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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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门,见到眼前的人时,“川”字更深了。

    两个男人只对视一眼,心底就约莫有了数。

    相同的是,彼此都认为对方的威胁很大。

    “敢问阁下是谁,现在整个竹溪都知道,我明日将入赘江家,成为江小姐的夫君,你又在满口胡言些什么。”柳轻没有请他坐下,两人就在门口,一里一外,一黑一白。

    “我没工夫跟你争吵这些,我是来拿回聘礼的,这只是我娘子一时的玩笑。”程玉璋的目光已经扫到他屋里的几个红布盖着的东西。

    “这是春月给我的。”

    “我今天一定会拿走。”

    两人互不相让,对峙一会,柳轻表情已经稳不住,心里也生出几丝怀疑,程玉璋仍云淡风轻,忽的淡笑:“柳公子,别忘了,你的妹妹。”

    柳轻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几乎不假思索,夺门而出。

    他一走,林四从黑暗中出现。

    程玉璋走进他房里,林四也跟了进去,手脚利索的开始搬东西。

    等柳轻确认妹妹没事,才知道是程玉璋那狗贼的调虎离山之计,回到房间,看到聘礼全无,他怒而想追,又放心不下妹妹一个人留在客栈,只能咽下这口气,粗喘着,等待明日一早,前去找江小姐。

    喜婶告诉过他,江小姐夫君早死了,这个程玉璋到底是谁。

    柳轻在房间找了找,发现程玉璋实在可恶,连江春月给他的聘书都拿走了,气的他差点吐血。

    程玉璋满载而归,他又去了趟厨房,煎了荷包蛋,拿着打包好的鸡腿煲饭开了房门,江春月已经睡着了。

    她睡着的模样是极乖巧的,小嘴微嘟,小脸粉嫩,让人想抱在怀里轻哄,可偏偏性子又捉摸不透。

    他伸手,探上她的胸口,没多久,江春月就倏地睁开眼睛。

    未说话,语先不成调,江春月想挣脱他的魔爪,才发现被红绸束着。

    江春月红着脸骂道:“亏你还是榜眼,一点脸也不要。”

    程玉璋看着她这模样,黑瞳沉沉,“对娘子,还是不要脸的好。”

    “你!”江春月只能受他欺负,又不敢言语,还得咬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程玉璋尽了兴,才收手,端了小几,放到床上,将吃食一一摆了,又松了江春月的绑。

    江春月是真饿了,一整天,又哭又闹还被迫服侍他,耗费了太大的精力。

    她吃的很快,也没有在意是否姿势是否优雅,甚至徒手抓起油腻腻的鸡腿,满足的撕下一块肉来,吃的两片粉唇亮晶晶的。

    程玉璋并非只看着她吃,他也是人,食人间烟火,但他应该不算饿,拿了一块饼吃的慢吞吞的,伸出筷子去夹江春月碗里另一条腿时,被江春月抢先拿起那只腿,她得意洋洋的在上面啃了一口,又放下,对他挑挑眉。

    程玉璋动作缓慢的再次起筷,这次没去碰那只她咬了一口的,反而将她快啃光的鸡腿夹了过来,丝毫不在意的吃了起来。

    江春月嚼肉的动作慢慢停滞,一开始只是好奇他会不会嫌弃,但没想到他是一点也不,甚至当做奖励一般,将那骨头吮的干干净净,犹如剔骨。

    江春月看着看着,竟看脸红了。

    比变态,谁能比得过大奸臣程玉璋啊,失策失策。

    吃饱喝足,程玉璋收拾了,江春月懒得管,也没那个力气逃了,更不想讲话,眯着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程玉璋回来时,江春月已经闭眼睡了,还睡在床外侧,没给他留空。

    程玉璋推了推她,“进去一点。”

    江春月没动,程玉璋手腕一转,就抚上她的软腰,刚碰到,江春月就一下子滚到里面。

    “烦,人家都睡着了。”

    程玉璋早已看透了一切,他站在床边窸窸窣窣的脱衣,很快木床一侧微微一沉,程玉璋上来了。

    江春月朝里,程玉璋侧身,看着她瘦小的背,盯了一会,伸出手去,沿着她的曲线轻抚。

    “我困了。”

    江春月汗毛竖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适的说了一声。

    身后的手收了回去,江春月刚松一口气,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关时,忽的身后贴上来一个炙热的躯体,来势汹汹,压住她就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不复任何时候的温存,有的只是激烈与不容抗拒。

    恐惧袭上江春月的心头,她这才发现,这次,程玉璋似乎是铁定了主意,任凭她怎么哭怎么打骂,程玉璋不吭声,也不停,似乎惩罚一般,轻一把重一把,试图要将她重新塑形。

    他甚至在枕头下摸了一把,摸出一张元帕,在外面微弱烛光的映照中,他冷笑一声,狠狠吻咬她的唇,将帕子垫在她身下。

    江春月哭的快没有力气,又无可奈何的被点燃,只能在悬崖边上挣扎。

    等到兵临城池,不可忽视的滚烫,江春月惊恐,抬手就给了程玉璋一巴掌:“你混蛋!”

    程玉璋平定着呼吸,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黑眸盯着她,如同追寻猎物的豹子。

    “第二次了,皎皎,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更加凶狠的吻她亲她。

    不知过了多久,程玉璋突然停下,他抽出她身下的元帕,提了起来,上面印着一团团的红色痕迹。

    江春月也看了过去。

    她是经事的,他们还没到最后一步呢,怎么帕子就染红了。

    还是程玉璋首先反应过来,他垂下手,背对着她坐起,结实的背微微起伏着,“你小日子来了。”

    江春月的脑袋“轰”的一声,不知此刻该找个地洞钻进去,还是敲锣打鼓庆祝这个时刻。

    下半场是有些狼狈的,程玉璋出去了一趟,没多久,琪清就进来了,拿了女子的月事带,帮她清理更换,又换了被褥,给她端了红糖水喝了,江春月才舒舒服服的躺下。

    没多久,程玉璋也从净室出来,浑身冷气与潮气交织,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刚才无事发生一般。

    江春月看着他,深知他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明日我们即刻回随州。”

    “我不回。”江春月翻了个白眼。

    程玉璋躺下,没有碰她,一会才声音干哑道:“王氏有孕,找人算是男胎,江听淙危险。”

    江春月瞳孔一缩,听到这消息,恨不得即刻赶回随州,只是明日……

    她刚才已经告诉琪清,让她明天一早,就差人去找柳轻,她给过的东西她全都不要了,另给他一百两,让他好好安顿自己吧。

    言而无信,是她对不起他。

    正想着,她忽然感受到一道视线盯着自己,扭头,就对上程玉璋灼灼的目光。

    “你在想谁,柳轻?”

    他怎么知道!

    江春月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急中生智:“我弟弟他现在怎么样?”

    “他有习武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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