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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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玉璋静坐,像是没听见。

    江春月用更大声音叫他。

    程玉璋这才转头看着她,眸光里是她读不懂的寂寥。

    江春月挑眉,看着他。

    “总要讨一点好处,皎皎,亲亲我罢。”他眼神平静的望她,指了指自己的唇,用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江春月很想上去将他的脸撕烂,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是关键时期,牺牲一点也不怕什么,反正他还有什么没看过亲过的。

    她丝毫不拖泥带水,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快速啄了他的唇一下,程玉璋眼睛还没闭上,就已经亲完了。

    “好了,快让林四去吧。”江春月颐指气使叉腰。

    “这不够,皎皎,我现在心里有点堵得慌。”

    这人到底成天想的什么,江春月真是受够了,堵堵堵,怎么不堵死他!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上前就坐在他腿上,仰起头,张口就咬上他的唇。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回主动吻他,微凉、柔软,她的齿尖用力啮咬他的,更像是变相的报复。

    程玉璋大概也没什么美好的感受,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揽过她的腰身就用力吻了下去。

    他还不忘将她瞪的很圆的双眼用手压盖住,想让她闭眼,江春月偏不,卷翘的睫毛扫着他的手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江春月微张着嘴喘息,忽的被拢住胸口,听到他说:“就算不喜欢我,这里……也不要装别人,好吗?”

    她翻了个白眼,不知他犯了什么癫病,她现在谁也不装,只装自己。

    他现在跟前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还说话,前世连话都不说,多疑的像是有疑心病似的。

    想想过那种日子就烦,到底怎么让他放弃自己,江春月没有主意,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林四的办事效率是一流的,当天晚上,就拿到了那白色粉末,甚至还打听到了当年那名接生婆的住址。

    江春月让府兵将人抓了,一行人趁夜就赶回随州。

    结算王氏的时候到了。

    此刻王氏还在跟江政禹闹别扭,她得知江政禹同意江春月夫妇二人前去接回淙哥儿,气的不行,可这次江政禹态度强硬,任凭她怎么闹,丝毫不松口。

    想来想去,王氏准备再次对江政禹用药。

    看她又从博古架上取下那个青瓷的坛子,喜桃蹙着眉,上前劝道:“夫人,您这胎已经极其不稳,万不可再用那东西了。”

    王氏冷笑一声,“那等江春月带着江听淙回来,一起不把我看在眼里,甚至要除掉我,我着胎就能稳了?”

    “可是夫人,您最近用药量越来越大,我看老爷他似乎反应不如从前。”

    王氏微眯眼睛,一边拿出里面的药包,一边审视的望着喜桃,突然玩味道:“那不如你替我与老爷欢好?”

    喜桃大惊,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再不敢劝阻。

    这晚江政禹一看到王氏,又觉口干舌燥,他锁着眉,再次感觉到了不对劲,王氏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衣衫微解,满目含春。

    他停在内室门口,抽回理智,突然留下一句“你先睡吧,我去书房”,不顾身后王氏的呼喊,转身就离开,只踏出门,就觉得身上好受许多。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愈甚。

    江政禹立即让刘岳叫大夫来。

    为王氏请来的大夫就住在府上,很快过来,为他诊断。

    “大人肾精亏损,气血旺盛,有中催·情药物的症状,可我却分辨不出是何种药物,实在奇怪。”

    只听完这些,江政禹立马大怒,让人将王氏带过来。

    王氏被两个婆子架着,对着江政禹破口大骂:“亏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竟这般对我,江政禹,你不是男人!”

    江政禹此刻双目猩红,布满血丝,起身绕过书案,上前狠狠给了王氏一巴掌。

    “贱妇!我早该发现不对的,你到底给我下了要什么药!”

    王氏被打的一懵,她慌了一瞬,又想到此药不会有人辨认出来,嘶吼骂道:“你魔怔了不成,我为什么要给你下药,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怀疑我!”

    江政禹胸膛剧烈起伏,面目狰狞,喘息不止。

    他不止容易对王氏动情,甚至变得易怒、暴躁,这根本不像他,他已经变得快面目全非了。

    “老爷,大小姐与姑爷,带着大少爷回来了,大小姐说要见您。”

    刘岳进来,对江政禹耳语。

    江政禹对着王氏艰难吐出几个字:“王氏,你在这里反思,最好坦白一切,我还能饶你性命。”

    语毕,江政禹大步出去。

    他在外书房见了他们三人,他笑着进去的,见到一脸愤恨的淙哥儿,怔忪了一下,“这是怎么了,淙哥儿,在王尧那里受了委屈?”

    江听淙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江政禹没在意这些,笑看向大女儿,声音柔和:“皎姐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非要半夜见我?”

    他还看了眼程玉璋的方向,此人稳重,向来没什么表情,想从他这里知道是什么事是不太可能了。

    “父亲,女儿是来揭发王氏恶行的!”

    江春月没有跪,她只是从袖笼里取出一个卷轴,呈到江政禹面前。

    大女儿对王氏一向不满,他是知道的,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反而还被她这副郑重的模样逗笑,“这孩子,莫非还写了她的罪状不成。”

    他说着,展开那卷轴,从第一个字开始看起,本来还不甚在意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这罪状是程玉璋的主意,也是程玉璋代笔,江春月同意这么办,毕竟她来说这件事,一定会跟江政禹吵起来。

    而且,程玉璋这厮奸诈之外,才学文采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做砚台的时候,她还听顾总兵与旁人谈事,说起有他们方的人私下里偷偷临摹鉴赏程玉璋的文章,被他狠狠训了一顿。

    这次,她不信江政禹还能包庇王氏。

    ——

    随州城外,两行车队恰逢相遇,两边下人交换名帖,才知是旧时。

    晋阳王命车队停止,亲自下了马车,与对方相见。

    紧跟着晋阳王后一辆豪华精致的马车微微掀起一角,里面的人向外看着,耳边是王府丫鬟的介绍。

    “郡主,这是王爷的旧时,井大人,您小时候,井大人还送您拨浪鼓,逗过您呢。”

    “井大人?我怎地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被称为郡主的女子扶额,头上的步摇微动,华贵美丽。

    “郡主丢失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也是。”

    “郡主,我们马上就到随州,一个比较小的州郡。”

    女子勾起红唇,笑了笑,她望着随州的城门,心情起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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