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他爹he了(穿书): 8、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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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禧堂的这顿饭,是容因这几日来吃得最劳神费力的一顿。

    既要留意着自己身为贵女的礼仪姿态,不能露出马脚;又要暗暗观察揣摩祁太夫人和祁承懿的喜好,以便于日后投其所好;甚至还要小心觑着祁昼明的脸色,以免惹到这尊煞神。

    中途小奶团子想去夹太夫人面前那道松鼠鳜鱼,无奈离得太远,几次盯着看了看却都没有开口,最后撇了撇嘴,神色间流露出一丝委屈。

    容因无意间瞥见,顺着他的眸光望去,顿时了然。

    她还是头一次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眼角眉梢都因此而染上笑意,方才那些紧张和不安仿佛都因此而得到了抚慰。

    容因换了公筷夹了一些放进他碗中,见他抬头还不忘对他温和一笑。

    而后她便见祁承懿先是垂眸看了一眼碗中多出的那块金黄的鱼肉,那一瞬间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然而等他再抬眼望过来时,却又一次用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狼崽似的眼神凶狠地瞪向她,活像她做了件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容因眼底的笑意顷刻被一股冰冷的寒流冲刷了个干净。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脸,专心致志地吃起饭来,不再抬头看任何人。

    祁太夫人将一切都尽数看在眼里,却装作什么也没瞧见,只在心底暗暗叹息。

    一顿饭用完,天色已泛起朦胧的青黑,祁太夫人许是才病愈几日,明显精力不济,没再留他们说话,只叮嘱了祁昼明和容因两句,要他们二人好好相处。

    容因面上乖顺地笑着点头,心中却暗暗腹诽,她巴不得对这煞神敬而远之,祁昼明也明显对她心存戒备,他们俩能“好好相处”才有鬼!

    祁昼明似乎还有许多公务在身,陪祁太夫人用这顿饭已是忙里偷闲。

    目送祁太夫人的背影离开后,他转过身来看了容因一眼,眸色深沉,而后匆匆离去。

    他一句话都未说,可容因却心领神会,方才那一眼分明是在提醒她莫要忘记他先前的警告。

    看着他的挺拔的背影,她皱起翘鼻,轻哼一声,小小声地吐槽:“大魔头,疑心病这么重!”

    话音未落,她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略显稚嫩的呵斥:“不许你这么说父亲!”

    容因吓了一跳,这才惊觉原来祁承懿也并未离去,方才就站在她身后。

    她转过身,见那小奶团子气成了一只更圆的团子,脸颊都涨得通红,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于是问道:“你还不走?难道是为了等我不成?”

    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嘲弄。

    想来也不可能是,这小屁孩如此抗拒她的靠近,就连一筷他原本十分喜爱的鱼肉都因是她所夹而受了他的嫌弃,被孤零零地丢在碗底。

    眼下折腾了一天之后她的精力和耐心都已告罄,现在只想躺在床上摆烂。

    容因忍不住想,这臭小子最好识相些,不要再往她枪口上撞。

    “我”,小奶团子被她问得一时间张口结舌,面露尴尬,甚至忘了生气,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全然不见方才那份气势。

    见他如此,容因越发不耐地皱起眉:“有事便说,没事便快些回去吧。”

    祁承懿这才终于抬起头,故意凶巴巴地道:“我告诉你,我不在曾祖母面前说你做的那些事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可不是为了你,你休要自作多情!”

    说完,不等容因反应过来,他便急忙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到青松面前,扯着他的衣袖便拉着他跑开。

    徒留容因愣在原地半晌。

    半晌,容因忽然抬眸望着他与青松离开的方向,此刻那里已瞧不见两个孩子的身影。

    她却兀自笑开,轻轻摇头笑骂一声:“小屁孩!”

    她突然没来由地想,原主坠湖一事大概是真的另有隐情。

    “夫人?”碧绡困惑地看向她。

    方才懿哥儿如此冒犯,夫人怎的却不怒反笑?

    *

    小孩子容易生病,但往往好起来也快,祁承懿的风寒不过四五日便已彻底好全了,且在病愈的第二日便被赶去了学堂。

    只不过他的学堂并不在府外,而是祁昼明请了西席来家里,在西院辟出一间书室来为他教授学业。

    邺都城里,举凡高门贵胄,家中子弟无不早早发蒙,几乎都是于四岁上便已开始或请先生、或送学堂。

    只不过他们所上的学堂大多都并非官学,而是关系要好的几家一同延请朝中以博文雅量著称的士子,在家中开的办小学堂;甚而有家世更为不凡的,便直接将子弟送到某些大儒家中,请其亲自教授。

    以祁昼明的身份,祁承懿本也可以去某家勋爵大臣府中的家塾,与他们的子弟一同读书进学。

    只是如今京中的世家大族,尤其是家中有子弟在朝为官的,多多少少都曾被祁昼明得罪过,又有谁家肯开这个方便之门?

    好在祁承懿比大多数同龄的孩子都更为聪慧,即使祁昼明为他请来的先生是个某日从街上随手捡来的穷举子,他也学得十分不错。

    这些细节原书中并未提及,容因也是从碧绡口中听说的。

    彼时她刚用完早饭,正准备像前几日一样去西院寻那个小冤家,便忽听碧绡说早早的便已开始随先生一起上早课了,追问之下,才又知道了这许多。

    这几日没了那个小家伙在跟前闹腾、与她作对,容因竟还觉得有些无聊。

    立春之后,天气慢慢回暖,今日容因换掉了厚重的大袄,穿了一件更轻薄些的丹色竖领妆花滚毛边通袖短袄,下着蜜合色裥褶裙,如此俏丽的颜色衬得她灵动鲜活得好像一只误入尘世的兔儿精。

    碧绡才将她满头青丝小心地挽成双刀髻的模样,便听她忽然兴致勃勃地开口:“碧绡,今日咱们去街上逛逛如何?”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还未曾踏出过祁府大门一步,丝毫不知外头究竟是什么样子。

    碧绡一怔:“出府?夫人有何事需得亲自去办?”

    容因沉吟片刻,倏然恍悟一般地笑开,目光狡黠:“自然是有的,咱们去给懿哥儿……买糖去!”

    容因一出门便见马车早已等在了那里,临上车前她恰好与车夫对视一眼,竟从他脸上隐约察觉出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

    实则因祁昼明出府从来只骑马,不乘车,车夫几乎已经要记不清自己上次驾车是什么时候了。

    故而听人来传话说夫人要用车时,他一时激动险些崴了脚。

    出门前容因同碧绡玩笑说是为买糖,但却并未仅将这话当作是出门的由头,而是真心想履行对祁承懿的承诺。

    除此之外,她自己只是买了一袋糖炒栗子来与碧绡一起分了,并没再买任何旁的东西。

    容因的物欲并不高。

    自从无意间发现母亲再婚后的那个男人极度强势,并不希望她与自己联系,甚至一度限制她自由后,容因便再也没收过她转来的那些钱。

    而那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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