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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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章凌便往郊外开去,一路风驰电掣,让从不晕车的冬树都难得地生出了一些想呕吐的感觉来。

    有传承的武术门派一般都在不怎么繁华的地方,因为难盈利,无法维持繁华地段的高消费。

    百意门也是同样的情况,但稍好一点。

    “我家这不是赶上拆迁了吗。”章凌笑起来,颇为骄傲。

    原来的武馆被拆了,获赔了拆迁住房和铺子,但都不大,不适合在里面继续办武馆,只能租了出去。

    章凌她爸妈在城郊买了大院子办武馆,用房租养着武馆,偶尔接个活动,再加上入了武协,有些特殊的时候能获得补助,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不拮据。

    章凌从小身边都是糙汉师兄,现在有了个那么强、又温和的冬树姐,章凌特别想和她亲近。

    “冬树姐,”章凌一路嘴不停:“我家院子可大了,你不是说你弟弟过几天可能会来吗,就住我家里就行,别住酒店了,费钱。”

    “你也别住酒店,”她挺实诚:“我想和你一起住,还能说说话。”

    章凌刚说完这个,立刻又转头问起自己感兴趣的:“冬树姐,你是怎么打得那人?”

    “打死了吗?”章凌真心实意觉得,冬树姐下了狠手,那是一定会死人的。

    冬树颇为无奈:“没死人,死人就是大事了,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那倒也是,章凌点点头,眉飞色舞地继续开车,马尾辫扎得很高,整个人都充斥着昂扬的精气神。

    她没安分两分钟,又问:“冬树姐,拍戏好玩吗?”她一问话,头就往副驾驶歪,车也开得更歪了。

    冬树心惊胆战看着她开车:“章凌……”冬树不顾什么身为客人的礼貌了:“不然我来开车吧?”

    章凌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开车可好了。”

    她对路熟,不按导航走,选了更近的小路,路边全是杂草,忽然,前面路中央蹦过来一只兔子,章凌一个急刹,冬树一股恶心的感觉泛上来。

    她心情复杂地意识到,章凌也许就是自己此行最大的困难。

    等到她们终于到了的时候,冬树下车后,站在地上好好地喘了几口气,才找回了正常的呼吸节奏。

    “章凌啊,”冬树看停好车的章凌回来了,真诚地告诉她:“以后别自己开车了,尽量找个人陪你。”

    “那不行,”章凌忧心忡忡:“我大师兄开车可莽了,坐我旁边总骂我开得慢。”

    这下子,冬树知道车上的撞击痕迹是从哪里来的了,大抵他们整个门派都有些贡献吧。

    百意门的人挺热情,就是最近接了去学校宣传文化的活动,有些忙碌,于是,招待冬树的事情全程都由章凌负责。

    休息了一天之后,章凌把所有的文字资料都拿给了冬树,让她拍照,之后上传到系统。

    文字资料挺多的,厚厚的好几本,一天肯定做不完。

    章凌在旁边等着,冬树就拿着相机逐页拍照。上午拍照,下午冬树便将这些照片导入到电脑里,分门别类地放好。

    冬树忙了两天后,既生也到了。

    既生的企业在这里有分公司,他开了公司的车直接过来的。

    既生一进门的时候,章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是你弟弟啊?”章凌挤眉弄眼地问冬树:“你可没说咱们有这么帅的弟弟啊。”

    冬树十分不明白,既生怎么就成了“咱们的弟弟”了。

    既生来了之后,章凌很明显地变得文雅了起来。之前她对冬树也热情,但那是一种“自己人”的热情感。

    章凌给冬树用的是家里的大搪瓷杯喝水,反正他们习武之人不在乎。

    但既生一来,章凌专门去拿了家里的白色的瓷杯,还沏了茶,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

    把茶水给既生端过来后,既生道了谢,问:“这位怎么称呼?”

    章凌颇为娇羞地走到了冬树的身边,小声问:“冬树姐,你弟弟……是喜欢姐姐还是妹妹啊?”

    冬树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她记得章凌在港城比赛时,就对长相帅气的男选手心动不已,当时冬树还以为是一见钟情,原来是惯犯了。

    “你们俩一年的人,”冬树说:“彼此叫名字就好。”

    既生对章凌很客气,毕竟这是姐姐的工作,他想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

    于是,在冬树拍照的时候,既生就帮忙处理导进来的照片,进度快了不少。

    章凌又想起来另有一件事:“对了,冬树姐,我家有块碑。”

    “很旧很旧了,”她比划着大小:“上面挺多小字的,但那字我们都不认识。”

    “就放在仓库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上面说不定是资料呢,冬树同意了:“那就去看看吧。”

    章凌想得简单:“我家就这一块,好好存着,没有其他的了,没必要专门花钱找人来鉴定,冬树姐拍个照存资料库,说不定以后武协统一找专家来辨认呢。”

    她觉得自己很机智:“这不是省钱了吗。”

    仓库在后院,他们从阳光下走进仓库中,光线陡然变暗。

    过了片刻,章凌找到了开关,冬树才能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在正中的位置,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章凌还在说话:“……我们猜着说不定记着我家哪位先祖的故事呢……”

    冬树走到了石碑前,当她看清上面字体的时候,眼泪却几乎要落出了。

    这是她的时代的碑。

    是燕国的字体,冬树其实上一世没上过学,家里日子太难了,她只断断续续跟着军武里的人认了些字。

    但现在碑上字字看来都熟悉。

    她忍不住走得更近一些,终于看到了上面记录的东西。

    写的是一个村庄在那个时代的经历,他们辛勤地耕作,平凡地生活,却遭遇了战火。

    在面临覆灭之际,有个女将军带着兵马前来,救他们于水火。女将军满脸烟尘和鲜血,临走时告诉他们,她会护着他们,但他们也得学着护着自己。

    之后,村里开始有人学武,慢慢发展成一个小小的门派。

    冬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救过那么一个村庄,有没有说过那么一句话。

    她以为自己活得挺失败,最后也只是做为棋子消亡。

    但她没有想到,在一些已经被遗忘的角落里,竟然有人记住了她所做的事情,并且试图告诉给他们的子孙后代。

    冬树长久地盯着那块碑。

    章凌等了很久,她好奇起来:“冬树姐。”

    “难不成你认识?”

    冬树终于动了,她摇摇头:“不,我不认识。”她没办法解释自己认识的事情,只能否认:“我只是……觉得这块碑很好看。”

    章凌看了看冬树姐又看了看那块碑,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冬树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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