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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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话,知道她在哪里,总比完全不知道她在哪里好,大后日就是他们的订婚宴,若是真让她跑了,我们也不好和子缎家交代。”

    “若是她婚后自杀,或者是婚前又自杀,你们怎么办?”

    能自杀一次,就能自杀第二次。

    呼延南音的意思是让他们思考一下,是否非得要呼延謦如声去联姻,有没有可能不联姻。

    虽说这种可能性很渺茫。

    可呼延謦如风理解错了,以为呼延南音是在提醒他,要小心呼延謦如声自杀,说:“回头我们会找人看着她,不让她有自杀的机会。”

    呼延南音:“……”

    看呼延謦家这个态度,他估计也没可能会让改变他们的想法。

    牺牲一个呼延謦如声,换取整个家族的利益,他们当然愿意。

    刀子没扎在自己的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呼延謦如风走后,他们又转去杏儿那边。

    杏儿花了一些时间将呼延謦如声安抚好。

    也归功于这姑娘自己看得开,情绪也缓和得很快。

    他们一进屋,这姑娘就紧张了。

    呼延南音说:“呼延謦如风来了,我让他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接你。”

    呼延謦如声看着眼前这个面冷的男人,两次帮她,心中也是很感动,“谢谢你帮我。”

    呼延南音说:“我只是不希望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又去死。”

    呼延謦如声没有相信呼延南音的话。

    “现在死,和嫁给不喜欢的人等死,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你还有家人。”杏儿说。

    呼延如声对杏儿有种盲目的信赖,她哭着说:“很快就没有了。”

    杏儿不明白:“为什么?”

    “等我嫁给子缎英龙后,我的父亲就会死。”

    呼延謦如声对于呼延謦家,已经没有什么期望了,她道:“家族现在完全和我小叔一条心,他们就等着我出嫁之后,和子缎英龙攀上关系,我的价值就算耗尽了,两家结亲后,我的父亲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到时候他们就会找个名义杀了我的父亲,我小叔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呼延謦家的族长。”

    “所以你们这是家族内斗?”杏儿算是勉强听出来一些内容。

    呼延謦如声说:“不是内斗,而是迫害,我父亲没什么野心,家族交到我父亲手里,父亲不太看得起其他家族不择手段不把人当人看,一直都很想踏踏实实地做生意,不断被裹挟也很痛苦,家族中的人都认为他不堪重任,小叔代理族长这两年,家族收益相较之前翻了好几倍,大家都分到了不少钱,我与父亲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呼延謦如声的眼泪几乎就没有断过。

    想也能想到,父亲瘫痪在床,家族中人都偏向于呼延謦寒生,她一个小姑娘在呼延謦家族里又怎么可能生活得安稳。

    父亲随时都可能死于非命,而她只不过是女子,在西州女子的地位比在其他州要低得多,绝无可能继承家业,女子被视为男人的附属品,即便不嫁人,家业也没有她的份。

    她的命运从她父亲瘫痪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定下了,注定要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工具。

    “我无论嫁不嫁人,我的父亲,都活不了多久了,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更不想成为他们的棋子,为他们换取利益。”

    杏儿取出帕子给呼延謦如声擦去眼泪。

    “谢谢你,杏儿姐姐。”呼延謦如声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别人真心实意的关怀了。

    在那个家里,她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每个人都看似很友善,实则内心都住着一条毒蛇,随时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

    反倒是萍水相逢的他们,愿意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时救下自己。

    “大后天就是你与子缎英龙的订婚日,如果子缎英龙不愿意娶你,你是不是就不用嫁给他了?”杏儿问。

    呼延謦如声摇头:“我不知道。”

    呼延謦如声说:“谢谢你们救我,让我感受到了温暖,起码我不会再冲动地死在你们这里,给你们招来麻烦。”

    “抱歉。”杏儿也觉得自己一开始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我当时……”

    呼延謦如声又摇头,浅笑着说:“姐姐不必与我道歉,确实是我冲动了,险些给你们招了祸端。”

    “谢谢你们愿意让我多留一日,让我享受片刻的宁静。”

    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回到呼延謦家,就再也跑不掉了。

    他们一定会严加看守自己。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只怨恨自己不够强大,若是她足够的强大,也不必落得如此下场。

    杏儿很想帮一帮这个姑娘,但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她。

    她的能力也很微弱。

    伯景郁不能暴露身份,呼延南音不能在此时力保这个姑娘,他有能力插手这个事情,但他也不能这么做。

    他们都很同情这个姑娘,但他们要以大局为重,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往火坑里跳。

    杏儿叹了一声。

    呼延南音心中有些后悔,早知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趁这个姑娘跑来工会的时候,就该将她藏起来。

    若是不把她赶出去,她或许就不会被呼延謦家的人发现,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没有用。

    现在没有任何的补救之法。

    院子里的杏花落了一地,有些飘到长廊上。

    呼延南音微微叹息了一声,微不可察。

    归功于伯景郁的听力好才听见。

    “若你想帮她,我尊重你。”伯景郁与呼延南音说。

    呼延南音看向伯景郁,见他一脸认真,不是开玩笑的,愣了一下。

    呼延謦如声的婚嫁,对于他们来说,根本算得不是什么。

    他想了想,说:“不必了,这是她的命运,当以大局为重。”

    呼延南音很清楚,在所有的事情面前,只有庭渊的事情能够让伯景郁退步,其他人于他来说爱死不爱,死一个人和死十个人没有区别。

    他又怎可能真让自己去帮助呼延謦如声呢?

    如今呼延謦家掌权的是呼延謦寒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断然不可能与呼延謦寒生交恶。

    “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与呼延謦寒生交恶,不值当。”

    呼延南音垂眸一瞬,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而抬眸眼里已经看不见任何情绪,“我工会的账目还没算完,且先回去算账目了,你们请便。”

    伯景郁嗯了一声。

    庭渊伸手接着树上掉落的杏花,等杏花掉光了,就该长杏子了,也不知道是甜的还是酸的。

    相比较杏花素雅以白色居多,庭渊更喜欢桃花和梅花,红的红粉的粉,花朵大许多。

    伯景郁抓住花枝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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