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 1、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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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至于期间遇到了什么人。

    徐烈轻叹:“别想了。这次活动结束就不安排行程了,你好好休息几天,总是压力一大就梦到那些。”

    钟向窈没吭声。

    想起每次说到这事,最后她总是不再言语,徐烈自行揣测真相之后,表情无端染上怜爱:“肯定被吓的不轻。”

    闻言,一口水在喉咙里上下两难,钟向窈拨开小助理的手,等避开徐烈的视线,神色闪过两分心虚。

    其实倒算不上惊吓。

    只是那个吻的触感过于真切,不管被当做梦境还是现实,钟向窈都难以分辨真假,所以才始终耿耿于怀。

    不经意间瞧见她的表情,徐烈疑惑两秒,心头涌上一股说不上的奇怪:“但你总是反复提起,该不是有艳遇吧?”

    “艳遇……”钟向窈又想起那张似乎极为优越的模糊脸庞,单手托腮,难掩叹息,“唉,要真是艳遇就好了。”

    连梦都记不真切,有艳遇也白搭。

    工作人员敲开休息室门,跟徐烈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妆容精致的钟向窈:“小钟老师,准备候场了。”

    音乐厅内上一曲的演奏临近尾声,缠绵的管弦曲调穿过走廊与隔音墙,厚重低沉地传了过来。

    钟向窈起身,小助理飞快过来帮她摘掉白色披肩。

    深吸口气,她拎着小提琴走出房间。

    徐烈跟在几步开外,直到目送钟向窈在此起彼伏的掌声中,缓缓步入主舞台,他的轻快表情才一反既往,变得凝重起来。

    今夜是江北交响乐团成立三十五周年的纪念音乐会,邀请了国内著名指挥大师柳正奚执棒,于江北文化中心共同演奏。

    此时已是下半场,厅内气氛依旧火热。

    座无虚席的观众区域没有打光,环绕在舞台四周。

    稍显明亮的舞台里,柳正奚立于指挥台上,乐团伴奏轻悠绵长,相衬着站在指挥台侧的钟向窈。

    聚光灯下,她的姿态挺立笔直。

    暗红丝绒小礼裙衬得皮肤愈发莹白,裙摆缀着繁复蔓延的刺绣花枝,发间是与肩带同款的akoya珍珠发箍。

    钟向窈夹着琴的下颌稍低,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弦跳跃,熟练地拉出准确无误的音符,裙摆随动作轻晃,一颦一笑仿若是这音乐界最精美的顶级艺术品。

    徐烈见她稳定发挥,收回目光的同时也兀自松了口气,正准备打开微博,突然听到几步外两名工作人员的议论。

    敏锐捕捉到钟向窈的名字,徐烈侧目。

    “不都说钟向窈古典跨界后,功底就退步了吗?”

    “的确是啊。”旁边的人随意接话,“这曲子她十六岁在纽约音乐会也拉过一次,你去比比看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

    “啧,还能什么意思。”那人朝舞台扬了扬下巴,不屑道,“炫技是到了新高度,可情感表达但凡浓厚些的,你看她比得上小时候吗,我们初霓都比她强。”

    徐烈眉心紧拧,虽然承认这都是目前存在的问题,可并不代表他们能当面议论钟向窈的不好。

    他低嗤一声,缓步过去与两人并肩,嗓音淡淡的找回场子:“谁说不是呢,毕竟十六岁的钟向窈可拿不下三月前赫伯特国际小提琴比赛的金奖,你说对吗?”

    赫伯特国际小提琴比赛是所有青年组比赛中,最考验技巧的权威性赛事之一,钟向窈刚刚拿下金奖,是历届获奖者中年纪最小的一位,这完全足以证实她的演奏能力。

    徐烈余光睨过,语气略微带了些嘲讽:“至于其他的,就不劳烦初霓老师的小粉丝操心了。”

    工作人员认出是钟向窈的经纪人,面色稍变,嘴角嗫嚅片刻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毕竟圈内谁不知道。

    徐烈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嘴毒爱嘲讽。

    几句话说完,舞台的演奏不知何时结束,钟向窈微微阖眸,看上去情绪波动并不小,正在平复呼吸。

    握着琴弓的手臂垂落,线条流畅。

    片刻后,钟向窈行了退场礼,又在一片掌声中走下舞台,见徐烈表情严肃,她正要说话,旁边传来两道问候。

    “小钟老师。”

    钟向窈侧头微微颔首,明眸似两只月牙,连带着眉眼都灵动起来,模样实在讨喜。

    她到嘴边的话转弯,嗓音像是裹了蜜:“晚上好呀。”

    打过招呼,随后跟徐烈回到休息室。

    刚进门,留在房间的小助理赶紧递来保温杯,接过小提琴,手法老到的将松香擦拭干净,小心装进琴盒。

    钟向窈喝了口水,软塌塌地窝进沙发,抬眸打趣:“谁又招惹咱们徐烈烈啦?这么生气。”

    “你给我好好说话,没大没小。”徐烈横她,“还不是老跟你作对的那个徐初霓,她算个什么东西,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粉丝也敢到我面前来蹦跶。”

    闻言,钟向窈面色骤然变淡,没什么情绪地哦了声,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发丝:“她啊,我还当是谁呢。”

    “怎么?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钟向窈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调侃:“好歹你们都姓徐,几百年前一家人呢,就这么讨厌人家。”

    徐烈被她这话恶心到:“祖宗你赶紧闭嘴吧。”

    见状,钟向窈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不怎么明显的两颗小梨涡浅浅浮现,她歪了歪脑袋:“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下次可就别再当面提起她了哦,不然保准让你吐出隔夜饭。”

    徐烈一噎,扭头看她。

    为着舒服些,她懒散地斜倚在沙发里,敞亮落地窗外有光从侧方映在她的脸上,秀气精致的鼻梁落下昏影,堪比娱乐圈国民初恋的明媚元气长相,慵懒时显得愈发乖软。

    只可惜长了一身反骨。

    徐烈摇头感慨:“你这性格如果跟脸一样乖就好了,我也能少操点心。”

    “那我四年前就不会选择跨界。”

    钟向窈拨开肩头垂落的黑色卷发,看时间差不多了,索性站起身,边往出走边轻声细语:“这得多没劲。”

    离开文化中心大楼已是九点四十。

    九月底,历年在这节点都细雨飘摇的江北,今夜却一反常态的星辰繁烁,灯红酒绿的霓虹光覆盖了街景,卷着热浪的夜风朝人面肆意扑来,潮湿而滚烫。

    大楼前停了辆黑金宾利,钟家司机等候多时。

    钟向窈刚出楼,就被这室外温度弄得皱起了眉,她快步走到后车门,拎起裙摆钻进去。

    冷风过度下,没多久身上那股躁意便缓缓消退。

    钟向窈刚扭过头,小助理瞬间会意,伶俐地抖开披肩细致的给她搭好:“要不要把温度调高点?”

    “不用。”

    车内寂静,引得人昏昏欲睡。

    钟向窈环抱着胳膊,脑袋抵住车窗靠在角落,街边的光亮落进她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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