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他爹he了(穿书): 15、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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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长睫微垂,犹豫着迟迟不肯迈步。

    祁昼明静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这小姑娘先前被他吓破了胆,如今说起话来都有些麻烦,倒是难办。

    “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忽然轻叹一声,话里竟似乎带了几分宽慰地意思。

    容因略感诧异,忍不住偷偷掀起眼帘,觑了他一眼。

    他还是像方才那般散漫地而又随性地坐在床榻之上,只是此刻微微偏头向她看过来时,眼底的无奈消融了素日的冷意,整个人都显得柔和许多。

    她这才迈步,缓慢地试探着朝床榻边走去。

    离他尚有两步距离时,容因站定,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地问:“大人今日……究竟因何忽然要宿在此处?”

    她知道东院本就是他的住处,他宿在这里也是理所应当。而她如今名义上是他的妻子,与他同寝同卧更无任何不妥。

    可先前那些日子,他一直歇在外院书房,她原本以为,他即便要搬回东院,也会提前派人来告知她住去别处的。

    况且不仅如此。他先前还一度警告威吓她,对她甚是戒备。所以他理应对她这个“心术不正”的妻子深感厌恶,而后故意冷落,令她一直独守空房才对。

    可他竟这么毫无预兆地便回了东院,还丝毫不介意与她共寝?

    难道,他是听说了她先前夜夜梦魇,才故意如此?

    “是祖母”。

    想起祁太夫人先前说的话,祁昼明忍不住扶了扶额。

    “祖母前日同我说,若你我一直分房而居,时日一久,府中下人难免轻慢你。她叫我回东院来,莫要冷落了你。”

    话音一顿,他挑了挑眉:“难不成,夫人心里,也觉得我冷落了你?”

    他说这话时,神色轻佻,分明是存了戏弄的心思。

    容因却故意将这话忽略了过去:“府里的人都待我很好,您不必为此而委屈自己。祖母那边……回头我去说就是。”

    “委屈?”

    祁昼明轻笑一声,“夫人何出此言呢?。”

    他忽然站起身,容因尚未反应过来,他们便已挨得极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倾洒在她的发间。

    她下意识抬起头,正对上他幽暗的眼神。

    他说:“夫人又怎知祖母这话不是正中我下怀?”

    两刻钟后,祁昼明一手枕在脑后,靠坐在床头看她将那头如瀑的青丝来来回回,打理了一遍又一边。

    几案上的灯火轻轻摇曳,映出一圈暖黄的光晕,她纤细而柔美的身姿笼罩其中,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美不胜收。

    祁昼明又静静看了半晌,唇角不由勾起一丝轻笑。

    她还真是。

    连想拖延时间都不知道寻摸个好点儿的借口。

    “夫人可需要我帮忙?”他忽然开口。

    容因手一抖,轻轻扯断了几缕头发,吃痛得轻呼一声。

    她飞快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转过身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祁昼明竟在那一眼里瞧见了几分嗔怒。

    *

    即便再怎么想法子磨蹭,最终她都逃不过这一遭。

    容因对此心知肚明。

    她抿了抿唇,转过身走到床榻边,长睫微垂,犹疑地开口:“你……睡里侧还是外侧?”

    祁昼明看她一眼,长腿一屈,让出床尾的一片空间:“你去里侧睡。”

    他每日卯时天不亮便走。若有急事,夜里也会出府。

    “哦”,容因乖巧地点点头,除了鞋袜,从床尾那侧爬了上去,挨着床榻最里侧和衣躺下,另一侧却足足留出了半个身子的距离。

    祁昼明轻睨一眼,嗤笑一声,转头吹了灯躺下,房内彻底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

    四下无声,身边多了个人。

    他的呼吸声便显得格外明显。

    前几日被他吓得食不下咽,寝不安席时,她做梦都没想到今日便要与他同塌而眠。

    只是好在他似乎也不是日日都像那日那般疯魔,今日瞧着就还算正常。

    脑子里没边际地胡乱思索着,耳侧是属于他人陌生的呼吸。

    容因竟就这么渐渐睡去。

    月移星辉,风摇叶动。

    小姑娘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祁昼明转眸看一眼她白皙的侧脸,眼底一片幽深,眸色漆黑如夜。

    第二天一早,容因醒来,碧绡已候在外面了。

    听见动静,她端了鱼洗进来。

    “夫人,您起身了?”

    “唔”,容因揉了揉眼,下意识看向身侧。

    果然,他早就走了。

    没想到昨夜他睡在旁边,她最后竟也睡着了。

    昨夜她似乎也做了个噩梦,但没像前几日那样惊醒,甚至醒来后连具体梦见些什么都忘了。

    今日醒来,容因自觉精神还算不错。

    “你可知道大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问,嗓音里带着一点晨起时特有的喑哑软糯。

    “天不亮大人就走了”,碧绡将鱼洗放在一旁的木架上,过来收起床帐,迟疑了一下,悄声问:“夫人,昨夜……大人可曾为难您?”

    容因一怔,待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后,脸色微红:“你别多想。他昨日说,是太夫人叫他来的,不曾对我做什么。”

    那就好。

    碧绡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盼望夫人能与大人早日亲近起来,但是绝不是现在。

    她看得清楚,如今大人对夫人,全无感情,甚至就连怜惜都少得可怜。

    若是此时大人要与夫人圆房,她心里都替夫人觉得委屈。

    不过,大人似乎也不是半点儿都不在意夫人的。

    就比如今日,他临走时就曾特意叫住她问,可曾知道夫人夜里为何做梦说胡话。

    想来是昨夜,夫人又做了噩梦。

    她当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气,竟就大着胆子说了。

    如今想来,不由一阵后怕。

    幸好大人并未责怪。

    只是当时大人听完后依旧面色平静,瞧不出喜怒,只留下一句“照顾好她”便离开了。

    也不知她那些话,大人到底听没听进去。

    *

    那日之后,容因原本以为今后每晚都需那样胆战心惊地入睡了。

    但没想到祁昼明却一连数日都未曾回府。

    看着身侧即便连扎个马步都一脸认真的小奶团子,容因忽然道:“今日你去听先生授课时,也带我一起好不好?”

    前阵子因为身体的缘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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