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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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出的每一笔明细,如果呼延南音顺着查下去,就会把他们所有的老底全都查出来。

    粮食怎么分配,谁领取了多少,结余多少,这些在账册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各家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势力,有相熟的官员。

    除了他们以梅花会的名义给官员名下输送的钱财,还有额外各家势力往官员手里输送的钱财,走账全都是从姉楚家的聚财钱庄,这些东西顺着查也能查出不少内容。

    姉楚霈雄持反对意见:“详细的账目绝对不能给呼延南音,我觉得他的行为很可疑,不得不提防,如果他收了我们的好处,反手就捅到伯景郁那里,岂不害了我们。”

    纳加嵘然:“我赞同霈雄的话,不能把详细的账目给呼延南音,还是要提防他,另外我们也要早做打算,安顿好各自相熟的官员,务必要他们守口如瓶,无论如何,伯景郁要拿河豚网络说事,也得要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和我们有关,只要没有详细的账目指向那些官员,没有证据的事情,就牵扯不到我们的头上。”

    孑尔木淅山:“我们今日是否过于紧张,以至于被呼延南音摆了一道?”

    众人的视线落在了呼延謦寒生的身上。

    子钦慕儒说:“要不是呼延謦寒生把事情搞得这么被动,我们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掉入了呼延南音的圈套。”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子缎英飞看向子钦慕儒:“慕儒兄这般说,听着怎么好像把事情往我们身上推。”

    “难道不是吗?”子钦慕儒哼了一声:“呼延南音找上门,一点小事,他就惊动了我们,以至于我们完全暴露在呼延南音的面前,害得我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没错,这件事我认为呼延謦寒生无可推脱,如今也是一族的代族长,这么点事情都处理不好,让呼延南音抓住我们的把柄。”

    子缎英飞黑了脸:“这事怪寒生代族长倒也怪不上吧,呼延南音来势汹汹,无论他今日找上的是谁,你们就能肯定自己可以把事情做好吗?”

    很显然今日呼延南音过来是有备而来。

    一些本来要说话的,也都被子缎英飞给压了下去。

    他虽在这些人里算年轻的,可到底能力摆在这里,地位也摆在这里,面对这些比自己大的人,他也没有多少客气可言。

    实力就是他的底气。

    他道:“你们有谁能够站出来说自己就一定能够将今日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半点不让呼延南音占了上风,今日呼延謦寒生就交给你们处置。”

    话音落后,视线扫过堂中众人,一个个的,都不开口说话。

    个个都像极了哑巴。

    这些人在西州能够横着走,还是要归功于家族的实力强大,彼此间有个帮扶照应,若真说要厮杀,谁也打不过。

    西州对于底层的百姓来说是炼狱,对于上层的家族来说,就是温床。

    “每到出了大事,你们就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事后个个都觉得自己精明了,能行了,说个不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会说话。”

    子缎英飞:“现在呼延南音手里握着河豚网络的消息,等于是从后方切断了我们的粮草,大家还认不清现实吗?”

    埜贺兰临溪觉得纳闷:“他究竟是如何发现河豚网络的,这么多年一直都很隐蔽,朝廷自查多次都没有发现,呼延南音到底是如何发现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那不得问你?”爻仉焽玉姿态高傲地与埜贺兰临溪说。

    埜贺兰临溪:“怎么就问我了,这话说的好像是我给呼延南音通风报信一样。”

    爻仉焽玉一脸的嘲讽:“谁知道呢,这河豚网络在中州的负责人,不就正好是你们埜贺兰家的人。”

    埜贺兰临溪脸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们埜贺兰家出了叛徒?”

    爻仉焽玉:“当初就该让我们爻仉家掌管河豚网络,交到你们手里,也不至于现在出了问题。”

    埜贺兰临溪:“说的好像我们埜贺兰愿意掌管河豚网络似的,费心费力,每年粮食也不见得给我们多分一些,你可别忘了,当初让我们埜贺兰掌管河豚网络可是呼延老族长的决定。”

    顿了顿,埜贺兰临溪笑着说:“哦,我都忘了,当时你还没出生,你父亲站错了队,你父亲精明了一辈子,也就错了那么一次,你说他会不会后悔。”

    子缎英飞按了按太阳穴,头疼不已,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总是会不断地为了一些事情争吵。

    吵得人心烦意乱。

    “够了。”子缎英飞厉声呵斥:“吵来吵去有意思吗?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会真的有人认为自己能够成为雄霸一方的老大吧。”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爻仉焽玉:“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呼延南音要账本。”

    “我们又不是没有账本给他,一向是有两套账本的,一本详细的供我们内部查阅,一本是用来给账房算账的,将账房算账的给他拿过去不就行了。”绵氏狩说。

    埜贺兰临溪:“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你觉得呼延南音是傻子吗?账本到他手里,随便翻一翻,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拖了一时是一时,大家还是赶紧将消息上报给各家管事的,西州只怕是要变天了,呼延南音信不得,与其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不如想想怎么从中抽身为好,我有预感这次伯景郁来西州,不会只是走马观花那么简单。”

    众人纷纷点头。

    庭渊喝了药后,拿着衣服准备去泡澡,伯景郁从后面跟上来,“一起泡。”

    “好——”庭渊拖长了调子,拉起伯景郁的手。

    “你真黏人。”

    伯景郁停住脚步:“你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了。”庭渊拖着伯景郁往浴房走,已经烧好了水。

    “我知道你最近是憋坏了。”

    “确实憋坏了。”

    受限于身份,很多事情都只能交给别人去查,等待结果,这个过程往往是漫长的。

    “西州现在这个情况,我总感觉很诡异。”

    庭渊问:“如何诡异?”

    伯景郁:“我觉得呼延南音进入梅花会有些太简单了。”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在我的想象中,呼延南音要想加入梅花会,应该要经历一些考验或者是一番挫折。”

    “这主要归功于呼延南音的身份,换作是别人,断然是做不到的。呼延南音的工会在西州很有影响力,足以让这些家族的人忌惮,其次他掌握着河豚网络,捏住了大家族的命脉,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还知道了他们那么多小秘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还不能稳稳赢下这一局,那注定了我们在这一场大的博弈中也会输。”

    伯景郁道:“我总觉得拿捏西州的人以这样的方式,太简单了。”

    “那你的想法可就错了。”庭渊不认为这样就能够拿捏住西州的这些大家族,他们只是能够让目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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