舜一照面,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
苏台现在的心情大概和周谊是很像的,他被苏母断了资金链,费了好大劲才从国外偷跑回来,一回来就来找陆闲。
他是知道他家的,同样也知道他是独居。
结果这才几个月没见对方家里就冒出个男的?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但他这找下家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苏台的心情微妙至极,但常年维持的霸道总裁人设让他稳住了,他容色冷淡的对面前的聂淮舜点了点头,道:“我找陆闲。”
聂淮舜垂眸望他,他身量高,压迫感足,苏台笼罩在他的气势中有些不舒服,却又不想认输,抬起眼眸与他对视。
仔细打量一番后,没在对方外貌上找到什么缺点,便只能在心里评了一句,“帅是帅,但肯定没我有钱。”
苏台这会儿心中忐忑,他不知道自己再来找陆闲对不对,只是车祸以后他妈把他送到国外绝对是有事瞒着他,她越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就越想弄清楚。
聂淮舜望着眼前说是要找陆闲的男人,他不认识他,也没在电视或裴初身边见过这人,于是他问,“你是谁?”
“我是他的,”苏台闻言顿了顿,抿唇道,“前男友。”
聂淮舜:“”
聂淮舜有些惊愕,他之前尚觉得自己的心意唐突了顾九将他吓跑,这会儿冒出个前男友让他觉得有些荒唐。
他哑然道:“顾九有女朋友。”
突如其来的跳跃让苏台不明所以,“什么顾九?”
聂淮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顾九不就是陆闲?”
“是陆闲,也不是。”苏台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陆闲家门口和不认识的人讨论这种问题,“那只是陆闲演的一部电视剧而已。”
他放下手,再次问:“陆闲在家吗?”
聂淮舜有些木然的松开了房门,他顿了顿,让苏台进屋。时隔三个月,这位来自古代的将军终于向人问道:“电视剧是什么?”
第104章 古穿今娱乐圈·十一
苏台跟着聂淮舜进了屋,这栋房子不算大,却很整洁干净,不少细致末节都充满了两个人一起生活的痕迹。
苏台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向了身边问他问题的聂淮舜,他没什么心思回答对方电视剧是什么,而是心情沉痛的问:“你和陆闲在同居?”
天可怜见的,他和陆闲交往了一年都没有过同居。
聂淮舜闻言将手中的纸条揉进掌心,敛眸道,“只是被聘请过来照顾陆闲养伤的跑腿而已。”
“养伤。”苏台抓住关键词,忍不住追问,“他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怎么受的?”
他心里砰砰跳,隐隐好像知道了事情的答案。
当初苏母和他说陆闲在他发生车祸的时候,就对他弃之不顾,一走了之。可苏台清楚的记得当时在车撞过来之前有人推了他一把。
他一直觉得那人是陆闲,正因如此他才在母亲的压制下想尽办法从国外回来弄清楚。
然而聂淮舜面对苏台的追问却是有些不悦,他面容冷峻,眸色幽沉的注视苏台,“先生还未回答淮舜的问题。”
两人见面莫名有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氛围。
苏台顿了顿,聂淮舜温良恭谨,然而除了这一面聂淮舜也是一个很沉冷果断的人。
一匹凶猛善战的狼永远不会因为性情温顺就被当做一只懦弱的犬,但苏台身为掌管大半个娱乐圈天下的亚华总裁,虽然有时不太着调只想摆烂做条咸鱼,正正经经谈个恋爱外,对外亦是说一不二。
他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又从聂淮舜的态度推断,陆闲这会儿大概是不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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