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千岁的冒牌干孙: 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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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一路,小寒还有些贼心不死,胡乱夹缠田立文要听那东方不败的故事。田立文一口咬定自己也不清楚,弄得小寒垂头丧气,走路都不精神了。

    田立文不知道,这天下学武的人都有一种痴病。听见哪里有高深的武功,就非要去看一看,学一学。他无意之中打开了一只潘多拉魔盒,乃至后面招来种种祸端。

    又走了一里路,一座小村庄遥遥相望。只见一片民宅点缀在山间,有炊烟袅袅升起,白色的烟雾携着蒸汽在冬日的天空里凝聚成一团团有些沉重的云朵,像是被冻在天幕上。

    田立文停下脚步,对着那小村庄咽了咽口水。

    他心里清楚,这是他面临的最终挑战。

    如果不能顺利度过这次考验,等待他的无疑就是人头落地。

    不,根据他这段时间对田凌飞的了解,人头落地简直就是便宜死他。

    这家伙会想出一百种一千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来反复折磨自己,直到玩腻了……说不定都不会给他轻易赴死的机会。

    三人一驴还未踏入村子,就听见一阵喜乐声传来。

    往前走了一段路,只见一个大庄子张灯结彩,门口扎了天棚,有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门口迎客。再往里头一瞧,院子里头敲锣打鼓的,摆了好多张桌子,正在大摆宴席。

    田立文还是头一次来田家庄,并不清楚这是谁家的宅子。他机警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田凌飞一眼,发现他脸色不好,眼神里的情愫复杂得散不开。回想起“正版”田园跟自己透露的那些有关他家“恩公”的讯息,拼拼凑凑大胆得出一个结论——这就是田瑛的老宅子。

    “这,这怎么回事……”

    田立文装出茫然的模样,“这不是大人您的……”

    “闭嘴,进去看看。”

    田凌飞瞪了他一眼,撩起衣摆跨进院子里。

    院门口站着的管家正在整理礼单,见到三个陌生人不由得吃了一惊。

    小寒笑嘻嘻地上前,说他家少爷是准备进京赶考的秀才,路过贵宝庄见到这里好不热闹,特意过来讨一杯水酒,结个好彩头。

    “要喝水酒,后院摆下一桌,专门招待过路客人,可去那里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都只是粗茶淡饭,不要嫌弃招待不周。”

    管家看他们穿的甚是朴素,便是那“少爷”也只穿着一身灰色棉袄,足蹬布鞋。不由得起了轻慢的心思,想着怎么尽快打发他们。

    “事先不知道这里正在办喜事,也没提前预备点什么。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小寒也不以为忤,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奉上。管家有些疑惑地接过,在见到里面的东西后,本来敷衍的表情为之一变,亲自带着他们三人进入堂内。

    “请坐,哦不,请上座!容小人去通报一声。”

    管家把田凌飞安排在了主座首宾的座位上匆匆往后面去了。田凌飞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田立文见状也拉着小寒坐在他左右两侧。

    和田凌飞同桌的人都是乡绅打扮,各个都是年纪一把,觉得这两个奴仆竟然和他们平起平坐,表情都有些愤愤。

    就在小寒和那些老头子互相扔起白眼的时候,一个地主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冲着田凌飞深深作揖,“不知道是胡大人家的公子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此言一出,满堂的人都露出异色。

    胡大人他们都是知道的,宁武县的县令,本地父母官。但他家何时多了一位这样俊俏的少爷,怎么还跑到田家村来了。

    众人心里犯着嘀咕,收拾起原来轻慢的神色,逐一上前行礼。

    田凌飞漫不经心地点头,拨弄衣服下摆,也不回礼,也不叫人,一副懒惫的公子哥模样让这些老头子们越发敢怒不敢言。

    “怎么回事,那盒子里是什么玩意儿?”

    田立文拉着小寒轻声问。

    “是盖了胡县令私章的名帖,说督公是他家的某位贵亲,让沿途众人多多照顾。”

    说罢,小寒不屑地拧了拧鼻子,“他是什么东西,也敢和主人攀亲。”

    田立文心想这死病鬼不亏是老于官场的,明白对这些地头蛇而言,什么知府,知州乃至巡抚的名头都不如县官来的好用。

    大鸣朝有句名言,叫做“皇权不下乡,政令不下县”。

    凭你皇帝山高水远,本地自有本地的官场现实,宗亲脉络。什么改赋税,什么轻徭役,落实到最底层还不是要靠县衙门和士绅宗族的力量。县太爷之所以是县太爷,因为他真的可以做一方的爷爷。

    “你就是本地的村长?”

    田凌飞斜着眼睛看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拧起眉头,“怎么那么年轻?”

    他记忆中的村长活到现在至少得有六十了。

    “胡少爷,我是老村长的儿子,去年才当得村长。也是本村的粮长。”

    男人弯腰陪笑着,面上恭敬,眼里却带着几分不屑。

    他心想这年轻人真是不知好歹,怎地如此傲慢无礼,即便是胡县令本人下乡到村里来,至少表面上大家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是田耀祖?田德行的儿子?”

    “啊,正是。”

    田耀祖的眼里划过一丝疑惑,不明白这胡少爷怎么对他家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

    “田德行呢?死了?”

    听到他说这句话,本来已经满肚子火的宾客们这下彻底怒了,纷纷指责起田凌飞来,说他年纪轻轻怎么讲话那么难听,不知道要留一点口德。

    田凌飞也不答话,似笑非笑地转头朝田立文看了一眼。

    田立文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冲着骂得最凶的老头的鼻子“哐”得就是一记直拳。

    那老头被打蒙了,两道鼻血从鼻孔滑落下来流进嘴里。

    “谁敢再说废话试试?”

    田立文甩了甩拳头,残血从手背上飞溅开来。

    这一拳看似残忍,可若是换成小寒出手,至少削掉他一只耳朵。

    这群乡绅们平日里鱼肉乡里,作威作福惯了,头一次见到那么不讲理的人,顿时吓得噤若寒蝉。

    有几个小声嚷着要报官。

    “报官?可以啊,你看胡县令管不管!”

    小寒歪着头笑道。

    此言一出,屋子里彻底鸦雀无声。

    “问你呢,你爹死了么?”

    田凌飞瞪了一眼田耀祖,后者忙不迭说,“托大人的福,家父身体还算康健。今天这顿酒席就是为了给我父亲暖寿。”

    田家村这边的老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就不过整寿生日,觉得自己过得每一天都是偷来的,唯恐老天爷知道后把多出来的寿命“收”了去。所以只在生日前一天办一场“暖寿酒”庆祝,也叫做“躲寿”。

    按照惯例,这两天寿星是不露面的,因为害怕泄露天机,所以必须连续两天待在屋子里,以图瞒天过海,尤其不能见到天光。

    “让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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