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邪神的男妈妈[无限]: 6、团结街花园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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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走廊里。

    龟龟向沈时安告状,说局长爷爷凶他。

    “眼眶说红就红,这演技比不少流量都强啊。”峄皋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

    要不是他也在审讯室里待着,他保准也信了。

    见到沈时安抿唇,他知道自己发小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赶忙上前当和事老。

    “小安子,我们局长真的没凶小胖墩,他长得就这样,好好说话也像在骂人,他亲孙子起夜看到他都能吓哭。”

    局长:“……”

    局长清咳两声:“沈教授,你稍安勿躁,请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到底怎么回事?”

    走廊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人转移到一旁的会议室里。

    峄皋泡茶,局长语调悠长的解释:“苏梅,就是我们拘留的嫌疑人,她指认小朋友是受害者,所以我们才让他去指认一下。”

    “我叫龟龟,不叫小朋友。”团子往沈时安怀里拱了拱,嘴巴翘的老高。

    “好的,龟龟。”

    局长擦了擦汗:“我们把龟龟带进去之后,她果然一改态度,愿意开口交流了,但她又把之前所有口供都推翻了。”

    “她看到小,龟龟之后,坚持说那辆车是她和他老公偷来的,车里那个孩子的尸体与她和他老公无关。”

    沈时安:“可是有目击证人看到她绑架了一个小孩,单纯偷车会在中途绑架孩子吗?”

    局长赞赏的看了一眼沈时安。

    “没错,我们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我当时就问了她,怎么解释绑架的事。”

    “她说——那个小孩就是龟龟。但她否认了绑架,她陈述自己只是想把龟龟带回车上。”

    沈时安:“带回?”

    “苏梅说她和老公偷车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车后面有个孩子,是一直开到小巷子里听到车后座有声音才发现的。”

    沈时安垂眸,团子正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团子出现在他家门口,不可能是巧合。难道他当时真的在车上?

    “龟龟没有坐车。”团子知道他想法似的说道。

    局长:“苏梅她老公担心龟龟看到了他们偷车的过程,所以想一不做二不休……但她自己也是母亲,不忍心这么做。两个人吵了起来,然后龟龟趁他们不注意,偷跑了。”

    比起成年人,沈时安更愿意相信团子的诚实度。

    他狐疑道:“那她老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死的呢?”

    局长默了默,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道:“我们问苏梅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就疯了。她说——是龟龟杀了她老公。”

    足足安静了半分钟。

    想到龟龟的控诉。

    沈时安幽幽道:“你们信了?”

    局长挪开视线,喝了口热茶,答非所问:“你没看到苏梅发狂的样子,眼睛里都是血丝,那嘴巴张到了有我脸那么大,手铐都被她蛮力拧歪了。如果不是我们几个摁着,感觉她一口能咬掉小孩儿半个脑袋。”

    沈时安捂住小孩儿耳朵。

    小孩儿伸出圆手,紧紧搂住了沈时安的腰。

    ……

    “别吓到孩子。”

    “我——他——”

    到底是谁,疯子都怼到脸上了还面不改色的啊!

    局长很冤,他觉得自己被一个4岁的小孩儿玩弄了。

    “情况就是这样。”

    “苏梅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按照她描述,素描师画出来的画和龟龟一模一样。她们之前应该真的见过。”

    见沈时安表情逐渐危险,局长握拳干咳:“不过你放心,苏梅既然说她只是偷车的,偷车线我们也会去调查。按苏梅的描述,他们偷的车是一个30左右,个子很高戴着帽子的男人的。如果你看到了符合特征的,记得随时联系我。”

    局长忙不迭的走了,仿佛身后有谁在追他。

    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峄皋。

    他睥了一眼小崽子,冲着沈时安招招手:“借一步说话。”

    沈时安:“乖,你在这里待一会儿,叔叔和臭叔叔单独聊一会儿。”

    龟龟纠正:“爸爸和臭叔叔。”

    峄皋:“……”

    两人站在窗边,离龟龟距离足够远确定他听不见了,峄皋才说:“你把小崽子留在这儿吧。”

    沈时安皱眉。

    “你别犯糊涂呀!你和他什么关系,你带着他,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你要负责任吗?再说,他爸妈就算要找人,肯定也是最先联系警局的。”

    把龟龟留在警局,于情于理都是最合适的。

    但——

    走廊深处发生的事刀凿般刻在脑子里。

    话到了嘴边,看着峄皋的脸,还是说不出来。

    峄皋有多痛恨怪力乱神的东西,他是最清楚的。就算说出来峄皋也不会信,没准又要压着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摇头:“我还是先带龟龟回去吧。”

    “你先别急,听我说。你看警局现在这么忙,多个孩子在这里,你们管的过来吗?你还得管他吃喝拉撒睡。再者,就是知道你在,我才敢这么做的,万一他爸妈找过来,你不是能第一时间找到我嘛。”

    峄皋哼了一声:“少给我戴高帽子,糖衣炮弹达咩!”

    两人打闹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不过公归公,私归私,沈时安写了一份保证书,才能将人暂时领走。

    “对了,你们这有穿黑色t恤的警员吗?”临走时沈时安问。

    峄皋一怔:“没有啊,怎么了吗?”

    “没事儿。你注意安全。”

    酒是喝不成了,和峄皋告了别,沈时安蹲下身要抱团子。

    团子瘪着嘴,水汪汪的眼凝视了沈时安半晌,软软说:“不抱,爸爸累了。”

    沈时安摸了摸脸,他脸色这么难看吗?

    “那叔—爸爸牵着你?”

    受了一天的惊,团子想要有爸爸在身边的心他能理解。

    团子把手伸进他的掌心,软软的,握在手里像是棉花糖。

    两人刚走出警局就被叫住了。

    回头一看还是峄皋。

    “怎么了?”沈时安见峄皋脸色不对问道。

    两人从孤儿院时建立起的交情,看脸色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峄皋舔了舔唇:“你——回去之后小心一点,最近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了。”

    沈时安:“你孙子还在宠物店呢。”

    “哪个宠物店?出小区了吗?”

    “那倒没有。怎么了,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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