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艳妻: 12、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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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王府,戚迟鸢就去静园待着,除了小翎,什么人都不想见。

    小翎不知发生了什么,想问又不敢开口,就这样默默陪着她。

    戚迟鸢双眸出神的坐在桌前,眼前的茶水早已凉透,她始终未碰一下,满脑子都是魏宴淮那几句话,觉得可笑。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那样的话,谁会温柔待一个抢夺自己的人。

    答应嫁给他已是迫不得已,其他再多的,她做不到。

    “姑娘是想家了吗?”小翎犹豫许久,问了这么一句。

    戚迟鸢迟疑了一瞬,点头。

    小翎:“后日便可回门了,王爷那么喜欢姑……王妃,定会让王妃在戚府多待一阵子的。”

    小翎喊了那么多年姑娘,现在要换个称呼,很不习惯。

    戚迟鸢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此刻想着别的事情。先前,布庄每隔一段时日都会遇到难缠的客人,处理起来很是棘手。

    如今戚家多了层皇亲国戚的身份,应当没人再挑事了吧。

    戚迟鸢希望自己能帮到家里,被爹娘护了那么多年,总要换她护家里一次吧。

    先不论她有多讨厌魏宴淮,最起码王妃这个身份的确能帮到她。戚迟鸢之前并不想借魏宴淮的势,但她想清了,既然把自己搭了进来,借他的势又如何。

    戚迟鸢想明白了这一点,便没那么难受了,对魏宴淮的排斥减少了那么一点点。

    书房。

    魏宴淮心中不舒坦,做什么都静不下心,耳畔还回荡着戚迟鸢让人怜惜的哭泣声。

    “岑越!”

    “王爷。”

    “去找几个管得住嘴的人。”

    “是!”

    魏宴淮派人调查了这些年给戚家刁难的人,一个个的处理。

    听闻戚迟鸢许多坏话都是从邻居口中传出去的,他便找人把那领居打了一顿。不过一日,那些曾露面欺辱过戚迟鸢的人,不论男女,全受了教训。

    夜里。

    戚迟鸢忐忑躺在床榻上,被褥裹着全身,只露出脑袋,她闭上眼又睁开,希望魏宴淮今夜能睡在别的屋中。

    许是白日里哭过一场,昨夜又没有休息好,此刻躺在这儿,困意很快便席卷而来,她撑着快要合在一起的眼皮,越来越困。

    “王爷。”

    快要睡着时,听到外面的声音,惊的她猛然睁开双眼。

    魏宴淮推门进来,见她坐在榻上。

    戚迟鸢黑亮地眼眸中透着慌乱,抓着被子不知所措,张了张嘴,想让他出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巴。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院子,是他的房屋。

    魏宴淮一眼就能看出她要说什么,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攥成了拳头又松开,暗自神伤道:“你若还讨厌我,今夜我就去书房歇着,但仅此这一夜。”

    他等不了那么久,不硬来,是不想再看到她伤心哭泣。

    戚迟鸢彷徨点了点头。

    魏宴淮出去了,走之前说:“只此一夜。”

    戚府。

    李芹诗一整日待在家中,听了不少消息,睡前帮戚呈毅更衣时。李芹诗问:“老爷可知今日发生了什么?”

    戚呈毅在布庄待了一日,夜里用过膳才回来,什么都不知道,听她这么问,来了兴趣:“发生了什么?”

    李芹诗把他的外衣挂起来,道:“隔壁的王二被人打了。”

    “哦?他得罪谁了?”戚呈毅有点高兴。

    “不只是王二,还有前阵子说咱们阿鸢坏话的人,去年想让阿鸢当妾的那畜牲,包括来说媒的媒婆,都…都被人打了。”

    那媒婆说了戚迟鸢许多坏话,李芹诗可忘不了。

    “还有正月里,不是有人去布庄闹事,那人咱们得罪不起就一直憋着气,就在今日,他失足滑下河里,淹死了。”李芹诗一脸凝重。

    谁知道究竟是失足,还是被人推下去的。

    在一日里,得罪过戚家的人都挨了教训,不论身份大小,都没人去报官,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

    戚呈毅沉思片刻,道:“就当不知道吧。”

    若无抢人的事,王爷此举的确值得他称赞一番,或许还会亲自道谢。但抢人在先,后面再做什么都不够弥补。

    他戚家不屑干那些卖女儿求荣的事。

    李芹诗心不在焉:“老爷,你还记不记得前阵子,堰之打人的事儿?”

    戚呈毅:“记得啊,怎么了?”

    李芹诗:“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被咱们堰之打了的那人原本是要去报官,半路上让人拦了下来,还…还给他打废了。”

    戚呈毅哑然。

    他隐隐猜到了这人是谁。

    .

    戚迟鸢昨夜睡的不安稳,又做了一夜的噩梦,白日里时常恍惚。

    昨夜没跟魏宴淮睡在一起,本该值得高兴,让她没想到的是,夜里竟梦到了魏宴淮,还是梦见新婚夜的事儿。

    她在梦里用尽力气抵抗,还抵不过魏宴淮一只手的压制,着实让人烦躁。

    魏宴淮今日要进宫一趟,不知在干什么,戚迟鸢一个人待在府里很是悠闲轻松。

    夜里,魏宴淮回来了。

    戚迟鸢还想哭一哭,盼望着魏宴淮再去书房休息,还没等她哭出声,魏宴淮就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魏宴淮轻轻吻着她额头,说:“我们说了,只此一夜。”

    这次怎么样,他都不想出去睡。

    戚迟鸢眨了眨明亮无辜地眼眸,不过刹那,眼前就蒙了一层水雾。

    魏宴淮全当看不见,吻了吻她的眼皮,接着一点点往下,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你……”

    戚迟鸢才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就被堵在了口中。

    夜还漫长,戚迟鸢体会到了梦里的艰辛,睡下前,勉强扬起手臂,手掌往男人脸上扇去。

    可惜她早已没了力气,发软的手指跟摸脸似的,不但没把人打疼,还惹得魏宴淮抱住她亲了几口。

    不知何时,窗外起了疯,吹得门窗发出轻微的声响。四更天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

    回戚府是戚迟鸢这些天唯一的念想,她起了个大早,忍着身上的酸痛从榻上爬起来,小腿都在隐隐发抖。

    魏宴淮没让其他人进来服侍,而是亲自伺候她穿衣洗漱。

    戚迟鸢眉头轻蹙,拿着衣裳往身上披,往旁边挪了几步保持好距离,“我自己来就好。”

    魏宴淮:“外面下了雨,你多穿些。”

    “嗯。”

    戚迟鸢穿的着急,好几次差点穿反,耳尖悄悄泛起了红。

    看得魏宴淮想笑,薄唇微抿,忍住了。

    外面细雨绵绵,冷风发寒刺骨,马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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