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5.落入贼手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5.落入贼手(第2/3页)



    “你不会怀疑凶手是我吧!”

    他连忙后退,却被捕头给按住了。

    庭渊道:“给他们三个解绑吧。”

    张闯挣扎着:“我不是凶手,我根本没有杀人,我比他到房间还晚,你凭什么说我是杀人凶手!”

    庭渊:“凶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也正是这个错误,让我发现了端倪。”

    伯景郁这时搭话:“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错误,能够让我排除嫌疑。”

    庭渊道:“我们检查过死者的伤口,一刀割破了大动脉,血液必然飞溅,但现场并没有发现飞溅的血液,地面过于干净,这个凶手过于沉着冷静,他趁死者不注意,从正面一刀抹了死者的脖子。”

    “怎么判断是正面割喉的?”

    现场有人非常地好奇。

    庭院突然拉住郑南江,伸手在他脖子上快速地抹了一下,“如果是从后面抹了脖子,那这个凶手得是个左撇子,死者脖颈上的伤口走势是自右往左,自下往上,下浅上深,这个程度血液必然飞溅。然而现场却是相反的,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血液小范围地喷溅在凶手的身上。”

    “因此,昨夜换了衣裳的人,最有嫌疑。”

    若说昨夜谁换了衣裳,答案显而易见。

    只有陈之和郑南江,因为他们两个人从外面进来时淋了雨,换衣服并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下张闯就算是再不聪明,也能知道是谁杀了囚犯。

    “好你们两个狗东西,竟然自导自演地把我们都诓了进去。”

    郑南江道:“公子未免太武断了吧,如果真是我们杀了囚犯,何不就地潜逃,要留在这里。”

    陈之立刻指着郑江南说:“好你个老郑,亏我那么信任你,结果你竟然要害死我,这一路上你总是看闻人政不顺眼,没想到你竟然抱着这样的心思,想要杀了他嫁祸给我。”

    郑南江果断承认:“不错,人是我杀的,我看他不爽很久了,这个狗官压榨百姓,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陈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私杀官员是要诛九族的。”

    郑南江无所谓地说:“我是孤儿,一命换一命,也值了。”

    曹县令没想到这个案子走向是这样的,“给我拿下。”

    郑南江被官差们抓住。

    曹县令道:“想不到这个案子如此曲折,最后竟然是自导自演。”

    庭渊:“曹县令,这个案子,可不止一个凶手。”

    曹县令:“凶手不是都已经认罪了吗?”

    庭渊缓缓走向陈之。

    郑南江见庭渊往陈之那边走过去,忙喊道:“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人是我杀的!与他无关。”

    庭渊站在陈之面前,问他:“你可知道自己是哪里暴露了吗?”

    陈之:“公子说笑了,人不是我杀的,我有什么暴露的?”

    庭渊:“方才我说昨夜换过衣服的人身上的嫌疑最大,陈解差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陈之:“我什么都没做。”

    “这正是你的破绽之处,任何人被冤枉了,下意识的反应都应该是替自己辩解。”

    如伯景郁,如张闯,他们都是第一时间会为自己辩解,只不过两人的态度不同,一个平淡无奇,一个歇斯底里。

    昨夜换过衣服的,只有他们两个官差。

    庭渊:“郑解差还替自己辩解了一下,陈解差倒是一点不替自己辩解,在发觉事情要暴露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做的是将责任推到郑解差的身上,而他上一瞬还在替自己辩解,下一瞬间便立刻揽下所有的责任,这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吗?”

    庭渊问他:“陈解差为何不替自己辩解?”

    陈之依旧从容淡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日我一直在想,带血的衣物究竟去了哪里,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之一把拽住庭渊的胳膊用力一拉,右手便掐住了庭渊的脖子。

    其他人皆是一惊。

    伯景郁与哥舒同时向前一步,异口同声:“你放开他!”

    陈之捏得更紧了,若是稍稍用力,只怕要将庭渊的脖子捏断。

    伯景郁的眼神中露出杀意:“你找死!”

    庭渊被掐得喘不过气。

    陈之咯咯地怪笑起来:“看来他对你们来说很重要。”

    哥舒琎尧:“放开他,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陈之:“横竖都是死,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也算值了。”

    哥舒琎尧眼里也露出杀意。

    陈之:“放了我的同伴,给我们准备两匹快马,否则我现在就捏死他。”

    伯景郁冷声道:“你逃不掉的。”

    即便是给了他快马,他也不可能从他们的手上逃掉。

    伯景郁从不受人威胁,反手他就拔了惊风的刀架在郑南江的脖子上,“你可以试试我们谁更快。”

    庭渊被掐得快窒息了,就在这时,陈之犹豫了一瞬,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伯景郁:“放了他,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哥舒也抽了捕头的佩刀,架在郑南江另一侧脖子上,与伯景郁手里的剑形成十字交叉,“我们都不是有耐心的人。”

    哥舒稍稍用力,刀刃便划伤了郑南江的脖子。

    陈之:“我要马。”

    在放与不放之间,伯景郁有些犹豫。

    这二人对他来说,价值远高于庭渊,抓住他们顺藤摸瓜能摸到背后的人,可庭渊对哥舒来说也很重要。

    曹县令哪见过这样的架势,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哥舒内心也很挣扎,见伯景郁迟迟不作出决定,他道:“我给你马,你放了他。”

    这二人就算有了马,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可庭渊若是死了,不能复生,命只有一条。

    庭渊有些意外,哥舒竟然没有舍弃他。

    伯景郁和哥舒架着郑南江往前移动,对面的陈之扣着庭渊的脖子往门外移动。

    “备马。”

    哥舒一声令下。

    曹县令赶紧让人准备好马匹。

    片刻后便将马匹牵到路上,外面的衙役府兵举着火把,月色明亮,与火把交相辉映,亮如白昼。

    哥舒:“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人。”

    陈之冷笑:“你当我傻吗?”

    哥舒:“那你想怎么做?”

    “一刻内你们不许追上来,到时候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把他放在路边。”

    哥舒:“我如何相信你?”

    陈之:“带着他是个累赘,他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用。”

    哥舒:“既然无用,不如你把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