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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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码事,再者当时我同意娶妻,是情非得已。”

    文情吐了口血沫子,才轻哼了一声,“这样的话,您也就骗骗自己,却骗不了自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人。且不说定亲之前,秋云找过您说可以解决科考廪保的事,就说公爷您自己,还能被一页廪保挡在考场门外?”

    “正如秋云所说,公爷早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把曲姑娘装进心里,取代了她,她心里意难平,想要挽回,我作为自小陪你们长大的旁观者,真心希望你们适合走到一起,所以才答应帮她。”

    文情爬过来,抱着谢衍的脚,“公爷,我做的一切都是为您着想,绝无私心,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谢衍眼瞳一缩,继而变得锋利,仿佛一句话都懒得说,抬脚将他踢出老远。

    文情大口大口吐血,手伸向谢衍的方向,一边拼命朝他挣扎,一边虚弱道,“公爷,您您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吴常从马车后走出来,皂靴碾上他的手指,面色淡淡讽刺,“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整日跟在公爷身边难道看不出来,陆秋云对公爷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就算害了曲姑娘她也没有任何机会。你知道公爷不会给她机会,却还帮她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她说就试这最后一次,若不成功她就对公爷彻底死心。”

    吴常在文情的手指上狠狠的碾了碾,“陆秋云是不是还暗示,她对公爷死心了就跟你在一起?所以,你就别打着为公爷好的幌子满足自己的妄念了。”

    文情面色由惨白变得铁青,“你你不要胡说。”

    吴常冷哼了一声,“你一向警觉,给陆秋云送铜锁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我?果然痴情让人变得愚钝!”

    吴常昨日和曲筝走散后,挨着村庄一户一户的找她,没闭眼的忙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找到了牛家庄庄主的家,一进门就看到谢衍。

    彼时谢衍刚让杨副官带口信回城,见吴常先来了,就派他去陆家的宅子守着陆秋云,暗暗查探她和文情私下到底有什么勾当,这才知晓了他们的密谋,救了曲筝一命。

    文情见此,颓然低下头,脸径直扑进雪里,整个人抖如筛糠。

    原来吴常一直在跟踪陆秋云。

    他自小就爱慕陆秋云,不过因着谢衍的关系,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后来他见公爷不珍惜陆秋云的感情,心里渐渐畸形起来,他求而不得的,公爷却弃之如敝履。

    说不上是想报复公爷,还是想取悦秋云,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接受了陆秋云对曲筝下手的计划。

    纵然他对这位前少夫人没有一点恶意。

    事已至此,他无言以对,牙齿衔紧舌头,狠命的咬了下去。

    公爷心狠手辣,与其让他折磨,不如自行了断。

    正在这时,谢衍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拳顶上他的下颚,“喀嚓”一声,他下颚骨断裂,牙床脱落,松开了舌头。

    他大张着口,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冲开了脸上的血渍。

    谢衍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玉管般修长的手指摸到那块断裂的下颚骨,两指用力一捏,碎成骨渣。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公爷饶命!公爷饶命!”文情声音凄惨,如身处炼狱的鬼魅在痛哭嚎叫。

    吴常忍不住将脸转向一边。

    谢衍却恍若未闻,手指慢条斯理的沿着文情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移动,直到将他下颚骨一寸寸捏碎,才住了手。

    不知何时,谢衍眼睛变得红彤彤,仿佛充了血,冷眼看着文情在地上抽搐,声音阴戾,“这点疼你就受不了,可是你知道她有多疼么?”

    她因你的话跳进火海,活活烧死,你知道她多疼么?

    *

    夜色渐深,庄主夫妇已经进入梦乡,曲筝坐在门厅,焦急的目光不时看向漆黑的夜幕。

    杨副官和文童在一旁陪着她。

    杨副官见天色太晚了,试着劝道,“曲姑娘,您别熬着了,谢大人可能就是看您那辆马车太小,让我重新给您换一辆,应该没什么大事,要不,您还是先休息吧。”

    谢大人走之前可是叮嘱他要照顾好这位大小姐的,这晚睡不知道算不算没照顾好。

    换马车不算大事,但不知为何,曲筝心里就是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她对着杨副官淡淡一笑,“没事,我再等会。”

    话音刚落,夜色里出现两个黑影,吴常扶着谢衍慢慢的走进院中。

    文童和杨副官见了,慌忙跑出去接人,吴常把谢衍交给他们后,没来得及和曲筝打个招呼,就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等着去办。

    谢衍看起来很虚弱,脸白的像一张透明的纸,一双剑眉紧蹙在一起,平时挺的笔直的后脊,此刻微微佝偻着,像是受了内创。

    杨副官边扶着谢衍往里走,边冲院子里的偏屋喊,“军医,军医,快出来!”

    军医披着衣服就跑出来了,三人七手八脚的将谢衍扶到炕上。

    曲筝默默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谢衍斜靠在床头,军医手刚搭上他的脉,就叹了一口气,问,“大人是不是又吐血了?”

    谢衍动了动眼皮,终是没有掀开,虚弱道,“不碍事,只有一点。”

    军医眉头拧在一起,“您现在身子脆弱的很,一点也很危险。”

    军医又重新开了药,文童拿着药包去厨房熬,杨副官随军医告退,屋子里总算安静下来。

    谢衍缓缓掀开眼皮,余光看到那一片摇曳的裙裾,淡声,“还没睡?”

    曲筝走去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谢衍,轻轻的“嗯”了一声,而后反问道,“公爷吐血,是不是和文情有关?”

    他最近两次吐血都是和想起前世有关,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旁的能触动他的人,只有文情。

    提到文情,谢衍首先想到的不是报仇后的快感,而是他说的那句,“公爷早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把曲姑娘装进心里。”

    是这样么?

    彼时,他一心读书和科考,自以为并没有把儿女情长放在心上。

    所以他们的相遇在他的心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相识也是她的一厢情愿,而结为夫妻,则是因被逼无奈,后来被她吸引,也不过是因着天长日久的相处,发现了她的好。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这样的过程。

    事实却好像恰恰相反。

    他对她的喜欢竟不是慢慢积累的,而是在他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就猝然产生了。

    虽然他不确定那一瞬间具体是何时。

    会不会是洞房花烛之时?

    他拿着玉如意挑开她的红盖头,虽只是漫不经心一瞥,却被她红唇白齿含羞一笑晃到了眼睛。

    会不会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他刚踏出书院的门,就看到一个雪精梅魄般玲珑娟秀的女子站在那里,见他出来,笑语嫣然的递过来一个兔儿爷,说祝他蟾宫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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