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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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哥哥拍了片。

    既生拍片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医生看着拍出来的图点点头:“我刚刚摸着就像是有问题……”

    他指着给冬树和既生看:“有异物。”

    时间太久了,医生问既生当初是怎么受的伤,但既生全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火光,那场大火里应该有很多的事情,可他不知是年纪太小,还是受了惊吓,全都不记得了

    “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医生问。

    既生迟疑着:“其实有点感觉……”

    确实有点感觉,但他这条腿不怎么用,所以他能忍就忍了。不是疼痛,而是微微的发痒,能忍受。

    所以,既生从没有对冬树说起过。

    “现在看不出来异物是什么,虽然目前对你身体没影响,但无法保证以后会怎么样。”

    “最好能尽快取出来。”

    这就是医生的结论了。

    冬树立刻做了决定:“那就做手术。”

    既然知道了,她就不能让这样的隐患继续生长在既生的身体里。既生却有些犹豫,他是真的不觉得这个东西对他有什么影响,并且家里没什么钱……

    姑奶家现在又有了一个孩子,洛洛也上学了,祥文叔和荷花婶子工作的厂子现在效益不好,甚至还有倒闭的传言,家里正是缺钱的时候,他们不可能找姑奶家借钱。

    冬树为了帮姑奶家,把他们所有的课本都给洛洛送了过去,有时候还买了肉菜送过去。

    而虎爷爷在港城,他们也不想麻烦他。

    阿丁阿呈之前邮了信来,说他们找到了一片牧场,准备把那里的牛羊收购了往外运输,肯定也往里面垫了钱。

    既生不想把姐姐辛苦赚来的钱用到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小问题上。

    但冬树十分坚定:“听医生的,做。”

    当冬树拿了主意的时候,既生也没了办法,他只能说:“看看清卉怎么样吧。”

    他们三个坐在了儿科的门口,排了一会儿队,终于进去了,温柔的女医生问了清卉的情况后,又简单地做了些检查,医生放下了手中的听诊器,最后让他们去了心内科。

    出门前,冬树忍不住问医生:“请问……我妹妹的情况严重吗?”

    女医生嘴角安抚般得微微翘起来,却不是个笑模样,她语焉不详:“先去看看吧,还得做些详细的检查。”

    既生和清卉走了出去,新的病人和他们擦肩而过,已经走进了医生的房间中。

    冬树对医生道了谢,便也走了出去,走到房门处,她不经意地回头,看到了医生还注视着她,眼中有些怜悯的情绪。

    冬树心里微微一跳,前面清卉大大地挥手:“姐姐,走啦!”

    清卉仍然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快活样子,冬树快步跟上去,她努力说服自己,清卉应该是没事的,也许医生会开些药,顶多和既生一样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但情况并不如冬树想的那么好。

    既生等在帘子外面,冬树站在里面,清卉脱下了上衣和小背心,露出了胸口那道瘢痕。

    冬树看着安静躺着的清卉,心里止不住地心疼和担忧。

    这道痕迹在她小时候显得触目惊心,随着年纪的增大,现在也显得平滑了很多,医生认真地观察了这道痕迹。

    “以前做过手术?在哪里做的,有记录吗?”医生问。

    冬树没有一点印象,不记得清卉是什么时候做的,在她记忆中,清卉的胸口一直都带着这道痕迹。

    清卉点点头:“做过手术。”但她也不记得在哪里做过了,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做的。

    医生没再问,不指望从只有三个小孩子的家庭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但医生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做过手术了。

    一般比较严重的心脏疾病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做手术,医生看了看清卉的年纪,判断了一下,如果这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做了手术,那一定是在比蔚市更大的城市的好医院做的。

    毕竟当时只有寥寥几个医院有这么好的技术。

    这种手术当时是很贵的,很多贫穷的家庭即使知道哪些医院能做,迫于生活的压力也只能放弃。

    医生想不通,如果这个名为清卉的小病人的家人能给孩子做得起这种手术,怎么又会等到十四岁才又给孩子进行下一步的检查和治疗?

    就算父母双亡,她的姐姐为什么说不清孩子之前的手术状况?

    “你们是亲姐妹吗?”医生没绕弯子,而是直接开了口。

    清卉笑起来,想说医生怎么还会开这么离谱的玩笑,但冬树却没有说话。

    清卉没有听到姐姐的回答,隔着帘子,清卉没看到姐姐的动作,她只以为姐姐对医生的这个玩笑没有回答。

    但事实上,冬树对着医生轻轻摇了摇头。

    她是家里年纪最大的,怎么会不记得?

    记忆中很清晰,那时候爷爷还在,去了趟县城里送山货,回家时怀里便抱了个孩子。

    之后,爷爷去世了,奶奶又带回来一个既生。

    爷爷奶奶肯定是报了警的,但大清山附近只有一个很小的派出所,里面只有一个年迈的老警察,他戴着老花镜将既生和清卉的信息记在了本子上,便没有了下一步消息。

    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太多了,管不过来的。

    爷爷奶奶知道自己条件不好,尝试着将清卉和既生送给条件好些的人家收养。

    但他们的圈子就那么一点大,认识的人也只有那么一点,全都生活得不富裕,哪有余力去照顾不是亲生的,还有疾病的孩子呢?

    既然舍弃不了,奶奶就这样把三个孩子养了下来,慢慢的,便养出了感情,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奶奶去世后,冬树就接过去,继续着。

    但这些事情,冬树全都没有告诉既生和清卉,她一厢情愿地觉得既生和清卉那么小,一定是没有记忆的,那么她便永远都是他们的亲姐姐。

    她轻轻对医生摇了摇头,医生看出她的小心翼翼,于是没再继续问,清卉果然没有察觉。

    清卉心里还美滋滋的,她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姐姐带自己来看病虽然有些太过小心,但这也说明姐姐很爱她啊!

    医生检查了清卉的身体后,开了很多检查单,血液、心电图,还有一些冬树看不懂名字的检查。

    交费时,冬树才发现检查费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幸好她把家里全部的钱都放在小铁盒里带了出来。

    冬树交了钱后,便把书包给了既生,让他坐下等着,先吃口煎饼垫垫肚子,然后她带着清卉去做各种检查。

    检查项目很多,第二天才能出来结果。

    忙到了下午,他们才能回家。

    冬树没精力做饭了,他们又去了面馆。

    清卉饿极了,面一上来,就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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