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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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景郁说:“当然有。”

    以前都是庭渊出谋划策,伯景郁当然能够察觉出来。

    庭渊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不多话,“那就是有吧,但我觉得你们的想法都挺好的,也没有什么需要我补充的。”

    他与伯景郁说:“如今的你和去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的你已经不同了,思考事情的方式更全面,也会顾全大局,我对你很放心。”

    “是吗?”伯景郁倒是没有感觉自己有多大的变化,“即便是有,也是你带出来的。”

    庭渊笑着说:“我可不敢邀功,是你本身就很优秀,只是之前没有将自己的本身灵活运用,如今你已经学会了运用自己学到的东西,磨炼出来了。”

    伯景郁拉住庭渊的手:“那我也需要你在我的身边敦促我,你别想着退居幕后做甩手的掌柜。”

    “不是你说我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你怎么还记仇了呢。”

    “只许你记仇,不许我记仇?”

    “许,许许许,什么都许。”

    庭渊哈哈一笑,收敛神色后,与伯景郁说:“今日我看到西州的这些官员出席呼延謦如声的订婚仪式,我有一种感觉,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伯景郁有点没弄明白,庭渊的思路转变得太快了,前一瞬间还在和他打哈哈,后一瞬间就跨到了正事上头,他问:“什么意思?”

    庭渊拉着他在回廊的廊凳上坐下。

    两人十指紧扣,周围一片祥和。

    “呼延南音即便是加入了梅花会,也不一定就像我说的那样,能够快速地打入他们的内部,搜集到官员和梅花会往来的证据,挑拨梅花会和西州官员之间的稳固关系。”

    瓦解了梅花会和西州官员之间的信任,很多事情就能够迎刃而解,前提是能够成功瓦解他们之间的信任,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伯景郁觉得庭渊的思虑也不无道理,但他也不觉得这是特别需要忧心的问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若是一计不成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将庭渊拉进怀里,“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断然没有后退的道理,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聪明才智,也相信我和呼延南音不是蠢蛋,我们都是聪明人。一计不成就再想十计,十计不成想百计,再差也有我齐天王的身份兜底,终究不会是满盘皆输。”

    比粮食先到的是许院判和飓风。

    伯景郁在安明广招名医的事情已经在安明散开,呼延謦寒生派人去青城请了许院判的族人。

    这么大的动静,许院判自然知道是伯景郁的手笔,于是他们携许氏的族人从青城来了安明。

    吃住都由呼延謦家安排。

    许院判和惊风见过呼延謦如风,避免被他认出来,并没有和许家族人同行。

    他们从青城直奔呼延工会,到时是傍晚,天将黑未黑。

    许院判一到就被伯景郁叫去给庭渊诊脉,这些时日许院判不在,伯景郁明显感觉到庭渊的气色变差了。

    许院判稍稍一查便知道是什么缘故。

    “是换季了,西州潮热,以至于身体内里也潮热,进食变少了,睡眠也不好,自然而然地气色就不好。”

    ——余口惜口蠹口珈……

    西州的饮食条件比不上中州,海鲜庭渊不爱吃。

    西州的淡水整体也不如西州的淡水好,中州的淡水甘甜,西州的淡水多数都有一股铁锈味,无论是炒菜做饭还是煮汤煮粥出来的味道都不如中州的好。

    庭渊的身体大不如前,对很多东西都难以适应。

    伯景郁叹了一声,问许院判:“有法子治吗?”

    “当然有,药里多添上几味安神的药,再配合熏香使用,睡眠好了胃口吊起来了,自然就好了。”许院判叮嘱庭渊:“切不可思虑过重,公子本就是一个多思之人,思虑一重,睡眠就不好,长此往复,身体就会亏空得厉害。”

    “我会注意的。”

    许院判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了,这已经不是庭渊第一次这么说了,实数没什么用,还不如他盯勤快一些。

    转而他给伯景郁引荐了一个小童,今年只有十四岁,却是家族医术内试的头筹,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许院判想将这个孩子带在身边教习医术,将来说不准能入太医院,接替他的位置。

    太医院的任职方式与朝廷官员还有一定的区别,是有内推的名额在的。

    一种是通过太医院的考试入院,还有一种就是太医门的学生或者是徒弟,水平足够之后,内推入院,与其他弟子一同参与院内的考试,水平过关,留下任职。

    许院判的父亲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他内推进太医院,而他又在内院的考试中拔得头筹,以此得到君王的重用。

    医术多为师傅教徒弟,也不乏徒弟精通药理自创,因此太医院多年来一直是广招贤才。

    伯景郁对此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许院判既然能够推举,就说明这人一定是有水平的,他道:“我相信许院判的眼光,你说好,那必然是好,只要他不多事不多嘴就行。”

    就怕这半路加进来的人,怀有异心。

    许院判道:“我会对他严加看管,只教医术,旁的一概不让他涉足。”

    身边多加这么一个小童,倒也能够替许院判减轻一些负担,许院判是带出来的太医里面医术最好的,庭渊的身体伯景郁又不放心外人,以至于许院判跟着他们东奔西跑。

    若是这个小童能够为许院判分担一些压力,倒也能让许院判喘口气。

    伯景郁:“如此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许院判先行离去,飓风留下。

    这些日子他跟在许院判的身边,先后见到了定平县的县令游冒泽,西州的知州闫集,与他们的交谈中倒也有些发现。

    飓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十万两银票递给伯景郁,“王爷,这是我从定平县的县令那里敲诈来的。”

    伯景郁原本是要接这银票的,他一说敲诈,伯景郁伸出的手都僵住了,“敲诈?”

    “算是吧。”

    飓风将当日的情形给伯景郁复述了一遍。

    伯景郁听得火噌地一下就起来了,“区一个县令,随手就拿十万两给他自己赎命,他还真看得起自己。”

    庭渊伸手拿过银票,一张一张地看。

    伯景郁不明白他看什么,“难不成你怀疑这银票有假?”

    “当然不是,我是看银票上的印记,都是哪家钱庄发出去的。”

    伯景郁坐到庭渊身边,跟着他一起看。

    一共十张,全都是一家钱庄发出的。

    上面的落款是:聚财钱庄。

    庭渊笑着说:“这钱庄的东家还挺爱钱。”

    伯景郁:“不爱钱能开钱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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