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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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表情,她咬着唇,偶尔抬头向上看,面色有些焦灼,担心着追兵会找到自己。

    忽然间,在绿幕厅外有了声音,入口处嘈杂起来,很多人都跑过去看了。

    但导演没说卡,冬树就只能继续演着。

    她的视线从头顶又到手心,担忧着敌人,又担心着藤蔓能够坚持多久。

    视线滑动时,绿幕厅的门口进来了大堆的人。

    吊在空中的冬树跟着藤蔓微微飘动,飘到左边的时候,她的视线不再受绿幕高台的阻挡,看到了门口的景象。

    面容不清晰,但戴黛和其他主演们很明显地一起笑着,在制作人汇报的间隙说着俏皮话讨着中间几人的欢心,而其他的工作人员簇拥着,随时准备着回答这几位的问题。

    最中间的人个子很高,穿着黑色的西装,一边走一边听汇报,不时地点点头,看起来听得很认真,但从未主动开口问过一个问题。

    冬树飘荡着,她的手很疼,但现在竟然没了感觉。

    她飘了过去,高台挡住了她,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冬树缓缓想着,那个人,怎么长得有点像自家的既生呢?

    但应该不是,这个人有两条腿呢。我家的既生可是只有一条腿的小瘸子啊。

    她又飘了过去,便又看了一眼。

    大概不是,这人个子高,还挺壮,既生不是这样的。既生虽然不矮,但是白瘦白瘦的。

    她再次飘回来,什么都看不到了。

    导演心不在焉,早就忘了空中还飘着个人,冬树心事重重,手疼得麻木。她无意识地回想着,既生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自从分别后,她总是很忙,要照顾清卉的情绪,所以从不提起既生,记忆已经有些褪色了。

    既生啊,既生瘦瘦的,不在室外运动,所以很白,和清卉一样白。笑起来有些腼腆,对不熟悉的人就很比较冷淡,但总在家里和清卉吵架,其实有些孩子气。每次她外出,他总要去车站接她。

    藤蔓再次将她飘了过去,她心中猜疑着、害怕着,努力往那边看。

    然后,她和那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距离太远了,两人都看不太清彼此的脸,但他们就这样模糊地对视着,从她飘过来,直到她再度消失在绿幕高台后。

    这不是既生。

    冬树肯定地想,这人比既生黑多了,并且看起来就是尊贵惯了的模样,并且,他有两条腿,西装裤管里双腿笔直,黑色带纹理的皮鞋散发着金钱的、暗哑的光。

    她放了心,手里的疼便蔓延到手臂上,冬树之后还有打斗戏,她不准备为了这个镜头受太重的伤,于是自顾自地松了手,她重重坠了下去,威亚便托住了她全身的重量。

    这事冬树很快便忘记了,也没有告诉清卉“你知道吗,我见了一个长得和既生有点像的人”。

    冬树继续拍戏,之后的几场武打戏,她拍得非常顺畅,虽然有武术指导给她设计了动作,但冬树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进行了更改,使动作更加流畅。

    她拍古装片其实比现代剧更加适合一些。化妆师都说,穿上了古装,冬树根本任何违和感,似乎本来应该穿这个一样。

    几场武戏下来,导演也对冬树赞不绝口,说她是这几年难得的能打能演的女演员。

    冬树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她只是缺机会罢了,她只要继续努力,早晚能等到更好的机会。

    在剧组时间久了,她和几个主演也都熟悉了一些,因为演的是男反派,也就是男二的丫鬟,她和男二有对手戏,和男二也就最熟悉。

    男二叫居贺,长相痞帅,是学校的女孩子可能会喜欢的那种。在戏中,他画了妆便显得正经了起来,但笑起来的时候,就有些邪气,和反派的气质极为符合。

    他性格有些张扬,刚入圈没多久便红了,有了不少粉丝,没吃过什么苦,时常迟到早退,和其他的女演员嘻嘻哈哈的。

    他很明显地喜欢甜妹,总是故意接近戴黛,但戴黛现在和大佬处得很好,对他并不感兴趣,每次都客客气气的。

    被戴黛冷落过几次后,居贺又被自己的经纪人提醒了,他终于没了这个心思,开始和其他的女演员们开玩笑。

    但居贺对冬树保持了距离,从不像对其他女演员总是叫名字最后一个字的叠词,比如“青青”或者“雅雅”,他叫冬树只是冬树。

    看起来便没有那么亲近了,冬树慢慢想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她走路时大步流星,站立时身如修竹,总是穿着没什么线条的衣服,即使被人逗了,也只是干巴巴地笑一笑。

    正经到没什么意思。

    但冬树挺满意的,觉得自己的状态挺好,她不打算走戴黛的路,少些正常交流之外的沟通也好。

    但片场就这么大,除了拍戏之外,总会出点别的事情。

    冬树拍武打戏极为出彩,毕竟坚持了两世每天练习拳脚,虽然不知道和现在的专业人士比是什么水平,但在片场和花拳绣腿的其他演员比,便出色得有些过分了。

    她手脚都迅速,不拖泥带水,用着塑料的剑,有时候都能舞出声音来。

    每次的武打戏没有冬树的时候还好,大家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水平,几个动作过去,又原地转个圈,便算是结束了。

    但要是冬树参与其中的武打戏,就很明显地能看出差别来。

    导演也觉得为难,他真的很欣赏冬树,不可能要求她去糊弄,只能让她“慢一些”。此外,便就只能提高对其他人的要求了。

    本来大家都糊弄着,拳脚都落不到对方身上,礼貌性地摩擦下衣角就够了,现在必须都有些肢体上的碰撞。

    其实动作仍然是很慢的,也一点都不疼,但这事就是让大家很不爽。

    导演总说“看看冬树怎么打的啊!”“再认真点!”“哎呀,你们要是和冬树一样,我还操什么心!”

    冬树隐约感觉这样不太对,但工作就是工作,她拿了钱就得好好做。因此没有多想,也并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已经到了当年既生的情况中。

    有些演员很小就没读书,当了几年混子和小太妹,找了路子,跟着剧组跑了好多年,比起道德规范更信奉社会上的规则。他们朴素地觉得,谢冬树这种学生,没进过社会,是时候让她吃点亏了。

    他们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反正以后谢冬树以后都是要被社会教做人的,他们看在同组的情谊上,大可以先给她上一课。

    他们自然不会自己去和冬树说些什么,没看到吗?导演都记住了她的名字,和她对上了,对于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可以借刀杀人。

    居贺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休息的时候,居贺躺在长椅上,翘着腿休息,他头上一柄大大的遮阳伞。现在刚过了年不足一个月,阳光并不足,但居贺的经纪人知道他是易晒黑体质,每次都叮嘱他一定要站到伞里来。

    他的经纪人有些事情,离开了一会儿,居贺便立刻招手,把周围几个闲着的女孩叫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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