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43.杨庄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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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景郁与庭渊对视一眼,两人往庄内奔去。

    还未入庄门,便被护院看了下来。

    伯景郁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护院上下将二人打量了一番,看他二人像是富家公子,回道:“不清楚。”

    这时,一个满身带血的妇人从屋内跑出来,“来人啊,快来人啊,小公子没了!”

    护院一听这话,急忙往庄子上头跑。

    庭渊与伯景郁站在庄子门口,也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看那妇人满身都是血,只怕这庄子里发生了凶案。

    伯景郁道:“进去看看吧。”毕竟这涉及人命。

    庭渊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二人便紧跟着那护院往庄子里走。

    庄子依山而建,正门往上有许多层,每层都有不少房子,一条石梯直通最顶层,那妇人尖叫的地方在第三层。

    等庭渊到三层时,三层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主要聚集在一间房子外。

    伯景郁让庭渊在外面等着,他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庄内人看到他要上前,将他拦住,问:“你是谁,非我庄内人,为何出现在我庄中?”

    伯景郁道:“我是县衙的人,今日出门散心,路过庄外听到庄内有尖叫声,这才赶来一探究竟。”

    “你说自己是县衙的,可有凭证?”那人看他一身华服,年纪轻轻,怎么看都不像是县衙的官员,更像是个公子哥,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而此时,跟着他们出来的侍卫也闻声赶来,两位侍卫身上都带着刀,看着便更是可疑了。

    那人更是不信伯景郁的话。

    “老实说你到底是干嘛的?”

    庭渊走上前来说道:“我们真的是县衙的人,若你府上出了命案,自然是要报官的,到时便可求证,如今这府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庭渊这么说,那人开始有些相信他们的话了。

    伯景郁也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庄子上的管事的,我家小公子不知被什么人给杀了。”

    庭渊:“若你信得过我们,可以让我们入内一看,若你信不过我们,也请尽快将人都叫出来,封锁庄子,不允许任何人离开,速速去县衙报案。”

    听他这么说,管事的觉得这几人应该真是县衙的,不然不会这么自信,于是道:“那便有劳公子。”

    伯景郁问管事的,“你这庄子有几个出口?”

    管事的说:“只有一个。”

    伯景郁与身后的侍卫说:“快配合他们将庄子上的人都聚集起来,别让任何人出去。”

    “是。”

    庭渊则是往屋内走,站在门口不敢入内的这些人看他一个外来人要进屋,想阻拦,被管事的制止了。

    “这位公子是衙门的官差!”

    庭渊入内查看,只有刚才尖叫的妇人浑身是血,地上倒着一个男的,流了一摊血,看血液流动的面积,应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妇人身上和双手都有血迹,地上一组往外的血脚印,一组往内的血脚印,应是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吓坏了,脚一滑跌落进血泊里,因此身上沾了血。

    妇人见庭渊出现在屋内,有些惊恐,“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庭渊道:“我是官府的人,麻烦你先站到一旁,让我先看一下你家公子的尸体。”

    妇人护在男子前不允许庭渊查验尸体,庭渊回头看向门外管事的。

    那人看屋内如此血腥,不敢进屋。

    庭渊有些无奈。

    这时,伯景郁进入屋内,将妇人从死者身旁拉开,给庭渊腾出位置。

    庭渊通过触摸死者身上皮肤温度状态,以及地上血液的颜色,结合死者身前衣服上的刀口得出了结论,人死至今大概一刻钟,凶手用锋利的匕首对着死者连捅数刀致使死者毙命,身上的刀口分布毫无章法,此人对死者应当是恨透了,这样的杀人方式完全是在泄愤。

    从现场的情况已经能推论出来是仇杀,庭渊不打算破坏现场。

    在官府到现场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这个庄子,所有人都要接受盘问。

    伯景郁问庭渊:“看出什么了?”

    庭渊:“仇杀,泄愤。”

    妇人听到他这么说,突然一下子就挣脱了伯景郁的手冲了出去,“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这个小贱人杀了公子!”

    庭渊与伯景郁一同追了出去,看那妇人往庄子上层跑,有些好奇她口中十分笃定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二人赶忙追了上去,妇人往上爬了两层后停在一家院子门口,疯狂地砸门,“小贱人,你给我出来!你还我公子命来。”

    管事的也追了上来,赶忙让人将妇人拉开。

    伯景郁问管事的:“这里面住着谁,她怎么听了一句仇杀泄愤就这么激动地冲到了这里?”

    管事的一脸为难,看了看伯景郁,又看了看妇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妇人是小公子的乳娘,这么多年一直照顾着小公子,我们这个庄子住的都是本家人,小公子是本家一脉唯一的血脉,不出意外是要继承家业的。”

    不出意外是要继承家业,可如今偏偏出了意外,这家业又该是谁来继承呢?

    庭渊问:“你家这小公子与里面住着的这位有仇?”

    管事的点头,“只是这些事情,我不确定能不能告诉你们。”

    庭渊:“这事关系到你家公子的死,你若有所隐瞒,会影响我对于案情的判断。”

    这时庭渊也发现问题了,“既然小公子不是庄子的主人,那么主人去了哪里?主家这一脉的人都在哪里?”

    庄内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从刚才的尖叫声到现在,起码过了五分钟,却不见任何主家人出现,未免太过于奇怪。

    管事的说道:“主家如今只有一个年迈的老爷子,少东家两口子已经去世了,老爷子身体瘫痪行动不便,如今府上管事的是小公子。”

    庭渊:“……”

    他问:“那你家公子与住在这里头的人有什么仇怨?”

    管事的依旧是吞吞吐吐的。

    伯景郁催他:“都这种时候了,关系到你家小公子的死,你还不说是想等到什么时候说?”

    管家的叹了口气,“这里面住的是表姑娘,表姑娘是老夫人娘家那一脉的,父母早亡,老夫人还在时不忍她受苦,便把她接到了庄子上来,与小公子一起长大,老夫人便是动了让小公子娶表小姐的心思。”

    伯景郁觉得他这个称呼有些奇怪,“主家到了小公子这一脉,有几个孙子?”

    “只有小公子这一个。”

    庭渊也觉得奇怪,“既然只有这一个,为什么你们要称呼他为小公子,而不是直接称呼他为公子?”

    管家解释道:“血脉是只有这一个,夫人与老爷结婚多年不孕,便从旁支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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