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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40-260(第34/57页)
艘贼船。
早知道当初在淮水村的时候就不抱伯景郁的大腿了,那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做人难,做君王的谋士更难。
不是人人都有庭渊那么好的命,能得伯景郁的青睐,爱得死去活来。
“寒生族长这么说话可就没趣了。”呼延南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抬眸看向呼延謦寒生,“生意人,利字当先,寒生族长考虑自己的利益倒也没错,只是你跟我呼延南音做生意,即便是亏了,那也是赚了,不是吗?”
“我呼延南音也不是那种要你折损自己的利益为我输血的人,有钱自然是大家一起赚,就算你翻个十倍八倍,撑死不过百万两的银子,就这么点蝇头小利,值得你呼延謦家族与我翻脸吗?”
做生意,别的都能不行,这账可不能算不清楚。
呼延南音放下茶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言语中满是威胁,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你们呼延謦家的粮肆一年要卖近千万石的粮食,这些粮食去西府收购,一石粮食接近七钱,而我只需要五钱,若是一年你们从西州收购五百万石的粮食,则需要三百五十万两左右,我只要花二百五十万两,我们之间的价差可就有百万两。”
“运输成本,你们从中州往西州运,成本可比我高得多,合计在里面,你们一两银子也就买到了一石一斗的粮食,而我则是实打实的一两银子两石粮食。我的运输费用则由往返西府的农工中的利息承担。”
“你们直接从我的工会手里调配粮食,我按你们在西州收购的价格调给你们,一两银子一石五斗的粮食,便比你们自己去西府收购的粮食多了四斗的利益,一年可是多赚一百多万两。”
呼延南音顿了顿,问:“寒生族长,这个账你算不明白吗?”
“我们工会很讲道义,没有涉及中南部的生意,完全将中南部的生意留给了你们,若寒生族长不想给我行方便,可以,明日我就开始在各地新开粮肆,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的协议作废,各凭本事在中南部做生意,如何?”
呼延謦寒生没想到呼延南音会以此为切入点,他的反应也很快,“南音会长这说的哪里话,是我一时算错了账。南音会长想从我们这么调粮食,调多少都行。就按会长说的,多出一成算利息。”
万万不能让呼延南音的粮肆进驻中南部,西州人口一共八千万,南部部落掌控了五百万,陈余部落范围内约莫八百万。
若将西州按照广义的南北分割,北部有五千万人口,南部有三千万人口。
若是按照南部,中部,北部来分,南部则是陈余部落的控制范围和叛军的控制范围共计一千三百万人口。
中部大约三千二百多万人,而北部则有三千五百多万人。
广义的西州南北,如今他们所在的安明也被划入了北部,但西州实际情况是按照南部,中南部,中北部,北部来做的区分。
安明以南,广义上都算西州南部,但实际南起原始森林,北至安明以南,被归在中南部。
若让呼延南音的粮肆越过中北部,从此呼延謦家想在中南部混下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无论如何,呼延謦寒生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初两家能够以此达成契约,呼延謦家的粮食调给工会的农工家属领用,也是为了防止呼延工会的生意往南扩张。
北部现在的粮食根本赚不到钱,呼延南音的工会卖的都是平价粮食,一两银子一石粮食。
呼延謦家从西府买粮食,一两银子刨去来回的花销到手也就一石一斗,若按照呼延南音这个玩法,根本就无法从中盈利,简直就是自断双臂搞慈善。
呼延南音唇角微扬,“如此,我便替灾区的百姓先谢过寒生族长了。”
呼延謦寒生:“……”
“南音会长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有两个朋友,其中一个身患重疾,命不久矣,此行来西州寻医,路过见到那般情况,心生怜悯,做善事为自己积德,他二人是我最为看重的朋友,这点小忙,我自然是要帮的。”
“原来如此。”呼延謦寒生也听呼延謦如风说过这事。
“没想到南音公子如此看重友谊。”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二人行善积德,又不叫我倒贴钱,我只是动动嘴皮子帮忙跑个腿罢了。”
呼延謦寒生呵呵一笑。
“若论起西州,你们呼延謦家自然是比我熟,不知你们可识得什么名医,能够为我引荐给朋友。”
“若说名医,西州最好的医士,青城许家,医官世家,或可一试。”呼延謦寒生说。
“多谢告知。”
青城许家,不就是许院判本家吗?
许院判都没有办法,他的族人能有办法吗?
呼延南音觉得借由呼延謦寒生的势力将他们广招名医的消息撒播出去也是好的,于是便补道:“我这位朋友家中非常富裕,在西府拥有大量的土地粮食,若寒生族长能够动用自己的人脉帮忙寻找名医,或许将来能够结到善缘。”
“如今他们托我张贴了寻医告示,若能治愈另一位的病,便可获得黄金万两。”
呼延謦寒生属实是惊了一下,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多少?”
“黄金万两。”
黄金万两拿来治病,还真是……舍得。
看来是真的有钱,视钱财如粪土!
呼延謦寒生也算看出来了,商人无利不起早,能让呼延南音这么忙前忙后的,必然不是简单的人。
送走呼延南音后,他立刻将呼延謦如风叫到书房,仔细询问,“你曾与他们行路过一段时间,可曾看出什么?”
呼延謦如风回想了相处的细节,“当时我只觉得他二人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碍于呼延南音的身份,不过我没和他们交恶。”
呼延南音依旧称他一声如风兄,便说明没有与他交恶。
只要不交恶,一切都好说。
“如此甚好。”呼延謦寒生盘算了片刻,说道:“明日/你带东西上门去探望,再顺带探一探他们的口风。若是你能与他们交好,将来说不定我们能够低价从他们的手里买粮。”
呼延謦如风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善举,能够让自己得到族长的重视。
呼延謦寒生又说:“你是外院子弟,我会吩咐下去,从今往后你自由进出内外院,关于呼延南音和他口中的朋友相关的事,你直接向我禀报。”
呼延謦如风问:“我们是否要利用人脉帮他们找寻医士?”
“当然要!”呼延謦寒生毫不犹豫地说:“我会立刻派人前往青城许家,请他们族人来安明城为呼延南音的朋友诊治。”
许家身为医官世家,认识的医者无论是出身名门还是草根,不在少数,说不准就有人能够替这人治愈重疾。
到时候又是大功一件。
若能和呼延南音的朋友结交,最好不过,若是不能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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