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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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有事吗?”冬树问。

    小吉点头:“前几天我妈收到了一封信,也不知道谁寄来的,我妈就没笑过了。”

    小吉带了妈妈给的钱,但冬树今天没让小吉出钱。

    清卉时常去小吉家蹭饭,这次他们请小吉去动物园,算是小小的感谢了。

    在售票处,清卉和小吉跑在前面,郑重地将钱递过去,买了四张学生票。

    “先去看大熊!”小吉大声说。

    清卉摇头:“先看天鹅!”

    时间多着呢,每个园区都能看到,他们两个只是习惯性的争执,但两句后,两个人便停止了,有说有笑去了飞禽馆。

    冬树和既生走得慢些,既生很高兴,这是第一次他们一起出来玩,他竭尽全力,用拐杖撑住身体,努力克制住身体的晃动。

    冬树视线不看他,只安静地和他走在一起。

    飞禽馆的门口有一个湖,旁边有个观景台,上面有付费照相。既生鼓起勇气:“我们拍个照吧。”

    冬树看了一眼价格,还好,他们拍得起。既生先去拍照的地方排队,冬树去飞禽馆将清卉和小吉叫出来。

    他们四个从来都没有合影。

    清卉很重视这个机会,她用手指将头发捋顺,又帮姐姐整理了头发,小吉帮既生把衣服扯好,四个孩子表情严肃地站在了镜头下。

    摄影师有些想笑,这是出来玩呢,怎么和上刑似的了?

    摄影师喊他们:“笑一笑啊。”

    四个孩子便笑了起来,他们面部表情有些大,笑得太夸张了,但还有排队的人,摄影师就没纠正他们的表情,迅速喊了“一二三,好了!”

    冬树付了钱,拿到了一张照片。

    她之前没拍过照,现在认真看着,觉得拍得非常好,她不知道怎么夸,只能说:“多好啊,拍的清卉是清卉,既生是既生,小吉是小吉的。”

    小吉也喜欢这张照片,他从兜里拿出来一块钱:“我也想要一张照片拿回家里去,给妈妈看。”

    既然说好了不让小吉出钱,冬树自然不会让他出一分钱。冬树去找了摄影师:“我们的照片,还要一张。”

    她扭头,看外面清卉和既生都在认真看照片,第一张照片,他们每人一张都没关系。

    冬树慎重开口:“再来三张吧。”

    在黑白的背景里,四个孩子傻愣愣地看着外面的世界,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满心以为之后的每一年,他们都能拍出一样的照片。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上夹,今天和明天都只有一章啦,早点休息,不要熬夜啦!

    第26章 乖狗啊

    “许老师请假了。”晚上吃饭时, 清卉嘴里大大地含着一口饭,含含糊糊地说。

    “咽下去再说话,饭都快掉下来了。”冬树皱着眉头叮嘱清卉, 然后问:“为什么请假了。”

    清卉乖乖将嘴里的饭咽下去,又喝了口汤,终于能正常说话了:“小吉的爸爸回来了。”

    “他爸没死啊?”既生忍不住也开了口。

    “许老师从来都没说过小吉的爸爸死了,都是你们瞎猜的。”冬树批评他们, 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检讨,她也一直以为小吉的爸爸死了。

    “我本来以为是好事……”清卉嘀嘀咕咕:“但小吉这几天看起来不高兴。”

    小吉甚至和清卉一起玩的时间都变少了,总是在课间发呆,有时候还请假不来学校。他爸爸回来了,就算是高兴,也不能不上学啊。更何况, 听清卉的描述, 小吉并不像是很高兴的模样。

    “洛洛快生日了,我们去姑奶家给洛洛送生日礼物,正好也去问问小吉什么情况吧。”

    冬树早就买好了给洛洛的生日礼物, 只是洛洛前几天感冒了, 荷花婶子说不让她出门了, 这几天应该好些了。

    这个周末,冬树就带着既生和清卉回了趟姑奶家。

    祥文叔时常去武馆找冬树, 看他们生活得怎么样。冬树外出卖果子, 也都会剩下一些给姑奶家送过去,来往挺多的。

    冬树敲了姑奶家的门,立刻有了脚步声。

    洛洛小跑着给他们开了门, 小姑娘长得白胖, 脸蛋圆圆的像荷花婶子, 不爱说话这一点像祥文叔,洛洛很喜欢冬树他们来家里。

    洛洛给他们开了门之后,又立刻满屋子跑着给他们端椅子。

    “别跑啦,自己家,我们自己找地方坐就行。”清卉自来熟地喊。

    姑奶坐在里屋,没有出门,但脸上有了笑模样:“丑东西……”

    荷花婶子和祥文叔出去买东西了,还没回家,姑奶给他们拿了些糖果吃。冬树和姑奶问了好,姑奶身体无恙,洛洛的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冬树才问了许老师家的情况。

    “是回来了。”姑奶慢腾腾地说:“我之前也都没见过许老师的丈夫,当时许老师自己带着孩子搬进了胡同。”

    “……可能有点问题,自从她丈夫回来了,我们总是能听见他家吵架。”

    姑奶不习惯背后说人,但清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姑奶也只能说下去了:“我听见过他们说……离婚……”

    冬树和既生对视一眼,怎么一回来就要离婚了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清卉去敲了许老师家的门,小吉阴着脸开了门:“今天家里不方便,不和你玩了。”

    开门的时候,冬树听到了小吉家里隐约传来的吵闹声。

    看样子确实有问题,临走时冬树还想着,如果日子过得真的不好了,能离婚也不错。

    与此同时,武馆又收到了一封信。

    海对岸的信一月一封没断过,虎爷爷的哥哥从去年开始就说想让他去港城,许是年纪大了,虎爷爷的哥哥现在提的愈发频繁了,想见见自己唯一的小弟弟。

    虎爷爷不想去,他放不下自己的武馆,也放不下每天打麻将的老伙伴。

    但这封信到了,哥哥自然比其他的都重要,虎爷爷终于做了决定:“我得去一趟了。”

    虎爷爷的哥哥说自己身体不好了,很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弟弟。

    虎爷爷就算心里再放不下蔚市的人和事,也只能去了。阿丁和阿呈说虎爷爷离开之后,他们就打算出去找找别的营生,武馆就留给三个孩子住。

    清卉对那封信很好奇,大着胆子偷看了一眼,看了之后便笑得不得了。

    他们一起吃晚饭时,清卉忽然清了清嗓子:“……乖狗啊。”

    虎爷爷正吃着饭,闻言瞪大了眼睛看清卉:“你这个小东西,偷看我的信!”

    虎爷爷骂骂咧咧的,但最后也没舍得打她。

    冬树立刻行驶了长姐的权威,帮虎爷爷抽了清卉一巴掌,抽得很轻。但抽完了之后,冬树就低头认真吃饭,她不敢抬头,怕虎爷爷看到自己嘴角笑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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