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他爹he了(穿书): 20、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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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容因将其细细打量了一番。

    祁府这位管家年纪约摸在五十岁上下,窄脸短须,头上一块藏蓝色方巾,身量不高,说话温声慢语,姿态谦恭,瞧着倒是一副性子和善、好说话的模样。

    容因眸光微闪:“刘伯,这事儿于您而言必定是小事一桩。但我刚嫁入府中,又对朝中之事知之甚少,为免出什么纰漏,此事还要劳您多费心了。”

    刘泰微微一笑,满脸慈和:“夫人莫要自谦。您有所不知,是大人吩咐老奴来过问一下夫人您的意思。且大人还说,太夫人过寿虽不必宴请,但也不能草草应付了,还望夫人能多上心,安排好一应事务。”

    容因哑然。

    祁昼明这是何意?

    分明前段时日还一脸凶神恶煞地来威胁她,叫她莫要动歪心思,可如今一转眼又让她插手府中事务,这么快便不怕她包藏祸心了?

    还是说,这是试探?

    心思百转千回间,容因脸上笑意分毫未变。

    “我知晓了。既如此,那依我浅见,这些送给祖母的寿礼,是人家的心意,也是一份好意头,便都收下吧。只是烦请您记一份礼单出来,来日谁家有喜事,咱们照如今的分量再依样回礼回去便是。您意下如何?”

    刘泰闻言,诧异地微微抬头觑了容因一眼。

    此刻她笑意盈盈地端坐在宽大的梨木圈椅中,显得整个人身形越发瘦小,眉眼里还透着一点少女的稚气,可脊背却笔直,眼神亦明亮。

    他连忙压下眉眼,恭谨道:“夫人想得甚是周到,您放心,老奴定将此事办得妥当。”

    果然,这位新夫人虽生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却是个十分有主意的。

    如此应对,明面上既不会驳了送礼之人的颜面,又不会叫人留下把柄,给大人惹来麻烦。

    这位新夫人刚嫁进府中时,祁府上上下下对她虽没有敌意,但也都只是远远观望着。

    毕竟比起一个不知底细的续弦,任谁都看得出还是小公子来得更金贵些。

    万一新夫人与小主子之间闹出什么不愉快,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自有一番计较。

    彼时他亦在这些观望的人之中。

    直至不久后,宋嬷嬷忽然被送去了庄子上,他顿时便明白这位新夫人远不像素日里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柔良善。

    自那以后,他便一直不远不近地敬着。

    平日里若是偶有一些该让她拿主意的差事,他亦是能省则省。

    毕竟成婚当日大人便远赴西南,没请示过大人的意思,他又岂敢将府中事务交到她手中?

    说来也是奇怪,先前大人不在府里时,这位新夫人还旁敲侧击地来他这儿问过几次。可后来大人回府了,反倒不见她上心了。

    不过如今大人突然来同他提及此事,想必她这段时日也没少费功夫。

    刘泰走后,容因脸上笑容褪去,神情有些古怪地转过头问:“碧绡你说,祁昼明这是何意?”

    “我也不知”,碧绡轻摇了摇头,“不过夫人不必多想,先前府中没有主母,不得已,府中事物才只能暂时交给管事料理。但如今您是祁府正儿八经的主母,这些事自然该由您来做主。”

    “是吗”,容因轻喃一声,眼神茫然,“可我不会这些啊。”

    她不是原主,即便是不受重视的庶女,也有祖母指点,应当多少也学了些东西。

    她对这些东西实在是知之甚少。

    方才对刘泰说的那些不过是凭着自己的判断信口胡诌罢了。

    彼时她心里忐忑非常,但又不愿被刘泰一眼瞧出来,也只能强作镇定。可这次能够蒙混过关,不代表日后次次都能如此。

    “夫人莫要担心,若当真遇到难事,奴婢便陪您回府去问问老夫人,让她老人家再指点您一二,便无甚要紧的了。”

    碧绡口中的老夫人自然是崔家老夫人。

    容因闻言,下意识摇头。

    迎上碧绡不解的目光,她立即反应过来,忙道:“祖母已上了年岁,精力远不如从前,我又怎能再叫她为我费心?”

    她没有原主记忆,不知她脾性习惯,若回崔家,难免被人察觉变化,如非必要,还是能不回则不回。

    *

    祁太夫人过寿虽未请宾客,但府中却布置得很是喜庆。

    容因不喜糊弄,祁昼明既说要她操持,她又应下了,便实实在在地费了心思在上头。

    一入夜,祁府上下华灯煌煌,亮如白昼,将溶溶月色都遮掩住了。

    平日里安静的府邸,今日人声一片嘈杂,从家丁到仆妇,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

    今日太夫人过寿,本就是件喜事,夫人还又赐下赏钱,每人都有一两银子可拿,比他们大部分人一月的月钱还多,简直比过年还叫人高兴。

    眼下荣禧堂那头的菜都已尽数上齐了,白日里忙了一天,主子面前侍候的丫头们还不得闲,其余人倒可以先快活一番。

    因而府里各处都是聚在一起喝酒的、扯闲篇的和打叶子牌的,无处不热闹。

    荣禧堂里,亦是气氛大好。

    容因来得最早。

    她来时,父子俩一个尚未回府,一个还未下学,祁太夫人瞧见她很是高兴。

    容因亦没了先前见到祁太夫人时的那种拘谨。

    自先前往荣禧堂送了一次月团后,容因又做过几样简单但平日里又不常见的吃食命人送来。

    送的日子她也把握得极好,既不能送得太勤,也不能间隔得太久。

    若日日送,即便是换再多的花样,也都不显得新鲜了,还会显得她过于心急和刻意。

    可若隔许久才送一次,又不能叫太夫人时不时地想起她来。

    时日一长,容因便开始大着胆子开始隔三差五去荣禧堂请个安,混个脸熟。

    第一次去时她还有些忐忑,生怕讨个没脸,可祁太夫人对她的态度自始至终很是温和,甚至与待祁昼明都一般无二。

    来的次数多了,容因对这位睿智又宽和的老人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后来她发觉祁太夫人实则并不是那种古板严苛之人,反倒有颗顽童心,平日里时常和院中婢仆说话逗趣。

    便渐渐生出好奇——

    这样的性子,分明不是不喜热闹。既如此,为何还要对外宣称不喜叨扰,独居荣禧堂,不见外客?

    于是某日,容因陪她读佛经时,试探着问了一句。

    彼时太夫人并未回答,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里,藏着许多容因看不懂的情绪,莫名叫她觉得哀伤。

    自此,容因知趣地再未提及此事。

    原本祁太夫人今日过寿,只有容因和祁昼明父子两人为她庆生,容因还担心老人家会觉得冷清,难免心生不忍。

    可从见到祁太夫人的那一刻起,这念头便随着她脸上的笑一同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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