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他爹he了(穿书): 2、第2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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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颤动起来,容因搭在门框上的手指轻轻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

    不会的,若祁昼明当真知道了,依他的行事作风,必不会此刻还在这里与祁承懿费这一番口舌,而是应当会直接提剑来杀她。

    毕竟,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杀神。

    书中这个朝代历史上并不存在,国号大邺。

    大邺设永清殿,不在三司六部管辖之内,直接听从上意,负责稽查百官。这听着倒像是个十分清雅刚正的衙门,然而实则却是个豢养杀神的地方,殿中无人手上不曾沾过血。

    永清殿在邺朝是令人畏惧的存在,只因高祖皇帝曾有明旨,永清殿行事,若有铁证在手,便可对四品以下官员行先斩后奏之职权。

    可毕竟所谓证据,也从来都只呈递给天子一人,旁人谁也不知他们手上究竟是否多了那么几条不该有的人命。故而久而久之,几乎人人对永清殿都是谈虎色变。

    而祁昼明,便是如今的永清殿司殿,邺都人人敬服的杀神头子。

    她不相信他若是知道真相,还能大发慈悲留她一命。

    所以她赌他眼下应当尚不知情。

    容因深吸一口气,手上用力,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一声轻响过后,她同时对上了一大一小不约而同转头看过来的目光,竟忽生出一点尴尬。

    可明明被撞破背后偷偷说人小话的是祁昼明才是,那人却神情淡淡,没有半分窘迫,反倒让她变得莫名紧张起来。

    容因才要讪笑,男人忽然轻“啧”一声,不耐道:“将门关上,冷得很。”

    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顺带暗暗捏了捏掌心,给自己打气。

    不知为何,祠堂里连一盏油灯都没有,唯一的光源便是供桌上那一个个牌位下头摆放着的香烛,安静地晃着细瘦伶仃的光,在这凄风苦雨的冬日里莫名显得晦暗阴森。

    身后的门隔绝了风雪,可对上那小奶团子怨恨的眼神和立在他身旁的那人带着审视的目光,容因并没觉得比方才在屋外暖和许多。

    立在原地迟疑片刻,正当祁昼明眼中的不耐越积越多时,容因掩在大氅下的手忽伸向臂弯狠狠拧了一把。两行清泪顿时扑簌簌地落下来,眼尾洇出浅浅红意。

    她哽咽着飞扑上前,半跪伏在一脸愕然的小奶团子身前,一把将他冻得冰凉的小手攥在手心里:“懿哥儿,是我不好,自己一时没站住,竟跌进湖里去了,还连累你受责罚。快,快起来,咱们不跪了,这地上冷得很,万一再冻出病来!”

    听她声泪俱下地说完,祁承懿渐渐反应过来,眼底的厌恶明显,一把搡开了她的手:“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分明是见我父亲在此处,才想装好人,我不吃你这一套!”

    “祁承懿。”男人冷声呵斥,声音并没有大上多少,可话中冷意却堪比祠堂外的风雪。

    容因明显感受到眼前的小奶团子浑身轻颤了一下,却仍不服输地死死抿着唇,倔强地瞪着她,半点没有要低头认错的意思。

    祁昼明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他身边半蹲在一旁的容因:“你过来做什么?”

    对于这个继室,他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

    成婚两日后他接了宫中旨意去西南办差,回来时本以为能看到一副“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场面,却不想这一大一小直接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以致他甫一出宫,连口热茶都没顾得上喝便来处理这一堆烂摊子。

    她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

    容因没有抬头,自顾自地说出自己想好的措辞:“我一醒来便听碧绡说大人您已回府,生怕您误会了懿哥儿,便想着前来同您解释清楚。此番我落水,和懿哥儿实在是没什么关系,全赖我自己身子太弱,风一吹没站稳,才跌进了湖里,懿哥儿离我离得近,不过是想伸手拉我一把罢了。”

    末了,似乎是生怕祁昼明不信,她还问:“你说是不是,懿哥儿?”

    小奶团子却没有答话,依旧低着头沉默,像锯了嘴的葫芦。

    “问你话,为何不答?”祁昼明不耐地蹙眉。

    容因听出他声音中压抑着的怒火,连忙转过脸来说:“无妨,无妨。懿哥儿胆子小,不爱说话也是正常。”

    胆子小?

    祁昼明眼中闪过一抹兴味,她倒还真能掰扯,祁承懿是什么性子他自然清楚,又算得上是哪门子的胆子小?

    他心中想着,便错过了容因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诧。

    方才离得远,屋内又昏暗,故而她实则没怎么看清祁昼明的样貌,只觉得那双漆如点墨、灿若寒星的眸子当真是好看。

    此刻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男子,容因忽然觉得其实单就颜值来说,他们父子两个其实都是标准的小说男主配置。

    书中没对祁承懿做过详细的外貌描写,只简单提过一句他“长相俊美”,其余对他的描写主要集中在性格,且无非是说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又肆意妄为,除皇室中人尚还给几分薄面,其余人一概不放在眼中。

    当然,祁昼明自有他的底气。

    永清殿虽不在一众官署之列,然天下权柄皆出帝王,永清殿行事向来是帝王授意,行的是皇权特许。这杀神头子手中握有尽半数朝臣生杀予夺之权,除却龙椅上那位,恐怕他就是最让人畏惧的存在。

    也正因如此,邺都中人虽对他明面上敬畏,背地里却个个诅咒他不得好死。

    也是出于这个缘故,书中祁承懿才下定决心要走科举一途,凭自己的本事登上青云梯。只因唯有如此,他才能在祁昼明树敌无数之后保全祁家。

    只是容因没想到,祁昼明这样的人竟还生了这样一副难得的好相貌。

    眼前的男子身如玉树,一身玄色暗纹直裰,腰间银带勾勒出细瘦的腰身,肩膀却笔直挺阔。面如冠玉,一双凤目狭长深邃,怎么瞧都带着点儿风流意味。

    只是此刻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遂又显出高不可攀的冷淡,似高山深涧下积覆的霜雪,更添冷冽寒凉。

    他相貌过分漂亮,甚至有三分女相,但身上透露出的冷意却又硬生生将这相貌上的三分柔和冲散了去。

    容因一时看入了神,甚至不免有些促狭地想,幸亏今上未传出过喜好男风的谣传,不然依照他这般姿容,怕是不妙。

    如是,她唇边溢出一点轻微的笑意。

    恰在此时,耳边忽听他再次开口:“你笑什么?”

    容因骤然一惊,察觉到自己在他面前已然失态,一时心中惶惑,讷讷着不知如何开口。

    祁昼明瞧她这副模样,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此女倒是有趣,明明方才观她一言一行还算机灵,也显然知道在他面前维护祁承懿那小子反倒对她自己更有利,可一转眼她却又能这么傻愣愣地看着自己走了神儿。

    她到底想做什么?

    从祁承懿的反应看,他们这段时日相处得并不如何融洽,只是不知崔氏究竟做了些什么。

    当日临时受命,连夜出发去往西南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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