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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40-260(第46/57页)
家的气运可就不好了。
子缎成君思虑片刻,这些话他也反复的考虑过了,觉得还是不要为了一个女子冒险,说道:“既然英龙自己也不愿意,那就照你们说的,找个由头解除两家的姻亲关系,反正订婚宴也没举办完,之后再给呼延謦寒生一些补偿,各族的人都打点好,将这件事压下去,也算保全了我们两家的颜面。”
屋外面咣当一声。
几人纷纷看过去,子缎英飞快步出门查看。
只看到了一只小野猫上了房顶。
回来与他父亲说:“没人,是一只小野猫上房了。”
前院的酒席热闹非凡。
本来是订婚宴,现在变成了各族的聚会,大家也都放得开了。
老一辈和老一辈坐,年轻一辈和年轻一辈坐,彼此间也都不再那么客气。
呼延南音和安明城的一些官员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其中就有周佳明。
呼延南音也觉得这个座位安排的很奇怪,这个周佳明就像是带着任务来的一样,不断地和他们说话,想从他们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呼延南音索性也就给他这个机会,“实不相瞒,其实我这次来西州,一是为了巡查工会,二也是为了和各大家族多做生意,西州这几年人口增长得特别快,是很大的一块肥肉,生意人怎么能放着钱不挣。”
周大人附和着说:“那是,那是,有钱当然要挣了。”
身后路过一个埜贺兰家的子弟,是去如厕后回来,听到呼延南音这么说话,冷笑一声,“想上桌吃饭,也要看自己配不配,什么东西。”
呼延南音一杯刚刚斟满的酒往后一扬,直接泼在了身后那埜贺兰家子弟的身上。
呼延南音与周大人说:“这露天的酒席就是虫子多。”
埜贺兰家的子弟被泼了酒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呼延南音,直接拍了他的肩膀,“你把本公子的衣服弄脏了,眼睛瞎吗?”
呼延南音这才回头,看到这人,一脸惊讶:“呦,你这人怎么站在我的后头,也不出声提醒,我以为后面没人,这才往后泼酒,你们埜贺兰家的人都这么没礼貌吗?”
埜贺兰家的这个子弟对呼延南音翻了个白眼,“我们埜贺兰家的人怎么样,还用不着你这个庶出的血脉来置喙。”
“如此看来你是嫡出了?”呼延南音略微惊讶得看着他,“不知道你是埜贺兰哪位嫡出的小公子,若是我没记错,如今的呼延謦寒生代族长也是庶出,你这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庶出血脉的人吗?往上数个十代八代的人,你就能确保自己一定是嫡出?”
西州的这个血脉论还是很有趣的,呼延南音当然不是庶出,庶出的是他祖宗,结果到了这些人的口中,他就成了庶出的血脉。
第257章 入幕之宾
“你少胡乱攀扯。”
埜贺兰家的子弟赶紧环顾四周,见有没有人注视他们这里。
呼延南音扬了扬唇角,“我当你真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会怕啊,呼延謦一族在巳邑部落时也是庶出的子弟,只不过脱离巳邑部比我的祖宗晚一些。”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梅花会是羌昃部落为首,而他们埜贺兰又是羌昃部落第二大家族,埜贺兰一族在西州如今的地位确实很高,可以横着走,以至于埜贺兰家的子弟这几年越发的放荡,目中无人。
埜贺兰家的子弟一肚子气,又不能在此刻和呼延南音吵,免得丢了家族的颜面,只能是吃了这个哑巴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呼延南音坐下,给自己满上酒,轻笑一声。
“这埜贺兰家的子弟怎么这般没脑子。”庭渊摇了摇头。
呼延南音说:“埜贺兰在西州能够横着走,我呼延工会在北部的粮肆卖的平价粮食,影响了他们埜贺兰家的粮肆生意,他们家仇视我也是正常的。”
呼延南音的视线落在了周佳明的身上,“你说是吧,周大人。”
他倒要看看,周佳明会怎么说。
吃着官粮,做这些大家族的狗。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
周佳明嘿嘿一笑,“是,是,是,西州的百姓因南音会长的粮肆卖的平价粮食过上了好日子,会长大义,西州的老百姓们可都记着呢。这不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在百姓眼里,南音会长可是大善人。”
看似是在夸呼延南音仁义,也没转头就踩上埜贺兰家一脚。
呼延南音与伯景郁庭渊对视后,笑问:“这若是来日,我们呼延工会和埜贺兰家起了冲突,你们该站在谁那一边?”
“我们自然是站在有理的那一边,凡事不过一个理字,朝廷将我们指派在西州,作为地方官员,我们代表的是朝廷,自当是秉公办理。”
“好一个秉公办理,周大人不愧是朝廷命官。”
周大人笑得谄媚:“那是,朝廷信任我们,我们定当为朝廷肝脑涂地。”
呼延南音瞄了伯景郁一眼,见他神色平平,手上还不忘记帮庭渊剥虾,回了周大人一个笑。
心说你若是知道坐在你身边的这位是谁,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呼延南音不论是什么身份,都是呼延謦寒生请过来的贵客,待呼延謦寒生逐一打了招呼到了他们这一桌,领着呼延南音去与各级的官员打了照面,介绍他们相识。
呼延工会在西州很有影响力,朝廷的官员于情于理,也不该与呼延南音交恶。
酒席吃得差不多,呼延南音也喝了不少酒,便去后院散散心,醒醒酒。
呼延謦如风留在席位上照顾庭渊和伯景郁。
这桌酒席本该是订婚宴,改成了家宴。
呼延南音转过长廊时回头看了一眼,今日这般的场景,恐怕之后没有几次了。
今日/他们还能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呼延南音在后院的桃树旁的石桌边坐下,如今树上的桃花开得已经差不多了,寥寥几朵。
看到路过的仆从,呼延南音招手,让对方给他弄上一壶茶。
巧的是子缎英飞安抚好子缎英龙出来,正好路过此处,看到呼延南音坐在树下。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身份,是断然不敢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之上。”
呼延南音的手在石桌上轻轻地敲打,“我这样的身份?那你不如说说,我是个什么身份?”
子缎英飞坐到呼延南音的对面,“叛徒之子。”
呼延南音嗯了一声,颇为赞同他对自己的评价,而后微微勾起唇角,“那又如何呢?我就坐在这里,你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和我下手,你们在害怕什么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们若真的和叛军同仇敌忾,此时就该把我扭送起来,交给叛军处置。”
事实却是他们不过是嘴上逞英雄,其他万事不敢轻举妄动。
呼延南音笑说:“我就喜欢看你们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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